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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了车站,却发现早已关门,和外面的专线谈了一下价格,才有一辆车不情不愿的带我们去庆城。我因为睡了一整天,所有不觉得困,但是这破车一股汽油味,熏的我反胃。乌鸦则是又包了脑袋,坐在后面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一路无语。
专线把我们送到庆城的飞机场,之后我买了去青海的两张飞机票,回来之后我问乌鸦:“你还有钱么?我没有钱了。”
乌鸦脑袋都快沉没了,听到我的话抬起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睁都没睁开对我耸了耸肩膀,之后又把脑袋缩回去了。
我那个气啊,不是你带我去一个地方嘛,为什么一路上都是我掏钱?!
我只听说过树袋熊能一直睡觉,从没听说过哪知鸟可以一直这么睡。
等到乌鸦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青海宁席。
“为什么要来宁席?”
“呵呵,我原以为你一直不打算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我不知道会去哪。”
“你也没问过我们回去哪。”
“因为你说过到了我就知道了。”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还去不去了?”
算了,跟女人讲道理简直自寻死路。
乌鸦带着我绕过一个又一个街道,最后钻进了一条青石巷子。常年生活在黄土高原和混凝土混合的地方,对这种地方还是感觉蛮新奇蛮喜欢的。
“到了!”
这是什么地方?
大门外面平常无奇,任谁走到这儿都感觉不到这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一样,可是推开门进去之后却仿佛走进了一座很远很远的开满花的寺庙。
“乌鸦,你进别人的家从来不敲门吗?”
乌鸦还没说话,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很苍老的声音,可是我没听懂。然后我就听见乌鸦很欢快的回了句,接着就朝里面飞奔而去,彻彻底底把我晾在了门口。
我还是没听懂……鸟语么?
我关了大门,却不知道怎么从里面锁上,然后绕过院子中间的花花草草,却看见屋檐下的小竹椅上端端正正坐着一位老太太,满面风霜,面容慈祥,头发裹在围巾里面,不小心散落在外面的却是全白,如同白雪一般。手里面握着一根黑色的龙头拐杖,走进的时候才发现老太太的眼睛是闭着的,应该是失明了。她摩挲着乌鸦的脑袋,我特好奇她们是不是奶奶和孙女的关系。
“你好,老奶奶。”
“你好。”声音依旧苍老,却散发着一股暖意,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龄,说话才会有这种让人心安的气质。只是闭着眼睛“看”我,让我稍稍有点不舒服。
“小乌这孩子调皮,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小乌挺乖的。”
乌鸦对着我龇牙咧嘴的,好像挺不满意我喊她小乌。
都饿了吧,我给你们去准备吃的,你们俩快进屋里坐吧。我正想说那多不好意思,却没想到乌鸦兴高采烈的说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婆婆做的甜醅了。”
我不明白一个失明的老人如何做出这些,应该这院里还有其他人吧。婆婆走之后我有点责怪乌鸦让婆婆还准备吃的。
乌鸦顿时就不开心了:“你哪知眼睛看到婆婆视力不好了,再说,婆婆的身体估计都比你的好!”
算了,我打算不说话了。
当甜醅和酥油糌粑端上来的时候我都几乎不能管住自己的胃了。我本来吃甜食每次只吃一点的,可是这几天想想都吃的是什么,除过方便面还是方面便。果然还是胖子批评我挑食的时候说的话很有道理:“把你饿上几天几夜看你还挑食不?”
想起胖子我就不免有点失落,我还惦记他从我那儿出去的时候只吃了几块糖,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乌鸦没心没肺的吸溜着甜醅,我真希望她吃那么多甜食就立马胖起来。
“小花,多吃点,你看你那么瘦,多吃才会长胖的,知道不?”
关于乌鸦喊我小花这件事,我问了一句为什么得到了一句:“因为你就是一朵花”。然后试图让她改口最后无功而返不了了之。
婆婆坐在旁边慈祥的看着我两吃东西,问我们要不要再来点,我摆摆手不用了,这种甜食果然是营养丰富,发热量大,藏民充饥御寒的神器。
婆婆又说道:“休息几天吧再走吧,你们要的东西早准备好了,就在楼上的小隔间。”
乌鸦乐呵呵的用脸噌婆婆的脸,引来一阵开怀的笑声。
我忽然感觉怪怪的,所有人都有的忙,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蒙在鼓里不知所措。
“小花,不用担心,没事的。”
好像很久以前,我嘴上就一直挂着“没事的”。如今反过来却被别人这样安慰,忽然很想问一句:“你说没事就没事啊。”
不知道以前小瑞和胖子会不会就这样心里面默念这句话。
“呵呵,你不要老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整的跟个怨妇似的,来,给姐姐我笑个。”
婆婆去忙,我和乌鸦去楼上检查装备。
“小花,说真的,不要总是这么消沉。”
“没事的,是吗?”
“恩,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说真的,我只是担心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最担心的人是你,所以呢,千万不要让他们担心你。”
听到这话我心头不免一震。
过去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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