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一天的情况一模一样，中午的时候，陆明果断又是被留香电话吼起来的，“辣滋源那个姓胡的女人过来了……”
地点可就不是昨天那个小包厢了，而是安排在了3楼宴会大厅——也就是陆明之前听说的那个传说中刚刚办了一次电竞线下赛的地方。
到了地方之后陆明一看，人还不少。
拉车帮阵容跟昨天比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昨天晚上喝趴下了的那几个此刻精神状态看上去有些疲惫。
盛世那边，阵仗则有些大，昨天来的人、今天也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大人物……
李牧领衔，带着霸绝苍穹，还有两个据说是盛世本省分公司的总裁和财务总监。
游戏里见李牧，陆明还觉得这家伙挺精英的，到了现场，听了原声，才发现……这人挺让人讨厌的，那语气，听上去非常装，一副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
但那精气神和气场确实没得说，又自信又强势，让人完全插不上话、只能一直顺着他的节奏走，让人完全发现不了他的年纪在这房间里其实只是个“晚辈”。
至于辣滋源那边，人来的则比较少，除了月明星稀以外，其他几个都是妹子、并且都是小鸟依人不敢怎么开口、只在一旁端茶倒水的小姑娘。
但她的气场，也足的很，这边四五十个人里，也就只有她能跟李牧谈笑风生而不被他带走节奏了。
看到真人之后陆明不禁感叹了一句，这个女人……保养得真好。
听他们说明明都快五十好几的人了，看上去却还是跟30多岁的人一样，皮肤看上去比游戏里还要好，并且看上去貌似也没有画非常重的妆。
陆明倒是听见只比他早一点点下来的不服在旁边小声得嘀咕了一句，“亚洲四大邪术，果然名不虚传……”
陆明小声问了句，“亚洲四大邪术？什么东西？”
“嘿嘿，tai国变性术、南cx整容术、天朝ps术、11区化妆术啊，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有6个秘书，其中一个就是11区妹子，诺诺，就是那个穿蓝色连衣裙的……”
顺着不服的提示陆明看了一下，“这……看长相跟咱们国家的人没什么区别啊，说的也是汉语，你怎么知道她是11区的？难道你刚才过去搭讪过？问了电话号码跟名字？”
不服回道，“我什么人，需要那么复杂的手段才能知道？其实啊，这种事情太简单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一桌老外在玩桌游？诶，东亚三国，同属汉文化圈，不管是看长相还是看生活习惯，那自然是怎么都分辨不出来的，但只要是超脱了汉文化圈，这区别瞬间就出来了，听英语发音啊……clish、标准11区式英语、韩式英语，究竟是哪块儿，一开口就明白……”
陆明一听乐了，这话说的，有道理。
他们在这里窃窃私语着，气氛很是轻松，桌上大家伙谈着合同的正事，倒是也蛮轻松的。
具体的合作细则，其实之前就已经跟他们说过了，没什么好扯皮的……
否则人家盛世也不会来这么多大人物了。
并且这种代理合同除了分成比例以外也确实没什么好扯皮的，唯一一个需要讲一下的事情，可能也就是辣滋源那边说限价的事情了。
“我们公司的产品，没有线上与线下之分，交到大家手上的，都是线下超市有的东西，我们的态度很明确，一视同仁，任何一位代理商的利益我们都要保护，这是原则性的问题，绝对绝对不能突破，所以，我们任何一件产品都有底价保护，你们自己想要做什么促销的话，可以，没有问题，但在账上一定要保证这个，帐外怎么样我不管……”
“这什么意思？”陆明小声问了一句身旁的不服，他回道，“意思就是说，一包辣条，他们底价是两块五，我们如果想要促销卖到2块，就必须自己贴5毛出来，并且这五毛辣滋源不认、并且他们也不想税务局去认，到时候我们就得老老实实按照两块五来交货款。”
听上去有些亏。
但月明星稀接着又说，“不过大家放心，我说过，一视同仁，保护线下代理商的利益，同样也会保护大家的利益，全世界任何一个代理商那边能拿到的条件和支持，我们都同样会给大家，一分一毫都不会少，合作就是这样，互利共赢，大家一起赚、才是真的赚，要不然我们公司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整个签约的过程进行得非常顺利，就是签字签的比较累，主要是拉车帮这边股东多，辣滋源那边又非常严谨——或者说事儿逼，非得所有人一起签、不让按整体名义来，每多一个股东、所有的合同就得多印一份，大家也得多签一份。
这样的场面，倒是让芳草萋萋这个本来也很事儿逼的人相当受用，她直接有样学样了起来，这样的合同，公章自然不能少，每盖一次，那家伙就要搞一张“用印许可表”出来，结果还得再签一次——有的时候还不止，因为她要弄什么“逐级审批”，然后还得存档备案。
这一切还搞的巨正式，见到不服那边抬起纸就什么都不看得直接龙飞凤舞，芳草萋萋直接喷了过去，说这说那没一刻安生、大有他不重走一次流程不罢休的驾驶，不服自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怕，但其他人就被逼得只能老老实实装模作样每次都“认认真真”看完所有的合同文本——那东西本来就又长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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