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敢要和辽人决斗,亲戚朋友个个都过来给李敢打气。
靠李敢教给的一点锻钢本领,已经在军器监混的风生水起张元好,几个昼夜不眠不休,会同一帮手下打造了一件锁子甲,亲自送到李敢府上,说是让李敢用来防身。
李敢接过锁子甲,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足足有二十多斤重。
自己和萧酬我决斗,策略上还是以快制敌。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要是真穿上这锁子甲,自己脚步灵活,出拳迅速的优势就会收到限制,只怕会得不偿失,要是有件天蚕宝衣就好了,李敢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郭靖的那件刀枪不入的宝衣来。
不过李敢知道自己哪天真的要冲锋陷阵,这件铠甲倒是一件很好的防身装备,他欢畅地收下了张元好的礼物。
一些很少露面的彭玉良也亲自到了李府。
“贤弟真不安分?”彭玉良说,“御医做厌了,怎么又要和辽人斗起狠来?”
“悬壶济世是为了替人治病,挑战辽人也是为了替人治病,实质上是没有变的。”
“哦,愚兄倒是糊涂了!”
彭玉良听不懂李敢的诡异的解释。
“悬壶济世治的是人的身体,挑战辽人治的是人的精神。一个人体格健康,精神却萎糜不振也是不能算是健全的人。国运昌盛在文韬更在武略,一个国家不注重武略,武备松弛,民间又没有尚武精神,难免有一天会遭异族肆虐。”
李敢随口向彭玉良解释了自己想要激发黎明百姓尚武精神的愿望。
“贤弟真是胸怀天下,”彭玉良赫然起敬说,“愚兄这次可是在银钩赌坊花了血本买你赢,你可一定要拿下那辽人。”
银钩赌坊?
李敢想起,赵老大那天也是和自己说在银钩赌坊下的赌注。
贵为天子的赵老大,和汴京城里数得上的富豪彭玉良都在银钩赌坊下了注,看来这银钩赌坊真的不一般。
就在李敢和彭玉良闲聊的时候,高俅从外面进来。
高俅手里举着一封信,说是一个男童受人委托送来的,指名道姓只能由李敢拆开。
李敢接过信件,打开蜡封,取出信笺,浏览了几眼,抬头问高俅:“高兄弟可问过那孩童,他是受何人之托?”
“高某问过,说是一个黑衣女子,蒙着脸,看不清容颜。”高俅回答说。
“彭兄要不在府上再坐在,”李敢一边招呼彭玉良,一边吩咐高俅说,“走!我们去一趟银钩赌坊!”“银钩赌坊?”高俅一脸疑惑地看着李敢手中的信件。
李敢把信件递给了高俅。
高俅接过信件,表情瞬间凝固。
信签上写着:欲寻李师师,速来银钩赌坊,记得多带钱财,越多越好。
高俅有些不解,来信既然告知了李师师的所在,为什么还要让李敢多带钱财,难道是要继续上演绑票的一幕,让李敢拿钱赎人,如果是用钱赎人,总该事先报个价码,只说越多越好,这那像是绑匪所为。
高俅思来想去,就是搞不明白!
不仅高俅不明白,李敢也不明白,但是李敢知道一点,这银钩赌坊是一定要去了,不管李师师在不在哪里。
见李敢要去银钩赌坊,彭玉良也愿意作陪同去。
李敢没有多加思索就答应了,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些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李敢自己,彭玉良同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银钩赌坊位于汴京城的西瓦子巷,是汴京城里最大的赌坊。
汴京城里,王公贵胄多如过江之鲫,他们大多喜欢赌和嫖,所以汴京城里最多的堂馆就是**和赌坊。
汴京城里的赌坊多如牛毛,能在这么多的赌坊中脱颖而出,银钩赌坊必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有人说这赌坊的最大好处就在于严密的保密制度,他允许大客户匿名下注,而且绝不会向外透露这些大客户的一点消息。
何谓大客户?
或是钱财多,或是身份尊贵。
正是因为这点,很多高官达贵都愿意来银钩赌坊下注。
其实,其他赌坊也有很多像银钩赌坊一样,承诺不会泄露大客户的身份,但是他们做得总是不够好,总是有客户的零星消息不胫而走,而这零星消息又会越滚越大。弄不好,一些明里谦谦君子,暗里吃喝嫖赌甚至男娼女盗的大人物就会被雪球压倒。
银钩赌坊自开馆来,从来没有发生一起泄露客户消息的事情,从来没有。
有人说这归功于赌坊的主人,因为所有大客户的秘密只掌握在他一个人的手里。但是,汴京城里的绝大数人不知道这赌坊的主人是谁,所以想要从这神秘的赌坊主人口里套取信息,更是无从谈起。
彭玉良也不知道这赌坊的主人是谁,他喜欢赌博,也没少在银钩赌坊里玩过各种花样的赌博,但是从来没有打听过这赌坊的主人是谁,因为即使想打听,也打听不来。
银钩赌坊里**弈棋、牌九麻将、斗禽斗虫、摔跤角斗,无不具备。
即使是街头流行的关扑掷钱,银钩赌坊里也有。
所以来赌坊的人很多,三教九流,各种职业不同、地位不等的人都可能在这里相逢。
彭玉良一进赌坊,就遇到了一个熟人,这个人的名字一下字引起了李敢的注意,因为他太熟悉这个名字了。
他叫方腊!
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衣着光鲜,彬彬有礼,他冲着彭玉良叫世叔。
彭玉良向李敢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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