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唇角勾起一抹浅浅地弧度,事不关己地说:“别问我,我不知道。”
顾恺睨他一眼,“阿锋上次来看白筱筱,还让你给他壮胆,阿牧,你现在居然说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温锦去追白筱筱,让阿锋失恋去买醉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覃牧依然一副与自己无关的表情,连反驳顾恺,都没有兴趣。
温锦轻笑,对顾恺道:“要不,你明天开始追白筱筱,看看洛昊锋是什么反应,他要是找你打架,你就说,覃牧鼓励你去追的。”
“噗!”
温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些怜悯的看向一旁的覃牧,要真是这样,洛昊锋怕是不找顾恺算帐,首先就要找覃牧算帐了。
“覃牧,我看,我们还是走吧,你再待下去,我哥和顾大哥会把所有罪名都扣在你头上的。”
覃牧眼神冷冷地扫过顾恺和温锦两个阴险的家伙,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对温然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阿牧,你这样子行吗,要不,我送然然回去吧,你自己都是伤患。”
顾恺很不地道的补上一刀。
“要和我打一架吗?”
覃牧眉头一皱,他这点伤算什么,安全地把温然送回家,绝对没问题。
温然笑笑,轻快地说:“顾大哥,不用你送,就让覃牧送我好了。”
顾恺还是把覃牧和温然送出了医院,一上车,温然就问覃牧:“青扬和青风给你打电话了没,工地上的事,处理好了吗?”
“这就是你不让阿恺送你的原因。”
覃牧明知道是这个原因,刚才听温然说,不用顾恺送,让他送她就行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无法自抑地生出一丝喜悦来。
温然点头,理所当然地语气:“对啊,我打青扬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打青风的又没人接,他们有没有和你通过电话?”
要不是为了问他情况,她干嘛让他一个‘伤患’送她回家。
覃牧转头看向车外,不答反问:“你有没有给修尘打电话,告诉他工地上的事?”
“覃牧,你别转移话题,是不是事情很复杂?”
温然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她眯了眯眼,眸光锐利地看着覃牧。
覃牧眸光变了变,映着车厢里昏暗的光线,眸底色泽如墨。
“是有些复杂,这不是简单的工人操作失误,牵扯到了有些背景的人。”
商贸大厦的情况,温然并不了解,覃牧也没打算详细地说给她听,即便刚才在工地上,是她说服了那些家属,他依然不希望她参与进来。
温然眉头一皱,看着覃牧的眼神染了疑惑:“覃牧,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复杂,又牵扯到了什么人?”
“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我给青扬打电话,一会儿,让他们告诉你。不过温然,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参与,我会查清楚,死者家属那里,我也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温然怔怔地看着覃牧,脑子里,有些凌乱。
覃牧的话,不清不楚,她根本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有一点,她不能答应:“不管真相是怎样的,我都不能失信于那些家属。”
温然蹙着眉,语气坚定。
覃牧眸色变了变,低声道:“我让你不要参与,并非是想掩盖真相,欺骗死者家属,而是不希望你牵扯进来,修尘不在g市,你要是有任何的不妥,我都负不起责任。”
这种事,其实最简单的解决之法,就是掩盖真相,给死者家属一笔高额抚恤金。
古往今来,这样处理的,枚不胜举。
可是,温然那坚定的语气,清澈如水的眼眸,让覃牧心里有了犹豫,在集团利益和给死者一个交代之间,他感觉到了,为难!
把温然送回家,覃牧把车驶离郊区别墅,在转角处,停了车。
灭了火,他疲惫地靠在座椅里,闭上眼,半晌,才睁开。
转头,透过玻璃车窗看出去,不远处的别墅,二楼亮着灯火,他狠狠地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拨出墨修尘的号码。
原本,是不想告诉他。
不想让他分心,可是,经过一番犹豫挣扎,他还是决定,告诉修尘,让他尽快地赶回来,只有他回来了,温然才能不出面。
修尘出国前,把温然的安全交给了他。
若是不出这样的事,他能保证温然的安全,可是,现在,他替代不了墨修尘,哪怕他工程交给他负责,他也替代不了。
谁让温然是总裁夫人呢!
这个时候,修尘那边,是上午,他可能正在忙,手机响了好久,在覃牧以为,手机会响到自己停止的时候,终于被接起。
墨修尘的声音,隔着太平洋传来,低沉平静:“阿牧,什么事?”
他们下班的时候,他才打过电话给温然,也和覃牧说过话,他这会儿又打电话,墨修尘敏锐地觉得,一定有出什么事。
覃牧眉头轻皱着,抬起一只手,抚上受伤的额头,声音有些凝重:“修尘,工地出了事故,有两名工人从十几层坠落身亡。”
“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墨修尘的声音陡然一沉。
覃牧把工地上的事故讲了一遍,包括青扬和青风查出的内幕,这些,只是一部份。
详细地,还不知是怎样的。
“阿牧,我不是让你保护好然然吗,你怎么会带她去了工地的?”
墨修尘听完了覃牧的叙说,首先问的,不是事故牵扯的人和事,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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