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琳一直哆哆嗦嗦的要打郝军电话,小助理在一旁看的头皮发麻,但还是接过她的手机帮她找号,可是拨过去好几遍都只有响铃却无人接听。
邓琳的情绪几乎在崩溃的边缘,正在小助理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郝军的电话打了进来,小助理简直想念声‘阿弥陀佛’了,赶忙接通后递给邓琳。
只是邓琳还没说话,就听见那边郝军疲惫里有点灰败的声音:“琳琳,有人去找你了吗?”
他这话一问出来,小助理就看见一向风情万种高高在上的影后突然见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可她眼睛上裹着纱布,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根本看不见眼睛,只能看见拉扯到极致的嘴唇,很有些疯狂。
小助理一惊,急忙阻止:“琳姐,可不能哭啊,眼睛不能哭啊。”
郝军已经全部都明白了,他听着邓琳的哭声默然许久,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凝滞无比,让他透不过气来。
时间好像很短又好像很长,他还想了想自己没入圈的时候朝不保夕的生活,对方连他有对吸毒的父母,以及年轻时候参与过运毒的事情都查出来了。
那时候他未成年刚刚十六,而且后来咬定了不知情才躲过一劫,现在这事一出,当年的事情恐怕也瞒不住了,拔出萝卜带出泥。
郝军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似乎要说的话十分艰难:“琳琳,事到如今,我们至少不要双双身败名裂吧。”
邓琳虽然哭的凄惨,但听见他这话还是一怔,愣愣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郝军挂了电话没再吭声。
房间里,气氛也如灯光一样昏黄暧昧。
夏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忍不住抬起两根手指摩挲杨沫的脸庞。
“……沫沫,”夏川想说点什么,出口却成了情不自禁的呢喃。
杨沫觉得这个动作格外熟悉,忽然想起上次她伸出手指戳夏川的脸却被对方含住的动作。
……不用说她已经深刻知道这个动作有多找事了。
起了坏心的杨沫,头一偏,学着他那天的样子也允住了他其中一根手指,不似当初夏川那般自然懵懂,却多了几分要命的引诱。再加上她此时脸色微红,眼中情愫涌动,睫毛微垂,在暧昧的气氛中让夏川觉得目眩神迷。
夏川似乎终于体会到剧本上常说那句话: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俯身下去自然而然地吻了上去。
起初轻轻的,浅浅的,甜甜的,如坠在天上那朵最柔软的白云里,不想破坏这美好的感受,只愿慢慢品尝。但没一会就变得像一只得不到小食的猫,磨蹭着,啃咬着,酥酥麻麻,钻进了心底挠心挠肺。
夏川越吻越深,却越来越不满足,渐渐从一只想要小食的猫变成的一只攻城略地的猛兽。挺拔的身躯紧压在她身上,吻不满足地游移到她的鼻尖,耳朵又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她的肌肤上落下烙印,带着滚烫的,火热的,逼人的温度……
杨沫觉得夏川的好像突然无师自通了一样,吻技拔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明程度,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入逗弄,她被吻的晕头转向,好似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焦渴难耐。
空气里胶着一片,杨沫几乎要透不过气来,艰难地从唇角溢出一丝嘤咛。
夏川却忽然停了下来,他喘息着眼里是看不懂的幽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
身体是剑拔弩张的紧绷,夏川艰难道:“沫沫……”
他想问她是不是真的愿意。
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是杨沫对他偶尔的抗拒他还是感受的到的。毕竟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他本就感情匮乏,没有恋爱经验,原本以为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不急于走到这一步,他可以慢慢了解她,打动她,向她求婚,让她心甘情接纳他,可现在……
话一出口,里面饱含的情//欲让夏川下了一跳,后面的的话也没有来得及出口。夏川想说他可以等,但现在他真的还能等吗?
杨沫红唇微张,双手无力地环在他的肩上,两人只是稍稍分开,仍旧呼吸可闻,这个角度夏川可以清晰地看见微张的红唇里一截粉嫩水润的唇尖。听见夏川喊她,迷蒙地开口回应道:“夏川……”
同样饱含情//欲,却听得出愉悦之意,似心甘情愿地邀请。
夏川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化为云烟。
杨沫就觉得自己这条鱼不但被人扔上了岸,还被人残忍地去鳞剔骨,要拆吃入腹。
夏川挺身进入的时候,她痛的一阵颤抖,眼角溢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
冲破了这层隔膜,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包裹着,刺激地他想立刻缴械投降。夏川不敢乱动,轻轻地吻着杨沫眼角的泪水,一声一声地喊着杨沫的名字:“沫沫……”
温柔沙哑地呢喃,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的心底听得见,听得最清,那人的名字,便是天底下最动人的情话。
杨沫适应了一会,却仍然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哭,手无力地推着夏川道:“你先出去。”
夏川的脸已经红透,红到了耳根,红熟了脖子。
一半是因为羞涩,一半,是因为……情动!
杨沫人虽没动,但她这个适应的过程一阵阵缩紧,实在令他难以承受。
夏川头一次自顾自地忽略了杨沫的话,两个人好像掉了个,夏川一边耐心地哄着她,就像大灰狼诱拐小白兔,一边毫不犹豫地挺动,直让杨沫这条可怜的鱼陷在柔软的被浪中无处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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