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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闪耀,照亮夜空。”——斯特莱恩·普洛菲斯
有时候,意料之外的人会提供很多帮助,起码加雷欧当时是这么觉得的。
天凰之羽的大门刚刚打开就迎来了两个客人,准确的说,他们只是访客,并不是前来掏金币占卜的。
前台还是那个对佣兵态度冷淡的小伙子,但这次见到了加雷欧却增添了那么一丝热情。“你好!请问是占卜吗?”
“我想找斯特莱恩大师,他在吗?”
“在。请跟我来吧。”说完,小伙子便把加雷欧和卓亚引向二楼。
斯特莱恩的房门敞开着,加雷欧带着卓亚径直走了进去。
“嗯,和我计算的时间差不多。”还没等加雷欧说话,斯特莱恩先开了口。和加雷欧第一次在黎明镇遇见他时完全不同,斯特莱恩不是那个衣衫褴褛的浪人形象,而是一个身穿朴素长袍、精神矍铄的老者。虽然脸上写满岁月的痕迹,但那更显示出他丰富的人生经历。
“大师您好。您知道我要来?”加雷欧问道。
斯特莱恩笑了笑,“要是连这点事都算不出来,我也别当什么预言家了。来吧,快让你的朋友坐下,看样子她伤的不轻。”
“这么说您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斯特莱恩点点头,“孩子,虽然皇子殿下给你安了一顶叛国的帽子,但你也不必太往心里去。殿下有他的苦衷,我相信他也是身不由己。更重要的是,夜空中的群星告诉我,你走的这条路未必通往黑暗。关键还是看你自己把握吧。”
加雷欧扶卓亚坐下,然后又急忙问道,“什么意思?是说我命不该绝?”
“呵呵,加雷欧,我只能告诉你,你要相信自己的选择,并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永远不要忘了你的初衷。”
加雷欧叹了口气,这位占星大师虽然厉害,但他说的话似乎永远无法让人彻底理解。“大师,那您能告诉我,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吗?”
“很明显,你们两个已经不能留在神息堡,甚至整个神圣帝国都是危险的。”斯特莱恩说道,“如果要我给你们指明方向,群星说,西北。不过在离开神息堡前,你可以去趟百度之翎,那里会有你需要的东西。今晚就在我这里好好休息吧,你们接下来的路途会很艰难,天亮之后再动身也不迟。”
这一夜,两个人都很安静。除了西斯先生前来和加雷欧道别那一小段时间,整个房间几乎没有说话声。
卓亚依靠在舒服的椅子上早早入睡了,而加雷欧则睡不着。
对于白天在皇宫突围时大开杀戒,冷静下来的加雷欧已经开始涌现出更强烈的罪恶感。他并没有给自己找什么借口,杀人就是杀人了,没有什么情绪失控,没有什么迫不得已。也许在他自己看来,这段用血记录的故事,永远不会被淡忘。
对于斯特莱恩的话,加雷欧不断回味着。相信自己的选择,不要忘了初衷——难道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难道自己应该“劫狱”、应该“叛国”?暂时他还没有答案,只能一步一步向前走,用亲身经历证明这一切。
天边泛白,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加雷欧和卓亚悄悄离开了天凰之羽。同在教堂区的百度之翎离这里并不远,二人在这家人气颇旺的魔法行会刚开门时就走了进去。
报明来意后,艾斯会长接待了他们。
“什么?你们竟然大闹皇宫?怪不得昨天有人报告说内城堡有魔法波动。”艾斯吃惊的问道,但她并没有将二人“就地正法”的意思,而是和斯特莱恩说的一样对加雷欧很友好。“说吧,我能帮你什么?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现在是皇家御用魔法师,我可以没胆子替你俩向皇子殿下求情。”
“艾斯会长,你没有向纳斯汀通报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加雷欧说道,“其实我们也没有打算得到纳斯汀的原谅。斯特莱恩大师告诉我,我们应该逃出神圣帝国,并说找你寻求帮助。但具体是什么帮助,我也不清楚……”
“雷欧,我是个直接的人。”艾斯淡淡的笑了笑,“虽然你带着斯特莱恩大师的话来找我,但我并不是因为他才会帮助你。要知道,从皇家比武大赛时我就对你刮目相看,更别说前段时间在祈福花园的事了。虽然皇子殿下的通告上没有提到你,但你觉得我会忘了你在整个事件中的重要性吗?要不是你拦住了这个冰原人,说不定我们都会死在祈福花园。”
卓亚被说的有些脸红,连忙解释道,“我当时是受到了蒙骗,所以才……”
“停!我要是在意你当时的行动,早就把你拒之门外了。”艾斯大度的笑了笑,“不过还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上一秒还是敌人,翻脸就能做朋友。”
艾斯的话让卓亚又有些脸红,不过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突然,卓亚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看了一眼加雷欧。
加雷欧也立刻明白了卓亚的意思,然后问道,“艾斯会长,您听说过大型传送法阵计划吗?”
“计划?什么计划?”艾斯一脸茫然,“大型传送法阵倒是听说过,不过那东西特别不实用。想要驱动法阵运作,要好几个空间魔法师同时操作,而且对这几个魔法师的协同性要求特别高。现在早就没人那种老套的魔法道具了。话说你们问这个干嘛?”
这话彻底驱散了加雷欧和卓亚心中仅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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