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到洞中顿时感觉又闷又热,而且还十分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怪味。钻山鼠骂道:“操,千年光景,这咸鱼居然还有这么浓的尸气。”说完他朝着上面探头观望的朱大肠大叫:“喂,朱兄弟,把那没点燃的火把扔两个下来。”朱大肠哦了一声,半晌从上面扔下两个火把,陈一山和钻山鼠一人点上了一个。
火光一亮,三人顿时傻眼了。的确这里不算是一个正常的墓,只能说是一个的坑,或者说是一个洞。四周雾蒙蒙的,但在火光的照耀下勉强能看出这是一个足有篮球长大小的洞,洞顶高度一丈不到。钻山鼠又从腰间掏出电筒,四周扫射了一翻,眼力较好的陈一山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砣灰呼呼的影子,感觉像是一块石头。他示意另外两人也看了看那个东西,但因情况未明,众人皆不敢冒进。
陈一山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那灰色物体又抬头看了看外面伸着个脑袋的朱大肠,大叫到:“老三,你头朝的方向是哪?”朱大肠抬头看了看,回答到:“正西,咋了?”
这时,钻山鼠与李小翠也明白了陈一山的意思。原来这个灰色物体正好处在洞穴的南边,也就是小离位(龙穴所处之地乃是老君山离位,是大方向的离位。洞穴内的离位则是小范围的离位,即为小离位)。想来这个双木离火局(其实是煞局,但实在说不出是什么煞,就暂且按原本的格局来称呼)最关键的位置也就是现在那个灰色物体所处的地方。想到这里,李小翠又拿出了一道窥天符,对着那灰色物体的方向祭符,果然窥天符再次燃烧起来。
就在这是,火把慢慢的熄灭了,三人面面相觑。李小翠吸了吸鼻子,奇道:“咋了,难道空气有问题了?”
“不对,应该是水气变重了。”钻山鼠借着手电的光亮发现洞中的白雾越来越重,已经看不到那个灰色物体的影子了。
李小翠闻言摸了摸手上的铜钱剑:“我日啊,剑都出汗了。”
空气中水气越来越重,温度也在慢慢升高,三人所处的环境其实就和现在的湿蒸桑拿房差不多。
“不行,咱们得赶紧过去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再耗下去人都给蒸熟了。”钻山鼠说完便带着三人朝灰色物体的方向走去。现在虽谈不上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视野的确很是狭隘,几乎是摸索着向前移动。每个人脸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除了能听到慢慢移动的脚步声,剩下的便是各自的心跳声了。短短的一段路,似乎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灰色的物体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不过因为不辨方向,大家是摸索前进,所以路线稍稍有点偏离,此时那东西正安静的躺在众人右前方。
陈一山舔了舔嘴,不禁握了握手中的刚铲。调整方向后,三人又朝前挪了几步,待离目的地大概只有一米多的时候停了下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很普通却又很怪异的石棺,说普通是因为它和其它石棺没有什么两样;说怪异是因为石棺湿漉漉的看起来却是很新,仿佛最近才下葬的一般。三人走到石棺旁边,发现石棺四周都是光滑的没有任何图画或者字迹,唯独盖板上有几个刻画的痕迹,但是不知道是图画还是文字。
李小翠伸手欲摸,钻山鼠连忙一把拿着他:“李兄弟,小心啊。”说完他让其余两人蹲下,把手中的兔子递给陈一山按在地上,然后自己从裤兜里掏出那双麻布手套带在手上,拿着手中的小铲子敲了敲盖板,见无恙后才伸手摸了摸盖板的上的刻痕。
“这些刻痕是图案,不过我觉得应该是象形文字。外面的我麻布袋里有布和墨水,待会咱们把这些东西拓下来,回去找人看看。”
陈一山和李小翠见没有危险也站了起来,望了望地上趴着一动也不动的兔子,陈一山笑道:“鼠爷你可真牛逼,你怎么什么都有啊…”
“呵呵,几十年的习惯了,有时候通过一口锅里找的线索还能找到其他的锅,说不定日后咱哥几个就靠这东西发财了。”
李小翠见两人说着说着就偏题了,忙打断道:“发不发财那是后话,咱们打开这石盒子,把里面的咸鱼给毁了吧,完事后速速离去,老子可不想被蒸熟了便宜了那朱大肠。”说完他取出一道‘都天五雷铁锁符’贴到了石棺边。
钻山鼠听到“朱大肠”三个字,下意识的看了看被陈一山放在地上的兔子,嘿嘿干笑两声,顺手推了推棺材的盖板,而后他又拿着小铲子顺着棺盖下的缝隙绕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缝,让陈一山把刚铲插到缝隙里撬,而他偏头夹着电筒和李小翠一起用力推盖板。三人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终于盖板松动了一下,顿时一股腥臭传出来,众人均被臭味呛得胸口一窒,停下手上的动作一阵干呕。
“我日他仙人板板,这咸鱼也太他娘的…”李小翠“恶心”两字还没说出来,洞中便想起了一声刺耳的鸡鸣。地上的兔子受了惊吓,飕的一下跑没影了。李小翠手中的铜钱剑也应声落地,呆呆的站在那里。钻山鼠连忙拉着手边的两个人:“鸡鸣不动,大家千万别动啊。”陈一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大口喘着粗气一动也不敢动,他看了看旁边呆若木鸡的李小翠,心下疑惑,这大哥胆子也不至于这么小吧,一下就给吓瓜了。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觉得有些蹊跷,遂说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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