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历1924年10月12日夜,繁星如尘,浩瀚的星空与夏京夜晚的灯火汇成一条充满了人间烟火之气的长河,在夏京市郊,有一座庄园成为组成这条长河的中流砥柱。
夏京市魏家庄园里灯火通明,自从丁博“做法”把魏雨静治好后,魏家愁云尽散。魏学康为了庆祝举办了一个酒会,广邀亲朋好友,合作伙伴,达官显贵前来赴宴。一时间,魏家好不热闹。
酒会上,他向几个朋友推荐了丁博,这让丁博兴奋不已,“看来自己的生意要蒸蒸日上了!”丁博心里笑开了花。而凌释却有些担心,他不知道那害人的人还会不会来,所以他在庄园的外面设了气禁,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能提前预知,做出准备。
“张处长,这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丁大师。”魏学康向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推荐,“丁大师道德高深,治好了小女的顽疾啊!”
“哦,这就是丁大师啊!久仰久仰,只是教育工作繁琐,没来得及拜访,我对风水玄学一直很感‘兴趣’,哪天丁大师可要好好教教我!”这位张处长说话倒是很客气,可丁博总感觉他对风水什么的不太感兴趣,一双鼠眼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扫过,好像是一匹狼在看猎物一般,“丁大师家里可有人在本市上学么?需不需要我‘关照’一下?千万不要客气啊!”就这么两句话这个张胖子就用了两个重音。
丁博身上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虽然这个胖子话仿佛说的很客气,但是他总觉得这个胖子没安好心,刚才握手的时候他的那双猪蹄就来回磨蹭,自己要是有亲戚在夏京上学,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张处长客气了,贫道若是有事必定不会忘了麻烦您,您要是哪天需要净宅驱邪,可也要记得找贫道啊!”丁博笑着回了一句,他这话说的绵里藏针,让人心里难受又不好说什么。
只见那胖子面色一滞,随即呵呵笑道:“丁大师可真风趣啊!”
而魏学康在一旁见二人情形不对,连忙打了个哈哈:“哈哈,两位尝尝这葡萄酒吧,这可是我特意从波尔多买来的,全世界一年也才不过一百瓶啊!”他回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瓶葡萄酒,亲自在二人的面前开瓶倒酒。
见魏学康如此张胖子也不好发作,面上笑着对魏学康说:“哎呦,这点小事还劳烦魏先生这可是折煞我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狠道:“你个贱货,敢咒老子家宅不宁,今天看在魏学康的面子上我先不跟你计较,你小子可别落在我手里,要不然让你尝尝老子棍子的厉害,管保叫你菊花残,满地伤!”
不提丁博和那个胖子暗中较劲,却说凌释为了查探阴气的来源,用隐身咒在庄园里游荡。魏家的庄园很大,他转了半天发现了一间由保安严密看管的房间,心里好奇,就走进了那间房屋,他刚一进去就觉得头皮发炸,一股阴冷的感觉包裹了他。
“好重的寒气啊,这间屋子虽然处在阴面,但是这盛夏时分,如此寒气逼人,定有古怪!”他小心的打量着这间房子,在其中转了两圈,心里不由得感叹,“这魏学康真是有钱啊,单这屋子里的字画就有万金之数。”
这是一件装着古董字画的藏宝室,一个个博古格上放着的字画都是大家之作,随便哪一件都是无价之宝,其中不乏蕴含有山水之气或是人间烟火的作品,这些都可以辅助修行,乃至悟出一条可以登仙的路径。
凌释一边感叹一边观察,可怎么也没能看出这间房寒气如此之重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酒会就要结束了,虽然没有结果凌释也只好回去了。
“你刚才干嘛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刚才有一个胖子,老色眯眯地看着我。”丁博向他抱怨道。
“是那个肥婆么?”凌释看到丁博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的表情,笑着指向了一个满脸肥油画着浓妆的女人说。
“不是,是那个张处长。”丁博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然后突然回过神来,“我抽你啊!”丁博恶狠狠的说道,“别转移话题,老实交代。”
“我发现了一个房间,里面都是古董,价值连城。”凌释向丁博使了使眼色。
“你想什么呢!”丁博一把推开凌释,“咱们本来就没干什么,你可别再有别的花花肠子!”
见了他的反应,凌释心中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好啦,我就是那么一说,再说你拿的走么?”
“不对,装满了古董的屋子那肯定戒备森严啊,你怎么进去的?”丁博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切,咱哥们儿也是练过的,那几个小保安能拿我怎么样?”凌释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看丁博。
“我倒是越发看不清你了。”丁博眯着眼说道。
“你这意思就是我成心害你是不?这可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陪了!”凌释说罢作势要走。
“哎哎哎,我什么时候说怀疑你了?咱哥俩儿谁跟谁啊!”丁博赶忙拉住他,赔笑道。
“算了,闲话少说吧!”凌释发现自从他认识了丁博之后翻白眼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我发现的这个房间,在盛夏时分寒气逼人,可是却没有空调或其它的设备,你说怪不怪。”凌释挑了挑眉。
“真是这样?”丁博疑惑地说。“我何必骗你?你要是不信有胆儿咱们去看看!”凌释激他说
“看看就看看,我还怕你?”丁博两只大牛眼瞪的溜圆,跟凌释顶着说。
“那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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