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八纯艮阳阵又称‘山囚阵’,应该是将六十四枚铜钱以八八之数布阵,用来困住阴邪之物。这些怪石虽然每排的确是八个,可我们刚才走过去的时候明显不止八排嘛,应该不是八纯艮阳阵!”肾亏从容自若的说到,脸上自信的神态表露无疑。
朱大肠见肾亏反驳自己的观点也不以为忤,反而欣慰的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点头说到:“嗯~不错,看来这几年你也的确下了不少功夫。只不过踏实有余,灵活却不足。你知道八纯艮阳阵为何要取八八之数吗?”
肾亏茫然的摇了摇头。
朱大肠见状微微一笑,缓缓道出个中因由。
“八为艮,八八之数则为双艮,也就是所谓的八纯艮。铜钱经万人之手阳气颇重,以八八之数布之,可使阴邪受困不得出。而我们所遇到的这个石阵虽不是八八之数,但布阵之物为石,正好弥补了这所缺的一个艮,同样也是八纯艮阳阵。”
听到这里我又产生了一个疑问,“师叔,我虽不懂阵法,但想来与符咒也差不多,都是利用以阳克阴的道理。那我们为什么也会受这个阵法的影响呢?”
朱大肠摇了摇头,“阵法产生的效果不仅分阴阳,还涉及到五行。而阵法本身的阴阳却与克敌无关,一个阵法它是用来对付人还是鬼,关键在于布阵之物的阴阳。只不过……”
“这个我也知道啊,可是这山石也是属阳的,为什么我们还会遭道?”
“老子话还没说完,你慌个锤子啊?”朱大肠正说得兴起,却突然被肾亏打断,只感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瞪了肾亏好大半天,待胸中闷气舒散开来,才继续说到,“只不过有一套阵法叫做八纯阵,这套阵法威力虽大却有个缺点,它对人有五行之伤。我们现在遇到的这个便是八纯阵中的艮阳阵。”
“啊?你又不早说,早知道这“山囚阵”对人有害,老子才不学呢,用上几次我自己怕也要死翘翘了!”
“憨杂种,你布山囚阵会弄这么大的阵仗?会把自己也困在阵中?”
“这种阵也只能起到‘囚’的作用,不学也罢!”
“哼!你不要看不起这个简单的‘囚’字……”
眼见师徒二人又要开始争论,以他俩的性格完全有可能从这什么八纯艮阳阵扯到新闻联播上。想到这里我连忙出言制止:“二位神仙,你们是不是可以先说说这个阵要怎么破,等事情办妥了你们再慢慢研究什么囚不囚的。”
朱大肠闻言朝着肾亏飞了一个白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兔崽子,你不是牛x哄哄的嘛?来,你来说说这个阵怎么破!”
肾亏面露难色,抬手搔了搔后脑勺,无奈的说到:“我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的,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法阵所困,我哪会去研究怎么破阵啊……”
“龟儿子的,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你只知布阵之法却不懂破阵之道,那你就不知道自己所布阵法的生门或者说是破绽在哪里…….哎算了,跟你说话太伤神了。”说到这里朱大肠把头扭了过来,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对我说到:“给你个提示,这个阵法对我们有五行之伤,我们也要利用五行生克的原理来过这个阵,你说怎么走。”说完他把罗盘递给了我。
我拿起罗盘对照着眼前的八纯艮阳阵看了看,心中暗自思索片刻,大感疑惑:“艮为土,理应由木来克之。可是根据罗盘显示,我们刚才行走的方向是正东震位,震属木,按道理来说应该就是破阵之法啊,可为什么还会遭道呢?”
朱大肠闻言流露出一副诧异的神色,随即又赞许的点点头:“不错啊,你能想到这一层的确比这个憨包(指肾亏)强了不少!不过我刚才说过阵法涉及两个阴阳,一个是本身的阴阳,另一个是布阵之物的阴阳,前者虽就阵法效果而言并无任何联系,但却是破阵的关键!”
“这…….”
说实话,对于阵法上的什么阴阳五行我也只是偶尔听朱大肠或肾亏提及过,知之甚浅,此刻朱大肠虽已说得极为明显,但我仍是不能领悟其中的关键。不过一旁的肾亏却是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艮为土且属阳,应该以阴木来破,所以我们应当走东南巽位!”
朱大肠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嘴上却依然不屑的说到:“我呸,老子都说到这一步了你才反应过来,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瓜(方言中瓜即为傻的意思)徒弟啊!”
肾亏搓了搓手嘿嘿一笑,也不辩驳。
我把罗盘递还给朱大肠,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来到洞窟左边,也就是石阵的西北角,斜向东南方走去,此番身体果然没有再出现任何不适的感觉。
走出一段后,肾亏便指着我们左边惊呼一声:“有鬼!”
我心中一惊,连忙从外套左边口袋掏出一张掌心雷符塞到嘴里,面朝肾亏所指方向戒备着。而朱大肠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我的身后小声说到:“掌教师侄,我什么都看不到,你可要顶住啊!”
我嘴里塞着符纸也不便说话,回头瞪了他一眼,心中暗想:这仓促之间我也没法分神去开慧眼,要不是你这杂种刚才拦着不让我开慧眼,老子现在也不用抓瞎了!”
相持了大约七八秒钟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而肾亏也只是呆呆的盯着前方并没有什么惊恐神色。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到:“亏哥咋说,到底什么情况?”
肾亏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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