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是干嘛去了,弄这一身的脏东西!”王道珂见水浑浊不堪,皱眉问道。
“我易经伐髓来着。”凌释出了浴池,一边说一边运内功把水蒸干,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易经伐髓?”王道珂一脸疑问,“易经伐髓不是在筑基和成丹的时候才会有的么?你早就过了筑基,虽然已经入了幽隐之境,但是大丹未得,哪来的易经伐髓?你这一门的秘法么?”
见王道珂提问,凌释回答说:“前辈见多识广,您看我这月轮是什么做的?”说完把月轮放了出来。
王道珂看了他一眼,又仔细的看了看月轮,说:“银白如月,坚比金刚,罡气分散,阴气纯净。若是我没记错,这应该是太阴石所做。”
“前辈说的没错,这就是太阴石。”
“这可是师门赏赐的?”王道珂眨眨眼,“你师门还真是财大气粗!”
“这可不是师门所赐。”凌释扬了扬眉毛。
“不是?”王道珂看了他一眼,低头想了想,“不是师门所赐,你个小小子是哪来这么贵重的东西的?”
王道珂刚问完就看到凌释神秘的指着上面,“你这是什么意思?呃……你该不会是说这东西是上面赐的吧!”他瞪着两只牛眼,看到凌释肯定的点点头,他顿时感觉脑子不够用,“这这,这不对吧!”
“嘿嘿,老前辈眼红么?”他揶揄地说。
“我眼红什么?”王道珂回了一句嘴,又说,“我就是想不通,你一个没什么过人之处的小子怎么得到了上面的青眼呢?”
“不过是师门荫庇,人家欠我师门的人情。”凌释谦虚两句。
“这师门的人情落到你头上,你肩上的担子可就重得多了!”王道珂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这是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了!”
“我还巴不得呢,下山时我曾发誓要将师门发扬光大,既然上面的人将我放在风口浪尖,那我就顺势而为,在这天地之间干出一番事业!”凌释意气风发地说。
“你倒是有一番志气。”王道珂眯着眼点点头。
“对了,前辈那面大幡怎么样了?”凌释想起了千欲子的邪幡,问王道珂。
“你还有脸说?”王道珂吹胡子瞪眼,“那东西里的冤魂还好超度,可是四煞阴兵和那只九凤怎么办呐?我现在哪有本事对付他们!没办法,只能用水磨工夫慢慢磨。唉!搞得我那里现在阴风惨惨,前几天让丁博勾起的香火又散没了,那些来烧香的人都没了!”
“前辈还关心这个啊!”凌释佯装吃惊。
他嘻嘻哈哈的样子惹得王道珂心里一阵不爽,一挥袖子,转身往外走:“你赶快去给我救人,要是他们有什么意外你小子等着我的!”
“凌释恭送前辈。”凌释笑嘻嘻的鞠躬,把人家老前辈气成这样自己也不能太过分,于是恭恭敬敬的将王道珂送走了。
把王道珂送走之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把整个浴室整理了一下,走到客厅,感应了一下丁博卧室里两个人的神气,确定两个人都睡着之后,他就进了自己的屋子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天青色的瓷瓶,颠了颠,又点了一下头,回身向外走去。
圆月之下银光泻地,夏京市第一人民医院洁白的墙壁在月光中显得平静而又高尚,在这宁静的夜晚中突然有了一点意外,在医院icu重症监护室的外边闪过一道黑影,只见这个黑影一转便进了病房。
“谁?”这个黑影刚进了病房就看到一个人影正在对床上的人做什么,低声断喝,然后挥掌打去。
“嗯?”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响起,见有人从门口挥掌打来,连忙矮身向前,双拳向前一递,两人在原地打了起来。
“你是谁?”门口的人架住打来的双拳,喝问道。
“你又是谁?”那个年轻的声音说道。
“先出去再说!”门口的人低声说道,双手一叉向后退去。那年轻人一见便也闪出了病房。
高楼顶上,两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对面而立,其中年轻人说到:“老先生来此作甚?”
“老夫前来探望晚辈却不料有人捷足先登,不知道小先生到我的后辈病床前做什么?”老人的话倒是客气。
“小子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来扫一个尾,把未完的事完结。”
“未完之事?”老者一沉吟,“不知我这几个后生晚辈有什么事需要阁下扫尾的?”
“只不过是送点丹药把后续服务给了罢了。”此人说着便把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赫然便是凌释,“我看前辈刚才那一掌中夹带着惊魂术,定然也是道门中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见他露出真容,老者也卸去了伪装。修行人在世间行走若是不愿显露真容就也像江湖人一般用黑布蒙面而不用术法遮掩,为的是怕法术有疏忽之处被人看破行踪,而同样是修行人的话则各凭手段。
那老先生将伪装褪去,露出一张清癯的面容,原来是那神秘的老教授徐圣。“老夫徐圣,不知阁下是?”
“晚辈凌释,不过世间一个散修,借给人禳灾辟邪挣两个小钱罢了。”凌释笑道。
“哈哈,凌道友倒是幽默,我还头一次听说幽隐境界的真人靠这个赚钱的!”徐圣冷笑一声,“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见徐圣喝问,凌释笑了笑:“老先生又怎么证明自己不是歹人呢?”
“你!”徐圣顿时气滞,缓和了一下,徐圣说道:“既然如此,阁下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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