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看看。”墨容湛说，去元国的话，最好就不要让水一琛发现了。
“嗯。”叶蓁轻轻点头，还有些倦怠地靠在他身上，抱怨地说道，“你上哪里学的那些……不正经的，以前居然不知道。”
墨容湛一本正经地说，“城楼里什么书都有。”
叶蓁听到这话觉得有些不太对，“你在遇到我之前不是没碰别的女人吗？你看这些东西做什么？”
听着她充满酸意的话，墨容湛忍住笑，“无意间翻到的，好奇多看了几眼，以前觉得很无聊。”
现在觉得真是趣味无穷，滋味甚妙。
“以前就没对哪个女人有兴趣？”叶蓁哼道。
“没有。”墨容湛亲了亲她的嘴角，“那次在山洞被你强行欢好，真的是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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