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明确标注了的明哨和暗哨,就连疑似埋伏的聚集人群,颜冲也没放过。
这些人大半夜不睡觉,在闹市区莫名聚集,基本上不是喝酒闹事儿,就是寻衅滋事,说不定是哪个其他帮派的。
到了这个时候,颜冲也就宁可杀错,不能放过了。
这么一圈下来,在开会地点周围,基本也就没有什么埋伏了。
而且最骚的是,颜冲因为有一个可以随意抛尸的牧场,所以为了方便起见,颜冲干掉了这些人之后,为了不打草惊蛇,直接就把他们的尸体扔进了牧场作花肥。
他这一圈走下来,街上都空了!
就算是莫名其妙闯进来的路人,在感受到了街上这股莫名其妙的肃杀以及空旷之后,也都会本能地选择离开这个地区。
都是在废土上费劲巴力讨生活的人,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
所以到了最后,别说埋伏了,连个目击者都没有!
颜冲于是又以花如梦的模样回到了开会的地点,绕着房子走了一圈,顺便浇了一圈柴油,又找了几个着重的着火点,重点倒了些柴油,然后一把火点着了。
接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的身上沾染了一些烟火气息,然后一头冲进了里面,大喊道:“大哥,不好了,外面有埋伏!”
屋里面的四个人,这个时候谈得其实并不是太融洽。
他们嘴上不说,但是其实都想借机扩大一下自己的势力,所以表面上笑呵呵的,一谈到实质性问题,互相之间就都不肯退让。
你说我是新来的,要尊敬前辈;我说她是女流之辈,不应该打打杀杀;她说你岁数大了,也该给后浪让路了。
他们提前都有准备,心里想着如果真的谈不拢,那么动用武力也未尝不可。
从来没有哪个条约是在桌子上谈出来的,都是用鲜血打出来。
之所以会坐下谈,也不过就是想确认一下互相之间的实力和底限罢了。
正在他们各怀鬼胎的时候,颜冲突然进来大喊有埋伏。
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我的阴谋被发现了?不能啊!我还没下令动手呢!别是有人要提前动手吧?”
所以他们一边各自戒备,一边盘算着到底是谁要动手。
颜冲这边当然不会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他拉着徐光远就往外走。
这事儿只有徐光远最清楚啊,他肯定是没安排其他人在这里埋伏。
因为他的那些手下都是新来的,充人数没问题,打仗是真指不上啊!
而且这个时候,过来报信的是颜冲,是自己的人,那么他就更感觉是另外三个人想要谋害自己。
一定是这三个混蛋中的一个!
甚至可能是他们三个合谋!
要不然他们怎么答应得那么痛快?
所以他的直接想法是:你们三个也太不讲究了,竟然敢埋伏我?
然后他就想着要不干脆就把那三个家伙直接在这儿做掉算了。
徐光远当时就把枪掏出来了。
旁边那仨人一看,心里都是一惊:徐光远,好小子啊!
搜身搜这么仔细,你还能把枪带进来?
有两下子啊!
他们一着急,赶忙都钻桌子底下去了。
颜冲这边连忙拦住他,道:“现在不知道是谁干的,别把三家都得罪了。外面现在着火了,跑慢了咱们可就出不去了!报仇的事儿,慢慢再说也来得及!”
徐光远不想答应,还想在走之前,给他们仨一人先来一枪,泄泄愤再说。
但是他一挣扎,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颜冲劲儿大!
颜冲的力量倒是也不高,但是好歹还有个力量护腕撑着,而徐光远作为一个枪手,他的力量更低……
要不是因为他超低的力量,也不至于没有足够的背包空间装水了。
徐光远没有办法,眼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只能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踢翻,对着下面猫着的三个黑帮大佬狠狠地道:“别管是你们谁干的,竟然敢言而无信!这个仇,我以后一定会还回来的!”
说完,他就跟着颜冲急匆匆地冲出了房间。
在屋子里的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心道:“不是我干的啊!”
但不是自己干的,不代表不能是别人干的啊!
于是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对方不怀好意,自己算是跟着吃了挂落儿了。
但是徐光远这个拿枪的出了门,他们三个现在就是平等的,比的就是谁的手下支援得快了。
于是他们便一边大喊救援,一边向后退,并互相戒备。
疤瘌眼和沥青都是老炮儿了,在市面上混了这么多年,关系不好归不好,但是相互之间也熟悉,知道对方的行事风格。
沥青是那种头脑比较直,喜欢正面真刀真枪干的人。
他要是想杀谁,直接就让手下的士兵拿着土制冲锋枪进来,一起突突了就完了。
而疤瘌眼虽然是个见利忘义,喜欢在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但是他眼睛上的疤瘌就是当初被火给烧出来的。
他最是怕火,所以即使是他安排的埋设,也不能在会场里面放火。
所以他们两个对了对眼神,都觉得现场唯一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的,就只能是他们还不太熟悉作风的这个女娃子,角斗场的少场主,铃儿。
于是他们决定先下手为强,非常默契地一起出手,想着先把铃儿控制住了再说。
也只有控制住了她,剩下的事情才好谈。
毕竟如果都开始放火了的话,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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