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花?你们家族?吹牛吧你!”
“嘿,你个臭小子,屁都不懂就知道质疑!”
安格醉醺醺的问道:“那你们家到底姓名克洛维,还是博朗索?怎么别人对你家的称呼不一样?”
“你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没文化!去我庄园看看我家族史,你就知道了。”
“没兴趣!”
“这么说吧,有见识的人叫我们家族克洛维家,没见识跟着书上瞎叫唤的,就叫我们博朗索家。”
“书上记载的都是错的?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改了?你们家有毛病吧!“
。。
墨狄斯在一旁无语,看着已有醉态又开始拌嘴交谈的两人,他为自己倒上一杯,独饮了一口。回想起这两年来的事情。两年前,在爱薇罗塔主的出面协调解决之下,暗魔导师做出了让步。她只让墨狄斯的魔族身体为她的疑惑做实验,而墨狄斯为自己争取到了拒绝的权利。
当然这不一定是水塔之主的面子。后来他才知道暗魔导师遇到了和沙哈尔塔主一样的问题,有厉害的东西一直偷取她的精神力和魔力!这让暗魔导师自顾不暇。
终于在元素祈愿塔,两位最厉害的暗系法师聚到一起后,他们自己找到了解决办法。他们只有形影不离的一起,才能每人拥有半天的安心时间。
沙哈尔塔主一直不明白是如何被那个会精神波动的厉害小骷髅盯上的。墨狄斯和艾洛德利也没有告诉他真相。就当是对他当年透漏给暗魔导师墨狄斯魔族身份的一个小小惩罚。
这两年佣兵团发展一帆风顺。连墨狄斯都觉得确实太顺了点。他直接统领下的第一大队再次精兵减员了一次,却还是有近两万人。纵然实行的是小组合作制,但一个单一大队的名号已经不好控制了如此多的属下了。是该听伊德亚的话,早点整点新编制出来了?墨狄斯眯眼想到。
再想到现在,眼前也就是夺得凤凰之翎这件事,不知崔特斯大师还要不要安格他们去菲力克国比赛,想来应该是不会了吧……先前已经讨论过了,阿兰醒来就会随着戴弗咯尔先生去恩波利国北镜。那幻术大师迟早会找来,安格在对方面前用过风系魔法。戴弗咯尔先生说,很少有幻术大师不知的事情,想要瞒过对方,就只有押宝在没有直接出现在对方面前的事情上。
将来还有“雪湖”代表卡希尔王国对里尔公国的收网行动。
常年只认钱财的里尔国贵族已经腐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仗着地理位置特殊,以为背后有恩波利国大家族撑腰,居然常年和‘毒牙’这类伤天害理的佣兵团合作,早已搞得天怒人怨。现今在里尔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一半贵族大臣已经在金元攻势决心出卖国家。待魔法大赛开打后,会是不错的收网时机。
正在这时,伊德亚队长来到这里:“禀报团长,伊斯特学院来人传话,说是阿兰小兄弟醒了。让您亲自过去接人。”墨狄斯轻松了口气,小兄弟可终于醒了。
戴弗咯尔听后探出了头,对楼下的伊德亚招了招手,“伊德亚,快上来喝两杯,喝两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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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虚无的沉寂。困在幽闭之棺中的阿兰想了很多很多,很多。
眼前就是西碧·卡莱尔小姐失去生命的遗体,直面死亡,阿兰想了很多之前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的问题。比如,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度过自己的一生?先前那段不知好歹的岁月也就这么过来了。那么,以后呢?
这故事中的时间一直都是加速而过的。阿兰现在更是失去了时间概念,只能体会到情绪而已。
困在这里的第一“天”,他依旧有些伤感。第二天亦如此。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这幽静与封闭他有了一丝恐惧。接着第四天,第五天,他略有惶恐,对生命感到了迷茫。第六天,他终于仿佛丢失了一切情感,迷失于无比的寂静之中。
到了第七天的时候,他接受了生命终究逝去的事实,不管自己对这个生命的喜恶如何。他内心开始变得无比的平静。时间终究抹平了伤痛,即是只是在睡梦中。
这只是个故事。阿兰此时看着棺木中西碧小姐的遗体依然美丽,这是属于她的故事。这些“天”过去,她的遗体并没有想象中开始**,然后变得面目全非。这大概是幻术大师“安利”口中的“留白”吧,阿兰暗自想到,这也许是身为幻术大师的作者留了给阅读到此的人,最后的善意了!
经过在这无比寂静中的仔细回忆故事细节,阿兰渐渐明了了这位幻术的师的用意。但他隐约觉得那个沙哑声音,也就是自称“安利大师”的那个神识的存在,与“幽闭之棺”这篇故事格格不入。他不知道这是从何而来的感觉,只是在睡梦中越久,他的思维就越发的敏捷。
头顶忽然传来声音,故事中的人们开始为西碧小姐建立墓碑了。这么快?阿兰隐约记得故事中的习俗,从下葬到立碑还有一段时间呢!但一阵无形的力量向他吸来,要把他拉出画面之中。阿兰在这里的神识一阵恍惚,他就要醒来。他最后再看了一眼棺木中沉睡的主人,将目光投在了她平放在腹部的双手上。那个缠绕在她手上,陪着她下葬的那个小小神像,就是他参与其中的证据。
别了,他内心轻轻说道。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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