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地唐启文回头一看,发现身后站了一个肤色黝黑,面容苍老的男人。他手里提着剪刀和锄头之类地工具,看上去应该是这里的花匠。此时这老花匠正以警惕的目光看着唐启文。一只手握在花锄的短柄上。从老人手背暴起的青筋来看。他此时绝对非常用力。
“老人家,我是左安安的班主任。请问她是住在这里吧?”对那花匠礼貌地一笑,唐启文慢慢地说道:“我们想和左安安同学的父母见一面。”
也许是唐启文彬彬有礼的态度打动了花匠,又或许是周娜有些惊惧的表情让他感到对方并没有什么威胁。总之听了唐启文的自我介绍后,老花匠放开了手中的花锄,缓缓对唐启文说道:“哦,原来两位是安安的老师啊。请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
虽然觉得这花匠管得有点多,但唐启文觉得也许他能知道左安安的下落,所以还是耐心地对他说道:“是这样的,学校刚为学生们进行了一次体检。左安安同学的状况不太令人放心,所以我们想来和她的家长好好谈一谈。”
“没想到安安这孩子的身体也不好啦。”听了唐启文的话,花匠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色喃喃自语道:“唉,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老人家,您知道左安安去哪里了么?”见花匠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唐启文有些焦急地追问道:“为什么她家里看上去象没有人住的样子?”
“唉,说来话长啊。”听了唐启文的话,老花匠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安安一家搬走已经有快一个月了,听说这房子也要卖啦!”
“要卖房子?”听花匠这么一说,唐启文也是有些吃惊。他立刻想到了自己在上查到的。那些针对灵安矿业的股权转让。看来左安安家面临的危机,远比估计得来得严重,否则的话也不会沦落到要卖房子这么悲惨地地步了。
“是啊,据说是安安家的公司遇到了困境咯。”老花匠一面蹲下来修剪花园里的植物,一面感叹着说道:“本来是多好的一个家啊,但现在却……唉!”
“老人家,既然这里都要卖了。你为什么还来这里工作啊?”周娜一直没能插上话,直到这个时候才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左老板对我们都很不错,工资也是一个季度一发。”听了周娜的话,那花匠正色说道:“既然拿了人家的工资,就要把活干好。虽然这房子要卖了,但在没人买之前,我老头子还是会每天来上班地!”
听了老花匠的这番话。唐启文对他倒也有几分敬佩。不过唐启文也知道,从他这里也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所以连忙转移话题道:“老人家,那你知道左安安同学会在哪里吗?我们很担心她的身体……”
“哦哦,安安现在应该在她爸爸的公司里吧。”听出唐启文语气中的关切之意,老花匠也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老师,要是你见到安安一定要让她多休息,这孩子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总算知道了左安安的下落,唐启文也没心思和老花匠多说什么。很快就和周娜立刻了看上去有些破败地别墅。
没想到原本在学校那么风光的左安安,居然也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一路上周娜也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不过在唐启文看来,灵安矿业面临的危机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这个上市公司的总值也就一亿多点人民币,就算他一个人出钱把整个公司买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看到周娜忧心忡忡的表情,唐启文主动笑着对她说道:“这次回家过年怎么样?开心么?”
唐启文本来的意思,是想通过转变话题让周娜轻松一点。然而没想到的是听了他地话,周娜的秀眉皱得更紧了。
“回家过年也不开心?”看了一眼周娜俏脸上地表情,唐启文觉得自己说的那句话是适得其反了。
“别提了,这次回去家里要我去相亲呢。”听了唐启文地话,过了好长时间周娜才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别说是过年了。我整个假期都没过好。”
“你的家乡现在还流行这个啊。”听了周娜的话。唐启文也是有些惊讶。从他了解的历史资料看,父母包办婚姻应该早在几十年前就基本绝迹了。周娜的家乡也不算是非常偏僻的地区。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其实我家里人也不赞同这门亲事。”听了唐启文的话,周娜一脸郁闷地说道:“那个男的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是村里有名地浪荡子。”
“那你家里人还把你往火坑里推?”听了周娜地话,唐启文有些生气地说道:“他们怎么这样啊!”
“也不能怪他们。”见唐启文发火了,周娜连忙为家人辩解道:“那人的爸爸是我们村地村长,他的舅舅还是乡长呢!”
“原来如此。”听了周娜的话,唐启文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在一些村子里,村长的权力大到城里人不可想象的地步。别说在其他方面,在某些缺水的村庄就是在种地浇水时先浇哪家后浇哪家,都是由村长安排的。要是他每次都把这户人家安排在最后浇地,那这户人家只有等着哭的份了。
周娜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又火爆,再加上她又在大城市工作了几年,本身的气质也非常好。难怪那个村长的儿子会看上她,还逼着她和自己相亲呢。想到这里,唐启文看了一眼身边楚楚可怜的周娜,在她腿上轻轻拍了下道:“别担心,大不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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