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说道:“我想,他们之中,应该有精通卜算之术的高人存在!”
“怪不得!”几人恍然道。
“可是,既然知道会失败,他们还这么拼干嘛?”紫惜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卜算之术,也不是万能的,天数之中,不乏有变数存在,所以卜算也有出现偏差的时候,不到事情真的发生,谁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成功。再说,这些心智坚韧之辈,筹谋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喔,怪不得呢!”几人纷纷点头道。
“我想,或许不仅如此!”我想了想后,又补充道。
“还有什么?”阿文惊讶地问。
“还是刚才那句话,他们能给尸王缺魄做些候补的措施,为什么就不能给养炼旱魃失败做个备用方案呢?”我问道。
三戒嘴巴一张,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转,随即惊道:“你是说,他们还在别的地方,养炼了另外一个旱魃?”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但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有,黑衣人一号临走之前,那句话很奇怪!”
“这终归还是个收获的季节?”紫惜说道。
“对,就是这句!”
“这句话有什么讲究吗?”阿文摸着下巴。
“讲究大了!这个收获的季节,一定言之有物。七邪之物,没有一件是轻易就能得到的,有的需要养炼数百年,比如乌玉头骨,有的则是几十年,比如这旱魃,有的要费尽心血谋划,比如狐仙尾,有的还需要些运气,比如阴阳蛇,但好巧不巧的,都在最近这短短的一年之内,先后涌现了,这其中不乏幕后凶手穿梭忙碌的身影,所以我想,这个收获应该指的就是七邪,而这一年就是收获七邪的季节!”
“有道理!”几人瞪大了眼睛,恍然道。
我接着说道:“如果有了这个结论,那么再将眼前的事联系起来,黑衣人那句‘失败了,就是失败了,但是,这终归是个收获的季节’,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在这段时间内,肯定还有别的收获,或者说,在别处还有收获,而收获的东西,就是旱魃肉呢?”
“是了!”几人长吸一口气道。
“小子,你推测的神神道道的,可有什么具体的发现?”大叔突然冷冰冰地插了一句。
“啊?”我挠了挠头,随即尴尬地说:“没有!”
“没有说个屁,先出去再说吧!”大叔瞪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阿文取出打火机和一团纸,将火点燃,得亏尸王之前将周围的水汽吸收一空,所以整个山洞里的东西都干巴巴的,十分容易燃烧,不一会,一股青烟冒出,在洞中转了转后,从山顶裂缝滚滚冒出。
为了使烟雾更明显一些,我们把火烧的很大,但我们几个也遭了殃,被烟熏的躲在石壁一角,捂着鼻子咳嗽。在一个近乎封闭的环境,烧起大火,当真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的如来老佛祖,老周,你出的什么馊……咳咳……嗖主意,佛爷快被呛死了,还有我家老佛祖老菩萨的佛像,原来……咳咳……金光闪闪,现在仙佛蒙尘,阿弥那个陀佛!老佛祖啊,这罪过,都是老周的罪过,千万不要算在弟子头上!”三戒熏的像是个兔子眼,嘴里碎碎念道到。
“那你有什么办法,咳咳……要不是你家老佛祖,敌友不分,一巴掌早早的拍死丫的,咱们早就出去了……”我烦着一张同样发红的眼睛,反驳道。
呜呜呜……
“你们听什么声音?”阿文突然叫道。
“风声呗,能是啥?”三戒叫道。
“那风声怎么突然这么大了,烟……烟也更浓了……”
“废话,风大了,烟出不去,倒灌回来……咳咳,不浓才怪……”
“周默,周大师……”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我们几个不顾浓烟,猛地跳了起来,“有人,有人来了!我们在山里面……“
很快,上面传来了应答,我和阿文赶紧将火熄灭,上边已经垂下来一根绳子,我们几个便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这才发现,陈一辉他们竟然动用了直升机,他和另一名警察索降到棺材山山顶,这才顺下了绳子。
直升机将我们带到了水井村,我们几个顿时大吃一惊,整个水井村在一夜之间,形貌大变,竟然像是地震之后的现场,到处墙倒屋塌,一片废墟。
我们问了陈一辉才知道,昨晚我们走后不久,村口以及六大姓家里的古井,突然爆出一股水柱,****到天空,初时又腥又臭,后来才逐渐清澈,但水势惊人,水流不止,很快就摧枯拉朽地毁了六栋老宅。
也幸亏村民们早早地聚集在村口,并且在水流爆发的第一时间,远离了古井,这才避免了伤害。
七股水流汇聚,浩浩荡荡的很快波及了整个村子,然后才涌向村旁的河流。
但没想到的是,到了天明前,一直在喷水的七口古井,竟然倒吸而回,而且速度飞快,甚至村旁的河流,水面也下降一尺有余,村里的地面竟像是久旱无雨似的干裂开来,骇人至极。
好在,所有的异变在天明之前终于停歇了下来。但整个水井村,经过这一涝一旱的两重大灾,已经彻底变成了废墟,庆幸的是,人都没什么事。
陈一辉联系了上级,请人过来安抚救助水井村的村民,另一边见我们迟迟没有回来,手机也联系不上,准备带人进山搜救。
还是那小李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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