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释心中充满了疑惑,丁博怎么会忍术?难道他是个扶桑人?可就算他是扶桑人也没有理由攻击自己呀?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他呀!虽然疑惑,但是丁博的攻击越来越刁钻,手段也越来越多,这渐渐让凌释认真起来,即使丁博用的都是木质的道具,也不得不让凌释谨慎对待。
“既然你想跟我玩玩,那我就奉陪到底!”知道丁博并不想要自己性命的凌释决定好好跟丁博打一场,右手一抖,一根竹竿被他抄在手里,“昔年勾践卧薪尝胆之时,范蠡举荐越女入见,越女手执竹杖,剑法绝世,虽越国三千铁甲而不能匹敌,越女论剑时曾言:‘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道,内实精神,外示定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气候,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虎。追形逐日,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顺逆,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
凌释一边说一边用竹竿挡住丁博砍来的太刀,“今日我便用这三千年前赵chù_nǚ所传的越女剑法会一会扶桑太刀!”他大笑两声,竹竿上扬,用巧劲隔开丁博的刀,执杖猛进,竹杖尖端罩住丁博胸前七处大穴,只见一片竹影,丁博倒地昏迷。
“哎呀!”凌释拍了下额头,“一时没收住手,把他打晕了,这下可惨了,我还得把他扛回去。”
他无奈地向四周看了看,只好弯下腰将丁博扛了起来,用神足通赶回家中。
“呀!”
在丁博家的隔壁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起,在这个普通的房间里,刘紫嫣捂着眼睛跑出了自己的浴室。
“吴新!你真讨厌!”她大喊着,刚才她从外面回来,原本是想去洗个手,却没想到吴新就那样“坦诚”地在洗澡,“你个流氓,混蛋!”
“谁流氓啊?”吴新匆忙地把衣服穿上,面脸通红的走了出来,“你那门坏了,我关不上,再说了,谁叫你一声不响的进来,你难道没听见水声吗?”
“什么啊!难道这还是我的不是了?”刘紫嫣生气的大叫,“我以为水管子漏水了,谁知道你去洗澡啊,难道我一个大姑娘成心去看你洗澡啊!”
“那……”二人一时无语,过了半天刘紫嫣突然捂起脸哭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吴新一见她落泪心里不知怎么突然感到一阵慌乱,他走到刘紫嫣身边蹲下,“你别哭了,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耍流氓好不好?”
“没有,我不是为了这个。”刘紫嫣抹了抹眼泪。“那你是为了什么?”吴新问她。
“嗨,我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人,为他敢到悲哀罢了。”刘紫嫣仿佛忽然陷入了回忆中。
“一个人?谁啊?”“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刘紫嫣痴痴地抚上了吴新的脸。
“你,你这是干嘛啊?”吴新很不自然地向后面退了一下。“喂,本姑娘绸缎般细滑的手摸上你这张老脸,你竟然还躲!”刘紫嫣狠狠地给了吴新一个爆栗。
“哎呦,你打我干什么啊。”吴新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连忙躲开,两人就在房里打闹起来。
“你别跑!”“不跑你打我!”两个年轻人嬉笑打闹,散发着青春的活力,爽朗的笑声在冬日的黄昏中显得格外的特别与美好。
在一片白色羽毛的笼罩中,刘紫嫣和吴新并肩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新。”“嗯?”“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为什么?”
刘紫嫣长叹一口气:“我终年都是冷冰冰的,小辈不敢接近,同龄人也不愿意跟我有过多地接触,长辈都已经离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我就这么孤独的活在世上,还好现在有了你,我还可以跟你打闹,真好。”
听着她平淡的声音,吴新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似的,他的脑海中仿佛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些画面,光怪陆离,可是下一个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要是这样,那我就一直陪你打打闹闹!”不知道怎的,他吐出这样的一句话来。“那怎么行呢,我还要帮你找家人的,好了,我去准备晚饭!”刘紫嫣的心伤仿佛在一瞬间便好了一样,站起身来蹦蹦跳跳的跑去做晚饭了。
“变得还真快啊!”吴新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刘紫嫣,仿佛女孩是无上的珍宝一般……
熟睡的丁博感到鼻子一阵阵的发痒,他虽然用手揉了揉,但是鼻子的发痒却并未停止,他忽然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一点点地向自己的鼻子里钻。
“阿嚏!”丁博猛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坐起身子,只见凌释拿着一根已经湿嗒嗒的羽毛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似笑非笑。
“你…”丁博刚想开口,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只盖着一床被子。
“啊!”比刚才刘紫嫣那声还惨烈的叫声冲上云霄。
“唔”丁博的嘴被凌释死死捂住。“你叫什么啊?”凌释压着丁博说。
“呜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丁博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什么我对你做了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啊!”凌释赶忙松开丁博,“你有病吧,自己大晚上没事儿拿把刀砍人,我没报警就不错了,还有,穿个夜行衣就不穿内衣,谁这么教你的?”
“我,我……”丁博一时语塞,“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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