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管我要李孝利，我有没有犹豫？没有吧？所以，投桃报李，把小水晶给我吧。”
李秀满还在挣扎。
“李孝利怎么能和小水晶相比？”
肖浅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道：“来来来，把你这句话再说一遍。”
李秀满白眼狂翻。
他傻吗？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不得让人骂死。
连带着小水晶都anti无数。
“我还以为你当初把李孝利借给我，是多好心的。结果却让我帮你培养人才，最后的成果都被你收割了。”
一想到les解散后李孝利的成就，李秀满就阵阵牙疼。
肖浅可不觉得自己是在算计李秀满。
“你可以等bn的组合解散后，也把小水晶培养成第二个李孝利嘛。”
李秀满嗤之以鼻。
老子信了你的邪。
不过肖浅又是许诺将明年的女子组合培养成亚洲第一，又是拿李孝利说事，李秀满还真的拒绝不了。
最主要的是，小水晶的年龄是大问题。
她还小，但又不比允儿等人小多少。假如明年的女子组合真的大有可为，那么s公司未必会在短时间内推出新的女子组合。
此时的李秀满还不知道，就在少女时代出道两年后，s公司又推出了f（x）。
显然，那是别人的策划。
s公司这么大，有策划职权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每一个组合都出自李秀满的想法。
肖浅就是利用这样的信息差，来撬s公司的墙角。
小水晶这样的优质练习生，继续留在s公司真的挺浪费的。
f（x）作为一个试验性组合，着实是耽搁了她的天赋和成长。正好bn这边在练习生的搜集上困难重重，肖浅干脆通过一件事解决两个遗憾。
“先说好，小水晶的所属权还是我们s公司的。将来bn的组合解散了，她必须回归。”
肖浅满口答应。
“这不是应该的嘛。”
他又没说什么时候解散，如果永远不解散，小水晶不就永远都回归不了了嘛。
“我不要和欧尼分开。”
得知自己要去bn，小水晶哭的伤心无比，死死地抱着秀妍的胳膊，跟生离死别似的。
肖浅吓唬她。
“那你在出道和欧尼之间，选谁？”
小水晶凶巴巴的。
“当然是欧尼。”
唉呀妈呀，郑秀妍感动坏了，抱着小水晶啃个不停。
“妹妹别怕，欧尼一直都在呢。”
这种事，她要替妹妹出头的。
“理事欧巴，小水晶去bn没问题吗？”
肖浅指着马路对面。
“不就是马路对面嘛，能有什么问题？”
看看距离，别说郑秀妍了，小水晶也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距离，甚至比有的幼儿园大班和小班的距离还近呢。为了这个哭鼻子，似乎有些丢人。
肖浅还得说正经理由。
“s公司明年要选拔女子组合，你是其中的一个。如果真的出道了，那么你觉得公司在短时间内还会出道女子组合吗？如果不会的话，小水晶的未来怎么办？”
很强大的说服理由，让郑秀妍也松动了。
小水晶虽然离不开姐姐，但是她不能不为妹妹的未来考虑。
肖浅继续诱导她。
“你想想，公司里和小水晶同岁的练习生有多少？”
这就是偷换概念了，但对郑秀妍很有用。
因为她们这一届的练习生，年龄就很接近，又要一起面临出道选拔，所以郑秀妍自然而然地就觉得是一个组合的话，那么年龄肯定会很相近。
她又哪里知道，未来的f（x）成员之间的年龄差别会那么大。
她想来想去，如今s公司的练习生里，好像和小水晶差不多的，就是一个叫崔雪莉的。
两个孩子怎么够用？
难道公司真的没有针对妹妹的计划？
一想到这些，她就更加倾向于小水晶去bn了。
“bn那边有计划吗？”
肖浅没有瞒她。
“bn是新公司，能够策划的，自然也只有一个组合。现在练习生里和小水晶年龄相近的，已经有两个了。bn还在寻找合适的苗子，一旦数量差不多了，出道计划就会开始启动。”
这就是大公司和小公司的区别。
大公司练习生众多，做出道策划的时候，要优中选优，淘汰绝大部分之后才能成团。而小公司则是，能把人凑齐就行。
这也是小公司的组合出人头地那么难的原因之一。
但能出道，对练习生来说，绝对是最好的消息。
既然小水晶留在s公司看不到出道的希望，白白浪费时间，还真的不如去bn呢。
“妹妹不用担心，欧尼每天都会去接你一起回家。你要是想欧尼了，也可以过来找我，是不是？”
小水晶十三岁了，允儿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就很懂事了。她也不例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要和姐姐分开罢了。
但其实郑秀妍最近都在忙着为出道做准备，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她在公司里练习的时候很孤单又很无聊，她也很清楚，将来要出道的话，肯定还是要和姐姐分开的。
终于想通了之后，小水晶收起了眼泪，被肖浅带着去了bn。
来到bn的练习室，肖浅就看到智妍在打知恩。
李知恩被压在地板上，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彻练习室。
“呀，朴智妍，你还不起来？我告诉你，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要发火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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