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迎面而来的那少年这么一叫,花奇楠便激动万分,她轻轻松开了拉着山子的手,用尽了全力朝那少年走了过去,无奈腿脚不便,走起路来吃力不说,那样子也是十分狼狈。雅文吧
山子一看花奇楠如此的难堪,立刻上前双手掺住她,扶着花奇楠往前走去。
那少年见此状况突然愣住了,而后他便疯了似的朝着花奇楠狂奔,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啦啪啦往下掉,口中不停大喊,姐你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
少年直扑到花奇楠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左腿,他想要用手去摸却又怕弄疼了花奇楠,他的手便僵在那里,只是疼惜的看着,他已经哽咽的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一直不停的顺着脸庞滑落。
花奇楠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少年的头说道:“我的腿没事,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快起来快起来,有客人呢。”
那少年抬头看了看花奇楠,然后又泪眼婆娑的看了看我们,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尴尬了,他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鼻子里还使劲的抽了几下。
花奇楠朝他笑了笑,然后又用手摸了摸少年的脸,她转过头朝我们说到:“这是我弟弟,花荣。”
这俊俏的少年竟然有着一个如此响亮的名字,他和花奇楠的父亲一定是一位腹有诗书的老人。
“哦?小李广花荣啊!厉害啊!”山子见那少年哭的伤心,便开始逗他开心,不管怎么说,山子这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准小舅子,这当姐夫的上来也得表现表现,给自己的综合成绩加加分什么的。
“花荣在梁山伯排名第九,使得一杆长枪,银盔银马,能开硬弓,还可以百步穿杨呢!我说,你这哭鼻子的样子可不是英雄好汉啊!”山子说完便要伸手摸花荣的脑袋,谁知花荣正在伤心的时候,根本不领情,他忿忿的将脑袋拧到一边,躲开了山子伸过来的手。
山子也非常尴尬,他呵呵干笑了两声,口中嘟囔着,小李广花荣有时候也会使性子的,呵呵,一样,你俩一样。
花奇楠见花荣还不高兴,便轻轻推了推他说道:“快叫人啊,这些都是哥哥。”
我们这个年纪被一个少年叫哥哥,确实有些不太合适,但无奈他是花奇楠的弟弟,总不能让他叫我们叔叔吧。
花荣礼貌的和我们一一打过招呼,便牵着花奇楠的手往家中走去,山子碰了一鼻子灰,口中不停的小声嘟囔着,叫你小子横,哪天姐夫我真打你一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个小孩子,你这么认真干嘛,没见他刚刚还在哭么。”
这时花荣正巧回头,他一眼瞅见了山子腰中的那根漆黑通亮的虬角,脸上立马阴转晴了,他扭头走了回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虬角问山子:“哇,这是什么?!”
山子一看准小舅子对虬角感兴趣,那是万分高兴啊,抽出虬角就在他面前显摆了起来,不过他见花荣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放光了,估计他可能会要自己的兵器,但碍于花奇楠的面子也不能不给啊,山子便有些紧张的对花荣说道:“这个只能看看,小孩子不能碰的,弄不好会伤到人的。”
谁知花荣白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句:我不是小孩子了,便扭头和花奇楠朝家里走去。
他们家的房子是地地道道的羌族式的石砌平顶房,一共有三层,我们从门口进去后,一位老人便迎了出来,他便是花奇楠的父亲。
老人见花奇楠伤的不轻,疼惜的看了看她的腿,但又有我们这些客人在,他也没再对花奇楠问长问短,只是让花荣和他们的母亲将花奇楠扶进了屋子。
老人给我们烧了一吊罐罐茶,挨个给我们倒满,然后笑盈盈的和我们聊天。山子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但这次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还是比较拘谨的。
我问花奇楠的父亲,这羌族自古姓姜和羌者最多,但从没听说过有姓花的呢。
花奇楠的父亲给我们解释道,花姓的起源有很多传说,有的说是源于夷族,出自唐朝时期的婆利婆利国,是汉人改的姓氏,还有的说是源于宋金时期的女真族,也是汉化改姓,还有一种传说,也是他们自己认为最真实的,那就是花姓最早源于姬姓,是周文王的后代。
唐末时期,花姓人已经遍布于四川、安徽、江苏、浙江、江西等地,而到了明朝,花姓逐渐播及山东、河北、河南、安徽、江苏等地,而到了现在,花姓已经遍布全国,尤其辽宁省最多。
花奇楠的父亲其实是一位教师,他来到这里教书时和花奇楠的母亲相识相知,然后成家后便留了下来,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寨子里他们是一户姓花的人家。
聊天的功夫花奇楠便出来了,她已经换了一身正儿八经的羌族传统服饰:青色的麻布长衫,羊皮坎肩,束腰带,衣领上镶着梅花银饰,头上包着一方绣花的头帕,青色的衣服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活脱脱就是一个刚刚从画中走出的仙女。
这身衣服才是花奇楠的,而她之前穿的那些所谓时尚的服饰,那种光鲜亮丽与她内心深处的灵魂是背道而驰的,她是这大山脚下的精灵,也只有这羌族的青衣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此时的花奇楠已经将脸上的妆全部洗掉了,她素颜的样子配上这身衣服,让山子看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
花奇楠慢慢走到父亲的跟前,说自己的腿没什么大碍,希望他老人家不要过于担心,这三个朋友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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