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來,身体的燥热已平息,我还在贺戮怀中,他也已醒來,带着茧子的手掌抚摸着我光洁的背。
他唇边挂着意犹未尽的笑,我望着他,问:“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
“补药,”他说,“可惜这药不能多喝。”
我捶了他一下,他轻笑两声,把我的头按在他胸口,道:“你说我好,我也觉得你很好。”我脸一热,贴着他的胸膛,传來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低声又道:“你好像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从來沒这么舒服过。”
我闷声说:“说得跟你有过很多女人似的!”至少我认识他到现在,他沒碰过其他女人。
谁知他竟说:“嗯,是不少。”
我嗤笑道:“哦?你才多大呀就说这样的大话!”
他摸摸下巴,道:“从十三岁开始,是有不少了。”
十三岁就……我瞪大眼,不过想想汉人里也有十三四岁就成亲的男子,便也释然了。
我停了两天药,到第三天继续喝那“补药”,刚喝完贺戮就迫不及待的与我共赴巫山,我对他不再抗拒,缠绵一夜,相拥而眠。
之后我又停药,纳木都每天都会來给我把脉,可惜我的月事还是在半个月后來了。
贺戮脸上难掩失望之色,我倒是暗地舒了口气,贺戮却安慰我说:“沒关系,再接着吃药试试。”无法,我只得又吃上了那臭得能熏死人的药!
可是我从冬天吃到夏天,从双河吃到千泉,还是沒有怀孕的迹象。
连我自己都失望了,再看到那药时,深深叹了口气,道:“算了吧!恐怕就算是把所有的药都吃尽了,也怀不上。”
贺戮仍不死心,我看着他希冀的目光,无奈的接过药碗,仰头喝下。他随即递上一颗糖果,然后摸摸我的头。
为了弥补我整日喝药的痛苦,闲暇时贺戮开始教我训鹰。
如今我的骑术和鞭法都已学得**不离十了,贺戮说,我这水平和突厥女孩相较已不输于她们,可以教我别的了。
我也不知怎么就想到让他教我训鹰,大约是每次被他那只苍鹰扑一头灰很是不忿吧!
刚开始训鹰并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就好。
先捉一只还未成年的苍鹰,用铁链拴住它的脚爪,这样它就逃不了。然后每日都用漱口水喷它,让它熟悉主人的气味,之后再喂它一小块一小块的碎肉,但不用喂饱。这样的工作,就要持续一年。一年之后,才开始训练它的技巧。
贺戮把这些对我说了,又道:“训鹰刚开始都很枯燥无味,也有一定的风险,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学学别的。”
还能有什么别的可学?我想了想,说:“就学这个吧!只是怕我每日吃药,它不要被我的药味熏过去了就好。”
于是,贺戮抓了只小鹰來,拴在殿外走廊下,先饿了它两天,然后开始教我怎么让它接受我成为它的主人。
第一次喷它的时候险些被它啄到,好在贺戮把我拉开了,沒喷几下就给它肉吃了。虽然心有余悸,第二天还是如约而至,继续训练。
几天之后,它习惯了,我也慢慢靠近,觉得十分有趣。
可是时间长了,就会觉得无聊,但当时既已夸下海口,自然不好反悔,只得每日重复着这些,看着小苍鹰一点点长大,还是有些成就感的。
傍晚时分,我与贺戮去策马。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心里也会生出蓬勃的飞扬志向。
我把手指弯成一个圈,放在口中吹了声口哨,贺戮的飓风就跑到了我身边。贺戮笑道:“好哇你,连口哨也学会了!”我冲他得意的扬扬眉。
他又笑,说:“來,和我比比!”
“比就比,谁怕谁啊!”我一夹马腹,苍狗就率先冲了出去,贺戮一边笑一边追了上來。
骑在马上,视野会变得很开阔,加上这里一眼看不到头的碧绿草原,摇摇欲落的夕阳,无不让人身心舒畅。
眼见着贺戮就要追上來,我忙催着苍狗快些,可即便再快,飓风已与苍狗齐头并进了。蓦然腰上一紧,我尖叫一声,已稳稳落在贺戮胸前,和他面对着面,我忙抱住他,他大笑起來。
即便我们共乘一骑,他还是沒有放慢速度,我的头有些发晕,便闭上眼,靠在他怀里。他低低笑着,放慢速度,手却不老实的摸着我的大腿。我的脸不知不觉红了,因为天热,胡服下并未穿别的,只一条亵裤和长靴了事。
我抚了抚被风吹的乱舞的红头巾,嗔道:“乱摸什么啊!”他只是笑,然后一把扯掉了我的亵裤,我大叫:“你疯了!”他并不理会,抱起我的臀坐在他身上,我倒吸一口气,张大眼直愣愣的瞪着他。
跳跃的马背不需要任何人力,最初的酸痛过后,渐渐适应。我勾住他的脖子发出闷哼声,他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抓着缰绳,又把马儿赶得快了些。
我被上下颠簸的气喘吁吁,哀求的说:“慢、慢点……”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睛像天上的星星般闪亮,非但不减速,反而更快了。我吓得尖叫起來:“啊----你这个疯子!”
他哈哈大笑:“我是疯了,为了你,我宁愿发疯!”
到了一处山坡,他才停下來,抱着我滚落在柔软的草甸上,周围都是不知名的紫色花草,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我们都喘着粗气,他压在我身上,一面亲着我的脸一面律动。我看着湛蓝的天空,云朵压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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