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钰走到尚志御前面,尚志御偷偷的挪动了一下脚步,使自己站到一个若受到攻击,就可以快速逃跑的有利位置。可是武钰发泄了一通,又觉得不再合适再一次挑战,根本没有再打一次的意思。
他是有战意,但却不是针对尚志御的,他手拿画戟,向着尚志御一举,吓了尚志御一跳,却又用左手抱住右拳,行了一礼,道:“你的手艺真好,大恩不言谢,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谢夸奖,欢迎下次惠顾!”尚志御早退了几步,边说边向武钰招手道。
他早就不耐烦了,现在只想把这人给送走,好还他一片朗朗乾坤。
“好吧!这会我也忍不住了,我得到外面找人打一架,不然非得给我憋死!改日再来请教!”说完,转身就走,走的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等到武钰走的差不多远,差不多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又似乎恰恰能听到一点的地方,尚志御才擦了一把汗,大声喊道:“还是不要再会吧!我这里没什么好请教的。”
开什么玩笑,就算这人讲义气,可付出的代价要是三两天就被揍一顿,这个朋友还是不要了吧,这种纯情的友情关系,还真是不怎么喜欢。
想了一下今日的遭遇,才发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没有一把称手的兵器。要是有一把称手的兵器,就算这家伙天天来找,那也是不怕!估计没有人喜欢天天变成一个猪头,所以就可以免于纠缠了。
今日修复了别人的器坯,他的器坯又在哪里?
今日最大的成功的发现是:大成的器坯真厉害,
今日最大的失败是:刚才把所有能摸的兵器都摸了一遍,竟然都是一点感觉没有。
“缘法~”
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该不会就是那种感觉吧?刚才手拿画戟的那种感觉,难道与自己有缘的“器坯”,也是那个画戟?
这可麻烦了,自己不怎么喜欢用戟,更为关键的是,那画戟已经是名戟有主了,现在自己想抢都抢不来,还是算了吧。
等等,那种感觉我好像经历过,对!是它没错!
尚志御赶紧回到自己的密室,拿出一个铁疙瘩,估计也不是铁,哪有这样硬的铁!他已经绞尽脑汁用了各种能动用的方法,就差没泼洗脚水来辟辟邪了,可都是没反应!
难道以后要拿这东西去砸人吗?
他郁闷的把手放在这个铁疙瘩上,将内劲注入其中,没什么反应,完全没有手拿那把画戟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只好无奈的放下。
尚焱房内,尚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开口道:“进来吧”。
早已等候多久的尚煌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在堂下,道:“父亲,孩儿有事禀报。”
“说!”尚焱微微开口道。
尚煌把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你认为我们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如此做?”尚焱看了他一眼问道。
“孩儿不知!”尚煌不敢抬头,只是老实的回答。
“我家好东西不少,就是不知他们图的是哪一件,而且我还真不知,有哪件东西具有如此大的**力,难道我尚家真有什么至宝,连我也不知道!”尚焱盯着尚煌道。
“孩儿不知!”尚煌低下的眼中有一丝失望。
“你下去吧!有些事情……你需要多注意一下。”
尚煌离开后,尚焱沉默了一会道:“老伙计,看来这次,问题比想向中的大,我们是不是也该有些准备。”
帘后走出一个人来,却是他身边的那个仆人。
“是啊,确实需要准备一下,只是现在这个形势,我们根本不知道谁是敌人,冒然行动会不会使形势恶化?”老仆人语气有些担忧,也有些不知所从。
尚焱也知道,老仆人现在也拿不出太好的办法,就算是他自己,也有点不知所从。
藏在暗中的敌人才可怕,而且你已经知道了这个敌人的强大。
这个时候,尚焱还有些担心,这件事是不是与志御有关,难道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份?
可是这件事除了自己和烨儿,再无第三人知道,除非——除非有人从其他的途径知道了什么,难道“断天机”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留下?
这不太可能!正所谓一线天机,怎么可能还有其它什么留下来?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那是不是那幅画的存在暴露了?这个可真是不敢保证了,那幅画来到这里以前发生了什么,自己还真是不知道。
而且为藏起此画,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太明显了?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
至于之外的情况——尚焱看了看某个方向,摇了摇头,不太可能,那是会有天大的祸端的。
尚煌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可是他也没办法,他知道必定有事情是家主瞒着自己,他也知道这个事情,必定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或者现在条件不成熟。
可是明知道原因,也明知道结果,自己还是开口了,结果也在预料之中,可仍然使他感到失望。
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在这上面浪费了,现在可是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使尚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比起这件事,其它的一切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只好重新投入繁杂的俗务,以求从中能找到尚家生机所在。
尚志御对于自己的“器坯”,没有一点头绪,就打算出来寻丫头。
虽然知道丫头遇到危险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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