“寡人是秦国的王上!这件事寡人就这么定下了!寡人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太傅的谗言!”
李凌才去了后殿,这边嬴政就下了决定,杨端和火速增援蒙武,而成蟜则驻守屯留,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至于李凌的问题,则完全不做处理。
“王上!”
“相邦你还要说什么?相邦是打算连寡人的太傅也要送入大牢,好让寡人身边再无可信任之人,国事全部听由相邦你来做主吗?”
“哎,王上知道老夫绝无此意,老夫只是不想看到太傅如此目无王上却仍能逍遥法外,这样会乱了朝纲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太傅是寡人的师傅,是他教导寡人从一个邯郸城的野小子一步一步成为这大秦的王上,他呵斥寡人,乃是对寡人的训导,倘若这也叫目无王上,那难倒寡人就只能听一些阿谀奉承之言了吗?仲父你也曾如此呵斥过寡人,难不成仲父你也是乱了朝纲不成?”
“......”
吕不韦知道再说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不再言语。
没有搞成李凌,吕不韦倒也不算失望,因为今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李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样一来李凌与赢氏宗族算是彻底交恶了,对于自己也是一件大好事。
事有定论,众臣散去,嬴政回到后殿,看着李凌还在生闷气,也不敢开口询问到底为何,就只是让下人全部离开之后,静静的蹲在李凌的身边,他相信李凌终究会给他一个解释。
“行了,今天是我的错,我有点太激动了,之前我只是听说你下令增兵,没有问清楚,今日才得知是成蟜带兵,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是政儿没有说清楚,都怪政儿。只是政儿不明白,为何师傅听说是成蟜领兵之后竟然会如此生气?”
看到李凌不再生气了,嬴政总算是敢开口了。
“不是我嫌弃成蟜,而是成蟜此番领兵,领的是樊於期的兵!这两个人在一起没什么好事情的!”
“政儿知道成蟜弟弟没有领过兵,那樊於期也吃了不少败仗,这不是还有杨端和将军嘛,而且现在政儿已经依照师傅的意思,让杨端和去增援蒙武,樊於期驻守在屯留了,师傅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那成蟜呢?”
“我让成蟜呆在屯留等待命令,这个政儿也没办法,师傅今日朝堂上这样一闹,嬴公那边我也需要安抚一下。倘若是再收了成蟜的兵权让他回来,恐怕不止是嬴公,就连太王太后也会来找政儿的麻烦的。”
嬴政一脸无奈,他这个王上当的实在是太难了,都说王上乃是一国之主,可在这秦国大殿内,很多事情嬴政根本就不能完全做主。
“哎,好吧。”
眼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李凌也只能听之任之。
有些事情是定数,即便李凌再做任何努力,都无法改变。
......
“公子可还记得先王?”
“父王仙去已经多年,樊将军为何又在此刻提及我的伤心事?”
派去咸阳请命的人还没有回来,驻守在屯留无事可做,没想到樊於期居然又提起了嬴异人,成蟜不免有些伤感,当年嬴异人对成蟜可谓是关爱倍加,甚至成蟜一度以为太子人选定是非自己莫属,只可惜最后还是长子继位。
“那公子可还记得当年先王突染恶疾,短短三日便薨逝的情形?”
“当然记得,我连父王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实在是......”
“当年先王原本身体康健,却突然恶疾,短短三日便薨逝,在这期间,先王可是只见过太后、太傅、相邦三人!即便是公子你都未能相见!”
“樊将军什么意思?”
听着樊於期似乎另有所指,成蟜赶忙询问。
“当时太傅的身份仍是太子傅,而先王并未册立太子,姑且不说先王为何会突然恶疾,先王召见太傅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身染恶疾之下,先王肯定是想要赶紧册立太子。可是公子可还记得,当初先王召见太傅之后,太傅也并未说明谁是太子,所以很有可能先王只是询问公子与王上究竟谁更适合做太子,而当年太傅显然还未选出合适的人选,这才没有立刻决定。”
“你继续说。”
看樊於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成蟜赶忙让樊於期继续说下去。
“可是短短一天之后,先王便薨逝了!而先王薨逝之时,却又只有相邦和太后在!你可曾记得当初相邦拿着先王遗诏说出由政公子即位之时太傅的反应?”
“那时候我哪有心思去看太傅的反应?”
“公子没看,但末将看了!太傅一脸震惊,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先王做出的决定!也就是说,太傅很可能当时并没有打算举荐嬴政做太子!”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是先王的遗诏,我也毫无怨言。”
听到樊於期这么说,成蟜除了惋惜也不能多说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既然是嬴异人的决定,他作为儿子就只能听着。
“可倘若这遗诏根本就不是先王留下的呢?”
“你什么意思?!”
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从樊於期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成蟜哪还坐得住?
“先王突染恶疾本就蹊跷,随后所有参与医治的太医无一例外短短两年之内便都没了踪影,太傅在见过先王之后当天夜里吕不韦就去找了先王,第二日先王便薨逝,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内情,打死我也不会信的!”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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