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方宇久久不语，甚至有抬脚向招贤馆迈步的征兆，石青山大急，不得已说出实话：“东方大哥啊，我们俩刚刚升职，就面临大难题了。您要是不帮我们，我们只好向总行辞职，灰溜溜的回去。”
东方宇一愣，怪不得姚露华居然没来接他，竟然遇到了困难。
他扭头道：“带路，去拍卖行，边走边说，出啥事了？”
石青山明显地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本这里的分行就没有打开局面，行长是被免职走的。姚行长一来，我们才现，这里的两头坐地虎太厉害了，我们基本收不到什么像样的好东西，人们都把好货卖给他们了。除了第一场，我们带来一批好东西，拍卖还算热闹，从第二场开始，便不停的流拍。”
东方宇皱眉道：“于是就形成了恶性循环，你们越是流拍，别人担心卖不出好价钱，就越不敢把好货卖给你们。所以，你们离关门不远了。”
石青山一拍大腿，嚷道：“可不是吗？我们完全是焦头烂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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