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并没有看到郝剑刚才那惊艳的表演,他一来真为他担心,二来也希望通过和他的搭讪争取一些恢复的时间。连续一个多时辰承受重压,早已身心俱疲。
郝剑麻利的收着桌案上的财货,喜形于色地道:“东方道友,今天可是承你情了。我因你一下子赢了二十七件顶级凡器,还有这么多丹药。待会儿,你打完后我带你逛逛绝世楼,肯定会有你心仪中的东西,我给你打九五折,本楼以往可是从来一口价的。”
东方宇愕然,道:“你究竟赌了我什么?”
“我赌你能安然无恙的通过测试啊!这还用说?”
这时,终于有人心疼地道:“他这可不能算通过测试,他根本没有在任何一座山上坚持一个时辰。”
“吆呵!”郝剑不愿意了,“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位道友脸皮厚的堪比防御神器。人家总共在五座山待了近一个半时辰了,还算没通过?”
东方宇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儿,好像自己搞错了什么,测试的难道不是破阵。
正在这时,玄因、金翅鹏鸥和小鸦已默默来到他的身后,小鸦嘴快,道:“哥啊,要麻烦,你把人家的宝贝炼心图给玩坏了。”
玄因则是只讲重点:“东方宇,一会儿,那赵犁和狮心王可能要找你麻烦,他们可都是真仙一品的巅峰,能轻松在第三座山上坚持一个时辰。”
东方宇心中明白,师父这是给他一个参照物,他感激的点点头,回忆第三座山的压力情况,再考虑同时有神魂攻击,这二人的实力的确不凡。
赵犁已开始将大辫子一圈圈的向颈上缠,冷冷地走向东方宇,道:“居然敢杀五帝出巡图的人,你是自裁呢?还是等我动手?”
一句话便让东方宇彻底反感,本想解释一下刚才是正当防卫云云,这时却根本懒得再说,他懒洋洋地道:“你是宗内管事?裁决者?”
“牙尖嘴利,在仙界,强者就是弱者的裁决者,这天公地道。”赵犁双手微微一振,一层黄光荡起,就好像穿上一副黄金拳套。
“那你何必惺惺作态,又提刚才杀死那两人之事,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东方宇耻笑一声,兽头铜牌和尖锥分持手中。
周围的修士又兴奋起来,在他们的眼中,早就没了所谓的公道,在这如同大牢的日子里,像渴望看电影一样渴望着看别人流血。
“看,五帝皇拳,拳罡两寸,这是大成的标志,一拳可轻松打爆一品真仙中期。”
“那赵犁能越级战真仙二品,今天这一战没有悬念,你们说,我们该不该再和绝世楼赌一把,翻翻本?”
“好啊!”郝剑眼睛又明亮起来,唱戏一样地道:“赌经有云,赢了冲,输了松。今天我必须加注啊,这样,赵兄胜,一赔二,东方宇胜一陪五,来压啊。”
廖管事两眼一眯,如睡虎初醒,寒光一闪而逝,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这人昨天才飞升上来,体内仙气换的有限,根本不可能胜,我赌了。”
乱纷纷之中,足有一百多人压赵犁能胜,比刚才的赌局更大。诡异的是,竟然没有一人压东方宇胜,这意味着,一旦赵犁真的胜了,郝剑要照单全赔。
这家伙脸色有些苍白起来,喃喃地道:“就没有一个赌东方宇胜的吗?”
小鸦表示不服,大嚷:“我有九把顶级凡器,我压我哥胜。”
看着小鸦扔到案上的九把剑,郝剑脸色有些复杂,嘀咕起来:“有九把剑也好,让我少输一点。”
正在这时,那破旧白袍扬手抛来一只小戟,有些不舍地道:“某家穷的连裤子都只剩下一条了,我也赌东方宇胜。”
赵犁的脸色更加阴冷起来,不耐烦地道:“行了,开始吧,反正也就三招两式的事。”
说罢两人气势同时拔起,就如凭空升起两座大山,孤冷的气息直冲霄汉。
“慢着!”刚刚好像接受了某种传念的狮心王忽然道:“东方宇是吧?我们上古神魔图倒是求贤若渴,如果你肯加入我们,九尾鼠之事便算作罢。”
刚刚提起的战意被他扰乱,东方宇和赵犁都十分难受,赵犁猛然转头,冷然一喝:“狮心王,你想搞事?引起两图的战争?”
狮心王歪着脑袋好像在思考,实则又是在接受传念,半晌他才露出笑容,那样子很明显是觉得传念者高明,模仿着道:“我们两图是否开战,自然有我们碧波旬大王和皇极天大人说了算。我们两个小喽啰琢磨这事,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你?”赵犁被堵的实在难受,胸膛剧烈起伏。
东方宇微微一笑,道:“我刚刚通过了测试,只想加入诡画宗,接受宗门传承,不想加入任何派系。”
“哈哈,”赵犁转怒为喜,“热脸贴了冷屁股。怎么?要不你先上?”
狮心王狂怒,满头赤色乱发都成了爆炸式,“小子,你找死!”
东方宇长叹一声:“难道诡画宗就没有管事者吗?任由派系坐大?”
“呵呵,”廖管事虎目开合,幽冷地道:“你毁坏了宗门测试图,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嗔怪起宗门来。”
东方宇脑筋急转,揖手为礼道:“这位管事大人,小可来此试练之时,并无宗门之人指点测试规则。不知小可怎样破坏了测试图?”
“哼?”廖管事神情冷漠地说道:“你进入第一座山就该知道那是测试你的承受能力的,你如此狡辩有意思吗?”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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