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夫夫携手走近家里的时候,就见伯余一脸哀怨的,愤怒的盯着自己,而夏至则一脸冷漠给伯余揉腰,这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怎么了?”夏慊疑惑的问夏至,“你不给他橙汁?”
‘夏至’脸微微一红,低下头,不答话。夏慊一怒伸手拍他的头,诶呦黑,这死小子还敢甩脸色?然而预想之中的炸毛没有出现,反而委屈的自己捂着头,讨饶的叫了一声“兄长,
“他这是,怎么了?不对,你们俩怎么,怪怪的?”夏慊后退了一步,倒吸了一口冷气。
倒是一直站在身后的夏至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猜测道“你们俩,该不会是吃了庭院中的那颗换魂草吧?”
“什么?庭院的那个薄荷,是换魂草?”‘伯余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叫声,‘夏至’立刻冷艳的将人的嘴巴捂,尼玛,实在太难听了。就连刚出厨房门的管家又拐了个弯回去。嗯,他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
“唔唔唔……”夏至掰开伯余的手,指着夏慊崩溃道“你们疯了嘛,把换魂草种在那种地方,也不说一声?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谁让你们没事干去摘草吃?放心吧,除非你吃了一整棵,不然没几天就换回来了。”夏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又揶揄道,“刚好趁这几天,用你强壮的身体……嗯,攻一回。”夏慊的眼神虽然很强欠揍,但是夏至真的在考虑了。
夏子橙一双清澈的眼睛十分充满了不解,“那不就变成,阿至,自己攻自己了么?”此话一出,几人就是一愣,夏至也歪头看向伯余,要把这个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人压在身下?摸着自己身体,还攻?咦,几人身上顿时一阵恶寒,赶紧甩甩头赶走这个邪魅狷狂的念头。
事实上,一个人能不能攻靠得完全不是身体力量啊。还得靠坚定的意志,还有一根粗到底的神经……这不,当晚夏至还在为抱着自己身体睡觉而觉得怪异的时候,就被某人压在了身下。
“喂,你神经病啊,你干嘛,还我衣服!”夏至看着飘到门口的衣服大叫出声,然后立刻就被堵住了嘴,只能偶尔发出几声“唔唔唔”的求饶声,再强大的身体也臣服在某人的高超的技巧之下。
“喂,你下去。我还受着伤呢!” 一吻过后,夏至想一脚将伯余踢下床,但想到这是自己的身体啊,于是乎只是轻轻的将他推向一边。见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调侃道“你还真是重口味,对着这张脸,你也下得了口?”
伯余盯着他,表面上看确实自己的脸啊,可是在仔细一看,这可不就是夏至的脸么? 因为他的样子,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所以不论这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他的样子啊。
夏至见伯余沉默,以为成功恶心到他了,于是笑得异常狡黠。褪下被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有几条伤疤。夏至的手便在自己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在伤疤出流连,恶作剧的笑起来“诶,从来没这么放肆的摸过你的身体诶~”
旁边的某人眼神都变得深沉起来了,然而夏至还毫无意识。他肯定伯余对自己的身体下不了手,于是勾引起来简直是不遗余力。这不,摸了上半身就算了,他单手在裤腰边缘滑了一圈,在伯余眉目的凝视之下就滑了,进去……握住,自哔,还感慨的说了一句“原来有这么大的比,是这种感觉啊……”
“.…..”伯余很不好受,但是,念在这个作怪的人尾椎痛的情况下,他忍!可夏至却觉得伯余隐忍的样子真是该死的好玩极了。
用自己有茧子的手掌上下滑动了几圈,然后晤了一声,看向伯余的眼角染上了一丝魅色“我之前有想过,你给自己比比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啊……”
夏至低低的笑了几声,又晤了一声,可见真是魔怔了。居然在原主人的炽目凝视下,这么玩人家的身体?关键是玩着玩着,他好像有点停不下来了……捂脸。
伯余这要是再忍下去,都得成仙了吧。于是,在夏至的惊愕之下,就把牢牢的桎梏在身下。
“晤……你有病啊,晤……这,这,是,晤……你自己的,身体!”夏至说不出几个完整的字了。
“你,自找的。”两人四目相对,夏至微微一愣,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动情时的表情竟然是这样,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真是该死的性感极了,难怪之前伯余在床上就跟疯了一样。他觉得,他也快有点疯了…
于是,疯了那就疯了的来吧,两人在夜色的掩饰下,真的是彻底疯了一回。
事后,洗干净躺会床上,夏至除了尾椎骨疼,腰疼之外,那个地方好像没有特别的感觉啊……讲道理,伯余这个身体肯定是第一次,那出现这种结果的可能性只有两个,一是,伯余的技巧该死的好极了。另外一个……
夏至绝不会承认,他小的。绝不!
于是,伯余被羞愤不已的夏至给踢下了床。伯余很无辜,十分摸不着头脑,夏至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生气了?于是乎小心翼翼的躲回被窝,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怀里,安慰道“你看,兄长说,过了七日我们就会换回身体。对吧?”
“那又怎么样?”夏至没好气。
“换回身体之后,你这个身体也不太可能做‘上边’的那个吧?你不妨想,有了今晚之事,等换回身体你就是攻过我的人,对吧?”
对啊。夏至顿时眼前一亮。管它住在身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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