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府——
司酒沉着脸回到府里,他有些不敢相信,原是打算去看看淳于香,这些个日日夜夜他真的很想她,在得知她没有被皇上殿选为妃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抑制不住的欢愉,但当他热情如火的跑去时,却听到了很多不该听到的东西。
原来五年前害的她们淳于家破败不堪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他甚至有丝恐惧,如果真的是父亲做的,他当如何?
他越想越乱,越不敢继续往下想,他此刻只想快些回去寻找真相,他要知道,这些都是诬陷,这些都不是真的!
他黑着一张脸猛的推开赫连墨书房的门,宽阔的静谧的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赫连墨抬头淡淡扫了一眼司酒,没有理会他无理取闹的脾气,而是埋着头快速的写着什么。
“淳于府五年前的狱案是你一手策划的?”司酒冷冰冰的问,声音坚定地抛出这句话后,如同一片透明的水晶,投入无形的池水,激起数层波纹,然后,宽阔的空间又渐渐变回如死般寂静。
赫连墨坐在桌前听到这里执笔的手微微顿了顿,左手却不动声色轻轻地翻着草纸制成的文书,长满皱纹干涸的双眼微微垂低,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司酒在他书桌面前数米站定,微微抿起嘴唇,奇妙的气氛瞬时带有几分僵硬。
半响后,赫连墨深深呼出一口气,猛地抬眼,略带血丝的双眼倏地锁住了司酒充满质问的眸子,他镇定的垂下眼,用沙哑的声音道:“你这是什么口气?”
“我只要知道真相!是不是你做的?”司酒竭力的在赫连墨的双眼中寻找着他心中期待的答案,但是赫连墨却连给他憧憬的时间都没有留便一口答道:“我当初那么做,只是顺应天意,我不做,也一样还有人做!你不清楚里面的利害关系,就不要妄加揣测!”
“不就是玉符吗?你是不是知道淳于恭本来就没有,却故意在皇上面前陷害他?”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听谁说的?”淳于恭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怒不可止的望着司酒,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烦躁!
“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就算我不去弹劾他,也一样有人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谁都知道一旦揣测出了圣意,永远都有人心甘情愿的去帮他背黑锅,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的往上爬,才能得到皇上的赏识,这是所有为官之道的基本法则,这是为皇上分忧,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那你为什么还要在牢狱里给他们下毒?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圣上的意思!”
“这……?”
“我知道,当初你一心提拔的大理寺御卿后被淳于恭弹劾受贿,下了狱,他剪除了你的得力助手,又多次与你政见不合,你早就对他怀恨在心!”
“他不除,对我确实是很大的威胁,既然你都知道那还问什么?”苍劲有力的声音却叙述出平淡的语调。
司酒拽紧了拳头,伴随着一股寒气沿着他的脊背渐渐涌上来,他心里有团莫名的火在急速的窜涌,四处撩拨,他一声不吭的僵硬在那里。吞了吞口水,压下自己愤怒的急躁,非常缓慢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主人。然后深呼吸,不顾一切地向门外冲了出去。
——第二天——
早上淳于香正在收拾包裹,这时少施推门而入,看到她的动作,她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又惊叹道:“你又要出远门!”
“恩,对了昨晚的书信有给老爹吗?”
“给了……”
“他看了没说什么吗?”
“他和你一样都很沉得住气,然后就说了句,让我们静观其变,不能轻举妄动!”
“恩,他这个状态倒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应该是怀疑,只是没有证据,不过……你这个样子又是要去哪里?”
“想我师傅们了,打算回去看看!”
“你撒谎……”少施说着把嘴巴噘得老高,她太了解淳于香了,每次她说谎她都不会眨眼睛。“你该不是要去找和尚丘吧?你写给他的信,我都看了,休想骗我!”
“好吧,就是去找他,你给我让开!”淳于香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却被少施推了回去。
“我有个惊天的内幕,你就不想知道吗?”少施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真的望着淳于香。
“那你快说……”淳于香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切,这就是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代表,好吧,看你这么楚楚可怜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夏侯美在两天后将举行册封仪式,是皇后喔!”
“这么快!……,但这也不是什么内幕吧?”淳于香还是有些惊讶。
“这本就不是内幕,内幕是,夏侯美被证实了,她是轩辕辰的女儿,喔,她应该叫轩辕美!”
“什么!这是真的?可是,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查她的底?”淳于香有些惊喜,她骤然感到自己心情难以维持平静,然而尾音微微的暗示了她心中的暗潮澎湃,接着她又狐疑的盯着少施,这鬼丫头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还不是为了你,君北对她的好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一查果然有料!”
“可她怎么可能是轩辕辰的女儿呢?她可是在夏侯家生长了15年啊?”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不知是喜还是悲,她都难以抑制的激动不已。
“我刚开始也觉的很奇怪,但是当你知道轩辕辰,还有夏侯美的生母云罗夫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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