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叔。”酒忠次无奈地耸耸肩:“你怕么?”
赵忠高平静地看他一眼:“你还太年轻。”
酒忠次压低声音,道:“这次作战,连小师弟和师傅都失去了信心……”
“我们是军人,能战则战,有危难则死战,不能胜则战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该明白。”赵忠高话语如冰,不带丝毫感情。
眼含煞气,不苟言笑,是樊城赵家历代的风格,只不过自称“赵日天”的赵宗胜比他的爷爷和父亲话多很多。
酒忠次当然不怕死。
他怕的是死得全无价值。如果自己死后三河剑派就此分崩离析的话,他一定会选择活着,承受一切困难和折磨,哪怕其中有再多屈辱。
酒忠次低下头,继续看少主李询留给他的锦囊。
读着读着,他的神色突然变了,眼中也流露出了异样的神采。
酒忠次愣在马上,随着马身的一阵颠簸,差点掉下来。
赵忠高拨马过来,猛地按住了酒忠次的肩头,厚实的手掌令他感到安稳可靠。
“没有什么可怕的。”赵忠高决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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