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淡然一笑，“说实话，你的确没这么厉害，但是你却动用了卑鄙的手段截断大家的福祉。”
“这算不算对不起所有人，我的大师兄？”
“嗯？”
听到他这声“大师兄”，冷子寒的心头一颤，莫名的冒出了一股寒意。
这个称呼只有圣医宗的人才会用，而且他已经摆脱这个称号百多年，就算是圣医宗的人也不会再这么称呼他。
因为寻道子所收的徒弟，已经全都被他用各种方式害死或者人间蒸发，能使用这个称呼的人已经不存在了才对。
而且周凡明明是通天谷的圣主，他为什么要这么称呼自己？
冷子寒皱着眉头，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周圣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凡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回道。
“字面意思，大师兄，我想说的事，其实跟他们想的是两回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
冷子寒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凡，所有的自信、从容在这一个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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