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以为是这贵公子来找茬,要毁掉这字帖的。
听到这字画是刘禅写的,伙计有点惊恐的道:“莫非你就是……”
在里间的掌柜,听得外面的动静,匆忙出来看,看得这都动了刀兵了,慌忙上来劝解。
刘禅抓过自己的那副字帖,一刀将其劈砍,那掌柜惊呼一声,来不及阻止。
“贵客,你这是干什么?”掌柜的心疼道。
刘禅对其问道:“这字帖是从哪里来的?”
“你是何人?居然敢劈我字帖!”掌柜怒道。
“这是我写的字帖。”刘禅看着掌柜说道。
那边伙计已经来到了掌柜的身边,拉着掌柜道:“掌柜的,这是少主…”
掌柜大惊失色,慌忙行礼:“少主,这是您家的产业啊。这店铺可是靠着这幅字贴,吸引了不少客人。”
“门前那对联也给我毁了,以后不许挂我的字迹。这字帖是从哪里来的?”刘禅问道。
“是大夫人认为在这衡山学宫开纸店,得有个吸引人的东西,于是就将这幅字帖给了卑下,然后让卑下在门前挂了这对联。”掌柜说道。
刘禅简直哭笑不得,对那掌柜道:“把这字帖烧了。”
“遵命。”虽然老大不乐意,因为这幅字画店里多了不少生意,但是既然少主说话了,没得办法,只能毁掉了。
刘禅决定自己动手,把那对联给拆下来。
两个白毦兵一人一刀,大道如青天和我独不得出就被劈落了下来。
却不想正打算劈碎开来当柴烧之际,有个多管闲事的士子大喝道:“你们干什么?”
“劈柴。”刘禅答道。
“暴殄天物,速速住手,我愿用重金将其买下来。”
“不卖。”
这士子却上前来抢夺,白毦兵哪能让他抢过去啊,要是被这一个士子给抢夺了过去,自己丢人就丢大发了。
一个撞击,双手扭住这名士子的手,一气呵成将其压在地上。
“小书生,你还想从耶耶手底下抢东西?”这名白毦兵嬉笑道。
“住手!放开我家郎君!”应该是这名士子随身携带的随从见到自家郎君被人制服在地,忙上前来,刀子都拔了出来了。
刘禅早晨出来了,就带了三个白毦兵出来,另外两个士兵见到对面拔刀子了,瞬间靠拢刘禅,将刘禅护住。
“把刀子给我放下。”士子大喝道,他让自己那些随从将刀子放下来。
“有点意思。”刘禅觉得这衡山镇还真不错,来了这短短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不愧是士子云集,这里简直充满了活力。
被压在地上的士子对刘禅喊道:“为什么要毁掉这对联?”
“耶耶写的,这也是耶耶家的店,耶耶把这店铺拆了也不干你的事情。”
士子闻言,高兴的道:“那诗是你写的?”
看来这是个读了自己抄写来诗词,上了头的家伙啊。
刘禅说道:“不是我写的,是另外他人所写,我只是抄录了。那字帖的字是我写的。”
“能否将写诗人介绍与我。”士子问道。
刘禅让白毦兵将他放开,这士子站起来也不计较,对着刘禅行礼:“襄阳习温。”
刘禅也有模有样的行礼:“公安刘禅。”
这士子意外的道:“原来是少主。”
“原来是习氏子弟,久仰久仰。不知道习祯是你何人?”刘禅笑着道。
“乃是伯父。”习温答道。
刘禅想了下:“令尊是习珍?”
“正是。”
自家人啊,这习珍和习祯,一个是零陵北部都尉,一个现在是广汉郡郡丞,那广汉郡太守张存在历史上因为口嗨庞统的死,被刘备给下了官职,只是现在庞统没死,张存也就还活的好好的,依旧是广汉太守。本来应该是习祯上位,但因为庞统没死,习祯也只能继续当二把手郡丞了。
这习氏在荆州是世家大族,历代都是人才辈出,这一代更是出了不少贤才。习珍习祯一文一武,都在刘备手下任职。
刘禅看这习温,自然一下子顺眼许多了。
“少主,能否将这些对联别毁掉了,我想要珍藏。”习温问道。
刘禅对白毦兵道:“赶紧毁掉。”
习温:“……”
见刘禅态度坚决,习温道了一声可惜,对刘禅道:“少主为何如此执着要毁掉这些?”
“因为那个人不愿意自己的诗传播,我抄录了他写的诗,现在传播出来,还把我大骂了一顿,说日后若是他的诗再在外界传播,就这辈子再也不写任何诗文了。故而我赶紧毁了。”刘禅撒起谎来,行云流水,好像是在说大实话一般。
“习温,你看过那诗词,暗中记下来了吧?千万别传播出去了,不然这样的大诗人,再也不写诗了,就是人间以及惶惶数千年文华的大损失。”刘禅郑重的说道。
习温脸色一暗:“少主,这不会吧…那李白是否是说笑的?”
“断然不会说笑,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断然不会说假话。你可千万要记住了,不要再与第二人传播那诗。”刘禅嘱咐道。
“好,少主我知道了。”
刘禅满意的点头:“行,你且去忙你的。”
“我没有好忙的。明日才有考试,也不担心能不能考过,今早晨出来逛逛。”习温说道。
“怎么搞到现在才入学?”刘禅问道。
“本家在襄阳,乐进对习家多有提防,习家的日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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