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安平慧意拢金蝉——————
“我大唐与缅甸之战胜券在握;只是旧的麻烦又成了问题。颉利之患,你们认为,朕该如何办理呢?”
唐太宗慈爱的看着面前三个最为贤能的儿子:三子李恪,四子李泰,五子李佑。完全是一副唠家常的样子,全然不见了君臣之疏。
“父皇!这还用说?当然是出兵打退颉利了!”李佑很是激昂。
“哎”,太宗笑笑,“佑儿,你太急了。说的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颉利是草原的霸主,兵力与我大唐不相上下。我既打缅甸又打颉利,怎么应付的来嘛!”
“噢———”李恪笑笑,“父皇,儿臣明白了!”
“呃?恪儿,你明白什么了?”
“儿臣明白,父皇是在为难,到底是保家还是夺城!”
“你这是什么话!”太宗突然就有些不高兴,眉目略显愠色:“听你的意思,‘保家’,‘夺城’;无疑就是‘守寨’,‘争盘儿’么!照你这么说来,那朕和土匪还有什么区别!”
“不,父皇!”李恪已经感觉到了父亲的怒气,但仍没有停止劝谏;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自己认准的事总是不顾一切的去做。不到底,不罢休。“父皇,这不止是儿臣一个人的意愿,这也是全城百姓的意愿!他们承受的战乱苦楚已经够多的了,他们不想再承受了!可父皇你如今打了缅甸又要去打草原,百姓们势必会深受其害......”
“混账!”太宗突然打断了他,“照你的意思,那朕岂不是暴君了!”
“三哥!”一旁的李泰赶忙小声劝阻,“该怎么办父皇心里自有权衡,你就别再这么冲撞他了。”
李恪不作声,他知道自己没错。如果心怀百姓那也算错,这世间恐怕就没什么是对的了。
世民刚想发作,忽听得一声轻唤。是安平跑了进来。看那样子,她已在殿外等侯多时。
安平凑到李世民跟前,轻轻抚着父亲的胡须:“父皇别生气,别生气嘛!哥哥他也是好意。”语尽,盈盈,快给父皇认错啊。”
“李恪。”太宗顿了顿,火气显然已经平息很多:“你可知错?”
“三哥。”安平抢了话尾巴,娇声道:“你又何必冲撞父皇呢?我知道,大哥在这次与缅甸的战争之中做了兼军,百姓们都十分佩服他的胆气。你急了,怕民气都朝了他那边去,所以遍百般阻止父皇出兵征讨颉利,好让百姓们感激你。可你又怎么能......”
安平故作下意识的捂住了嘴,一副无意中泄露天机的样子。
呵?太宗冷冷地看着李恪,那其中隐逸着的丝丝寒意让李恪分外陌生:“到底是私念重啊!”太宗缓缓。
“文婷妹妹,你怎么能如此栽赃我!”李恪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端弄得有些发慌。
安平扑闪着两只大眼睛,显现出一脸天真来。
李恪看着她满脸无辜的样子,终于动怒:“文婷妹妹,你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够了!”太宗喝道:“承庆殿不是吵架的地方,朕不想看见你,出去!”
“父皇!”李恪突然跪下,“两国交战哪一次不是百姓遭殃?自从玄武门事变之后,百姓们......”
“没听见朕的话吗?出去!”太宗听到“玄武门事变”这几个字,登时火冒三丈。
“父皇!”李恪仍硬着头皮继续,虽然他从没想过要惹父亲生气,可脾气一上来,还是收不住。
“缅甸之战貌似没有影响到大唐什么,但民间早已怨声载道了!如今又要对颉利,难道就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
“呦呵?”太宗面色铁青,“青看来你今天是非要将朕的军了。”
“儿臣从未想过要将父皇的军。”李恪针锋相对:“儿臣只不过是替这大唐百姓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
他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霎时将太宗心头火焰点燃,不禁心下一狠:“来人!把李恪拖出去,杖三十!”
——————俏迦绫巧破连环计——————
“慢着!”一个急切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寻声探去,只见身着华服的丹阳公主正迈着莲步,盈盈走来。
鹅黄色衣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发光,璀璨而艳丽。
“皇兄”,丹阳走到太宗面前,讪讪:“恪儿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杖三十呢?”
语尽,瞥了一眼安平。
安平慌忙低下头去,躲闪着姑姑的目光。
丹阳笑笑,扶起李恪。又对李世民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一场父子促膝,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啦?依着我看呀,人家孩子说的没错!百姓们谁不祈望国泰民安不是?皇兄,你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
太宗吟了口茶,定定神。
他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生气了。因为,他心里头毕竟是爱李恪的。况且,儿子说的也却是并非全无道理。百姓的想法确实不能不顾及。
李世民沉默了一下,他已作出了决定。
征讨缅甸的兵先不要撤回,当务之急是先把李承乾调回长安来。再同臣下们商议,从诸皇子中选定一个合格的储君,立为太子,诏告天下,是以安定民心。之后,再进一步与缅甸议和;指派公主和亲,同缅甸结盟,全力攻打草原颉利。
太宗深深的吁了口气,对李恪道:“恪儿,你跑一趟吧!去往缅甸传旨,宣李承乾回朝。”
李恪没有吱声。
他明白父亲的用意,父亲是想用他给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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