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不服立刻甩帽子了,“最高的是心黑,可不是我啊,要代表也是他代表,我不敢出这个头,省的到时候有人说我喧宾夺主。”
“谁会说?”剑荡直接问起了总坛里的其他人,“姑奶奶会说吗?恋恋会说吗?青青你会说吗?
除了芳草萋萋可能会因为怕你抢了她老大的位子而说闲话,还有谁会说你喧宾夺主?
就心黑兄弟那样子,你觉得,他愿意来带这个表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
有些事情,他们想说却又不好意思或者说不敢提的,你可以帮忙提嘛,你不愿意站出来当那个总经理或者说董事,好歹监事的事情你可以接嘛……”
话到这里,本来就可以结束了,但剑荡又加了一句,“反正你脸皮这么厚,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不服立刻嬉皮笑脸否认起来了,“我什么时候脸皮厚了?说话要负责任啊,你这是诽谤你懂吗?你看我江湖人称玉面飞龙一枝花,那肯定是细皮嫩肉纯种小鲜肉一枚,怎么可能会死猪不怕开水烫?”
大家都笑出来了,剑荡直接指着不服说,“这种话都开得了口,你还好意思说你脸皮不厚?”
不服瞬间又换了种论调……
“欸,你这话属于诡辩啊,我要是不反驳、那就是承认你刚才说我脸皮厚是事实,我要是反驳了、你就会像刚才那样说我反驳的这个行为是脸皮厚的印证,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这像什么话?
就好比如说你来一句‘我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假的’,那这句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剑荡无奈了起来,“行了行了,我一个学数学的,争不过你这个哲学系大咖;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的确希望你能多去了解一下大家的意见,不光现在这件事,以后的工作也一样,毕竟实际的事情绝大多数都是他们去操作,我们只能看到表面现象,有些隐忧我们是看不到的,你要知道,想要做好一番事业……”
剑荡开始长篇大论做思想工作了,不服没听一会儿就直接当着他面打起了哈切,剑荡也不管,依然在那里滔滔不绝。
反正他这话也不是说给不服听的。
陆明一开始的时候也听了下,到后面……眼皮子也开始有些扛不住了。
都是些教小孩子的东西,普遍真理,但……真理不是每个人都能听进去的。
跟一群尚没有接触社会、还在读书的学生大奖特讲“为长远发展考虑,我们当老板的要约束自己的行为、要以身作则给员工做出表率、要事事为员工利益考虑……”
有用吗?
这世道抠门的老板多了去了,要不是人家想辞有几个老板在自己公司做大了之后会想到要该给下面人加工资?
要是员工里面没有那种能说得上话的“刺儿头”,加工资的事情是根本不会存在的。
除了工资以外,还有其他一些小事情,经过时间的积累,都会变成盘踞在一个企业内部的一个巨大的恶性肿瘤。
一直画饼画到天荒地老,一直骗员工“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骗个三五年还行,等人家失去耐心了、干出火气了,二话不说直接拍屁股走人,到时候新招一群业务不熟的人过来,生意瞬间垮一个档次。
从这个层面来看,这种刺儿头无论是对员工、还是对企业或者说老板而言都是有利的。
剑荡就是用这个东西来教育大家要“为员工利益考虑”。
陆明目测,总坛里这么多人,唯独嘟嘟和恋恋是真听得津津有味,其他人都在神游四海。
当然也分,有陆明和不服这种听了开口就知道全篇所以懒得听的,也有从头到尾都压根不知道剑荡说的究竟什么意思的,甚至还有觉得剑荡是教育不服跟自己没关系所以从一开始就没听的。
听得人少,但剑荡讲的是有滋有味,因为最起码还是两个人在听嘛。
陆明倒是觉得,剑荡这堂zz课,在一定程度上,其实也是在对他自己上,他是在用那种“好老板”的标准来要求他自己。
说了半天,剑荡还意犹未尽之间,帮会却又来了大客人……
苍月。
留香本来就被剑荡教育得不耐烦了,一看到帮会频道有人说苍月在总坛外面等着,立刻就兴冲冲拉着嘟嘟让她赶紧开门了。
姑奶奶听着也不耐烦,但她态度比留香强硬了一点,“上午我们在他们狂狼总坛门口傻子一样等了那么久都不见他们出来,现在苍月刚到才几分钟啊,我们就迎出去了,不公平!让他也等着去!”
留香抿起了嘴,有些小心翼翼得道,“我觉得这个……不好吧?人家应、应该是来给我们送钱的,在他看来……可能生活资源这种事情找谁都一样吧,到时候要是真让他等久了,他担心回去没办法给那个妖狼交差、索性直接去了其他家,那我们岂不是白白漏掉了这么大一个机会?”
陆明笑了,“你这话那就是典型不会做生意,这事情其实很单纯,就看实力。
如果你手上有货,那哪怕别人看你再不爽,他最后也只能老老实实来求你出货给他;
如果你手上没货,那就换到你无论如多低三下四甚至直接跪下去舔人家鞋他都不会鸟你。
这种事情你得保持平常心,该是咱们的就是咱们的、跑不了,如果说我们实力不济、那就算考嘴皮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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