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完烤兔之后,叶飞雪便拿着那个大竹筒来到了夜凡面前。
“把上衣脱了。”叶飞雪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夜凡的后背。
“脱衣服?”夜凡听后急忙问道,“脱衣服干什么?”
“给你治伤啊,”叶飞雪一边拔开大竹筒的塞子,一边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包。
“治伤还要脱衣服?”夜凡不明白叶飞雪要怎么给他治伤。
“行针啊,”叶飞雪说道,“隔着衣服我怎么给你扎针啊。”说着将布包展开,里面全是密密麻麻各种粗细长短的银针。
夜凡无奈,只得将上衣解开,当贴身的那件无暇法衣离开夜凡的皮肤时,散发出来的柔和白光让叶飞雪十分吃惊。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让你没有摔死的宝物?”叶飞雪问道。
“嗯。”夜凡红着脸说道,除了小昭和藤原千子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女人看过他的身体。
“你这人真有意思,”叶飞雪见夜凡害羞,忍不住笑道,“我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反而害臊起来了。”
夜凡听后脸更红了。
“我从小就跟着爹和爷爷学习医术,什么没见过,”叶飞雪一边从布包里取出银针一边笑道,“别说赤裸裸的大男人了,就连死尸我都不知道解剖过多少了。”
“难怪叶姑娘刚才收拾野兔时刀法那么干净利索。”夜凡说道。
“你这伤啊,至少需要三五天才能好,我先把你把受伤的五脏六腑经脉封住一大半,这样它们的负担会小一些,能够得到休息和调养,”叶飞雪一边说着一边在夜凡的后背上扎针,“这几天万不可行气,更不可动怒或者是悲伤等大起大落的情绪,要知道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惊伤胆,记住了?”
“我恐怕做不到。”夜凡说道。要说别的可能做得到,但是要说不想藤原千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做不到也要做到,”叶飞雪继续行针,“我知道你想你妻子,但也要适度,否则你的伤会越来越严重的。”
“我用灵气疗伤不行吗?”夜凡问道。
“灵气也不能当饭吃。”叶飞雪说道,“你的五脏若是经脉受损,灵气倒还能治愈,不过你的五脏六腑现在已经被寒气完全侵蚀,就像被人射了一箭一样,必须先把箭取出来,然后才能医治,否则箭头在里面,而皮肤却已愈合,那样的话岂不是更糟?”叶飞雪接着说道,“你这伤也是一样,先把滞留在五脏中的寒气通过银针的刺激逼出来,然后再用药剂调治,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治好你的伤。若你强行用灵气激发五脏潜能,短时间内倒是感觉逐渐恢复,其实是在杀鸡取卵,耗费你的心血和元气,等五脏元气和精血完全耗尽后,你就是有再多的灵力也都无力回天。”
夜凡听后,暗叫好险,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碰见叶家人,恐怕自己还会继续调运灵力,强行游走五脏经脉,那样的话也许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暴毙而亡。
“你这个弯月胎记是天生的?”背后的叶飞雪开口问道。
“嗯。”夜凡回答。
“这可真巧,”叶飞雪说道,“听我爹说,我们叶家有一位祖先,背后也有一个弯月胎记,不知道你们俩的胎记是不是一样。”
夜凡一听,心中一动,这叶飞雪所说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前世,邪月。
“是吗?”夜凡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那先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叶不凡,”叶飞雪说道,“我是听我爹说的,听说这位先祖十几岁就看破红尘,独自进山访道去了,后来他就音讯全无了,可能是死在山里了,被豺狼虎豹吃了也不一定。”
“你那先祖可真是不一般。”夜凡说道。
“这还不算什么,”叶飞雪继续从布包里往外拿针,“十几年过后,我这位先祖的哥哥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竟然也留下一封家书,然后就不见人了。”
叶秋!那个撑伞人!夜凡心中惊道。
“他不会也是看破红尘了吧!”夜凡问道。
“谁知道,”叶飞雪说道,“听我爹说,信上只是说一些父母保重之类的话,其他什么都没提。”
“这倒是怪事。”夜凡说道。
“后面的扎完了,”叶飞雪说着拿着针包从夜凡背后走到夜凡面前蹲下,“该前面了。”
“你在我后面扎针了?”夜凡惊道,“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在你后面扎针,跑你后面干什么去啊,你以为我和你玩捉迷藏啊。”叶飞雪说着就从针包里取出一根三寸多长的银针,对着夜凡的胸口就扎了进去。
夜凡立刻将眼一闭,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扎针。
“瞧你这点出息,还夜家人呢。”叶飞雪笑道。
夜凡睁眼,看见那根银针已经扎完,一丝疼痛都没有。而叶飞雪已经开始扎第二针。
“叶姑娘真是好本事,”夜凡由衷地赞叹道,“一点都不疼。”
“这算什么?”叶飞雪笑道,“要是我爹给你行针,五步开外就能飞针入穴,
我这样的在家里算是拿不出手的了。”叶飞雪说着,开始同时两手扎针,转眼之间,夜凡的前胸和后背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上百根针。
“就剩下头了,”叶飞雪从针包里拿出一根四寸长的银针,“扎完这一针就可以了。”说着就对准夜凡的眉心处轻轻扎了进去。
“别动啊。”叶飞雪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捻动银针,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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