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汗水的洗礼之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两人一直纠缠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个人都累了,男人体内莫名的**彻底的释放干净,这才放过身下的女人。
也许是两人太累的关系,直到第二天天大亮,床上的两个人依然睡的香甜,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临近中午,躺在床上的凌月月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因为阳光太晃眼,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疼,忙难受的闭上眼睛,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直到适应了强光之后才再度睁开。
可是,当她睁开眼睛之后,马上就皱起眉头。
这……这好像不是她的出租屋啊!她的出租屋屋顶都开始泛黄,墙上的涂料也已经开始脱落,更重要的是,她的出租屋哪有这么豪华的吊灯。
这不是她的出租屋,那这里是哪里?
因为刚醒,加上又宿醉的原因,凌月月的脑袋此时正处于当机状态,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只记得,她昨天晚上好像参加他们班老师李琳的生日宴会,吃过饭之后,大家就一起去k哥,她喝了好多酒,然后好像喝醉了。
至于喝醉之后的事情就完全都不记得了。
对于现在睡觉的地方,她不不会傻到以为李琳会那么好心,给他们开房间休息。
凌月月一边想,一边试着动了下身体,想从床上爬起来。
可是,才刚动了一下,身体下面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会这么难受,整个人就好像被扯给碾过一样!她以前也喝醉过,都没有这种感觉啊!
就在凌月月纳闷时,手不自觉的摸到一个温热的,软软的东西。
凌月月微微一愣,机械性的转过头,当看清楚睡在身边的男人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石化当场。
只见这个男人脸如刀刻般五官分明,有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白皙的皮肤承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的双眸正紧紧的闭着,睡的十分香甜。
他……这个男人不是霍筠墨吗?那个和她有过几面之缘,还坐在一起吃过饭的霍筠墨。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人怎么会睡在一张床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惜,不管她怎么想,都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从脑海里闪过。
那些全部都是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要么就是霍筠墨将她压在身上,不停的在她身体里动着,要么就是霍筠墨用力深沉的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记忆不完整,但是凌月月足以肯定,她和霍筠墨昨天晚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想起自己莫名其妙没有了第一次,凌月月咬着牙,气愤的伸出手,想推醒身边的男人,问个清楚明白,但是手还没碰到霍筠墨,又有些迟疑的缩了回来。
这种事怎么问?难道问他,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还是问他,要不要对她负责。
人家是堂堂霍天集团的总裁,她算什么?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就算问清楚了又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他负责娶自己吗?
像他们这种男人,玩的女人还少么?如果每个都要负责的话,也轮不到她凌月月的头上!
何况,人家权势滔天,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怎么和他斗?
她还有爸妈要养,还有那么多弟妹要养,她还有学业要完成,和他斗,无非是以卵击石。
与其被他羞辱,倒不如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她就当吃了个哑巴亏。
如此这样一想,凌月月马上打消了要质问的念头。
啊……!如果不是怕吵醒身边的男人,凌月月真的想仰天大喊两声。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好端端的参加一个生日宴会,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边的男人,身上的疼痛和印记不断的提醒着她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乌龙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敢再想下去,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醒来后的霍筠墨,凌月月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地,捡起洒落一地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套到身上,穿衣服时,视线不期然的看到洁白床单上面的血迹,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时候,凌月月来不及多想,收拾好一切关于自己的东西,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正准备离开,当走到门口后,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到床边,从霍筠墨衣服口袋里翻出钱包,将里面的现金全部都拿了出来放到自己衣服口袋里。
她凌月月肯定不能白给人睡,虽然拿了钱和不拿钱的意义不一样,但是,不可否认,她很缺钱,真的很缺钱!就当她是把第一次卖给霍筠墨好了!今天拿了钱,从今以后两个人就互不相欠。
思及此,凌月月努力的压下心里的悲伤,和对自己的鄙视,将钱放好之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凌月月离开之后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睡在床上的霍筠墨也悠悠转醒。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揉太阳穴,然后慢慢的坐起身。
在他坐起身之后,身上的被单顺着身体滑下去,床单上面的红色血迹落入他眼里。
看着床单上那抹暗红,霍筠墨好看的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再将房间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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