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沙丘下,他心里面有些纷乱,不知道自己这时候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也许是离开北境太久了,他有些想家。
年轻叛军骑兵一边唠唠叨叨的说着话,一边警惕地搜寻着四周任何蛛丝马迹。
……
安德鲁潜伏在细沙里面,听到两名叛军的对话。
他们牵着马,走得并不快。
一步步走过来,他们说话的口音与苏尔达克队长在某些地方有些相似,好像是帝国语某些地方的咬字……
一步步靠近,二十步……十五步……十步……五步……三步……
安德鲁像沙人一样从满是尘土的黄沙中钻出来,黄沙遮挡了两位叛军骑兵的视线,一道斧刃带出的残影劈开黄沙,朝着叛军骑兵头目头顶斩下来。
叛军骑兵头目仓促间举起了盾牌,脚下摆出防御姿势,却是一步不退。
他手里的长矛就像一条吐信的毒蛇一样,偷偷地撩向对方的小腹,往往那里是铠甲的最薄弱处。
只是还没等他手中长矛刺出去,安德鲁另一把斧头已经劈在了矛尖处,火花迸射,叛军头目被这一击震得手心发麻,几乎同一时间,头顶上那把斧子砍在骑士盾牌上,盾牌上的铁皮瞬间被砍开了一道口子,接着划破了铁皮下的硬革,就连后面铁木也被砸开了一个口子。
锋利的斧刃砍破了手臂上的护腕,虽然没有将手臂砍断,但是那股勇猛无匹的力量,瞬间让叛军头目持盾的手臂失去了知觉,
他踉跄地被迫退出两步,安德鲁发出一声大喝,抢着向前迈出一步,手里的双斧如排山倒海般的砍向叛军头目。
叛军头目心里叫苦。
明知道一旦挡不住对面斧战士第一击,就会让他接下来处于完全被动挨打的局面,自己已经拼尽了全力,还是被迫后退了一步。
安德鲁不可能给叛军头目喘息机会,他手里的那把屠夫可以劈开纯铁铸造的盾牌,这种轻盾更是没有任何防御力,连续砍出三斧子,就将叛军头目手臂上的骑士轻盾砸得稀巴烂,叛军头目的手臂也是折断了,无力地垂下去。
他一手握着长矛,在沙地上狼狈的翻滚着,躲避安德鲁地追击。
年轻叛军骑兵看到队长被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将手塞进嘴吧里发出一声及其嘹亮的口哨,便抓起长枪朝着安德鲁杀过来。
安德鲁身体总是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避开身上要害,利用坚实的全覆式铠甲挡住年轻叛军手中锋利长矛。
而安德鲁却是将叛军头目追得险象环生。
安德鲁越是不还手,年轻叛军骑兵心中就越焦急,他甚至完全忘记了训练时候教官手拿皮鞭时的殷切告诫,完全放弃了所有防御,对安德鲁展开全攻的极端战法。
就在年轻叛军将手里长矛扎在安德鲁肩膀上的那一刻,安德鲁脸色狰狞地转身。
年轻叛军不想失去手里的长矛,被安德鲁甩飞了出去。
随后年轻叛军就看到队长惊恐的目光……
安德鲁借着这一甩,手里屠夫斧子已经等在年轻叛军的面前,就好像年轻叛军自己扑到了安德鲁的斧子上,沉重的屠夫斧子瞬间在年轻叛军胸口切开了一条大口子。
年轻叛军低头看了自己凹陷的胸膛,满脸是血的发出一声愤怒嚎叫,双手想要将安德鲁的斧子死死抱住,却被安德鲁一脚踹倒在沙地上。
叛军头目身后出现大地暴熊的虚影,手中长矛刺向安德鲁,发出啪啪的气爆声。
安德鲁随手拔出肩膀上的长矛,一双巨大眼睛出现在安德鲁的身后,冷冷地注视着叛军头目,手中双斧交叠在一起,挡住了叛军头目的雷霆一击。
与此同时,一股灼热的火焰从双斧上冒出来,叛军头目本能向后一躲,错过了将长矛撤出来的最佳时机。
安德鲁趁机用双斧一绞,便将长矛绞断。
断了一臂的叛军头目来不及拔出腰间长剑,就被安德鲁一斧斩落头颅。
两位叛军鲜血染红了脚下的黄沙,安德鲁在叛军头目的身上擦了擦斧刃上的血迹。
谨慎起见,安德鲁拔出剥皮小刀将两人的头颅割下来,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两匹战马,刚准备骑上战马,去搜寻大沙丘里另外四名叛军骑士,就看到一个身材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沙丘顶上。
她手里拎着四颗头颅,对安德鲁挥了挥手。
虽然头上带着帽兜,但是安德鲁能想象出来那张脸上露出来的胜利者微笑……有多么骄傲。
……
安德鲁和萨弥拉又带回来六匹战马。
对于苏尔达克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那群叛军并没有放弃帕格洛斯山里的秘密,卡尔一直到处搜寻的叛军潜入荒芜之地,这些叛军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荒芜之地的治安。
战马就拴在治安所外面,倒是那些叛军没有再冒失的袭击沃尔村,他们甚至避开了所有的村落。
魅魔阿芙洛狄看了苏尔达克一眼,说道:“他们也许就是在找魔法水晶影像里的那个地方……”
苏尔达克坐在椅子上,看着安德鲁和萨弥拉风尘仆仆的样子,只能硬下心来说:
“现在荒芜之地和帕格洛斯山脉充满了冒险团和佣兵团,想从这些冒险团中找出隐于其中的叛军,实在不是太容易,只有通知各村平时注意多加防范,尽量避免独自外出,遇到叛军袭村事件的时候,第一时间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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