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谈下来,秦松和陈端也觉得孙策非同一般,有明主风范。本身也要找下家,知道这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的道理,于是就拜入孙策麾下。
“都解决了?”直至这个时候,朱信领着辎重兵,才来到这边。
听说陈温麾下有几千人,结果这才多少时间,居然就没了?是陈温太不耐操,还是孙策这边开了挂……话说开挂也不是这样的,一个技能等级也达不到开挂的程度……大概。
“来了啊?”吕范心情很不错,扣除送出去的部分,收获了不少的粮草和财宝。完全可以维持增加那部分的士卒,一两年左右的用度。
难得是有了不少的文吏管都有人接手,另外谋略方面也不用她绞尽脑汁,可以多几个人帮忙一起想。
曾经军中唯一的文官,现在多了几个属下,自然美滋滋……朱信不算,他就是个虚假的参军,在军中根本就是随军家属。
换了别人这种行为要谴责,奈何是自家主公的未婚夫,一手厨艺也厉害,只能认了。
顿了顿,交代道:“本来今晚是要开庆功宴的,不过伯符的意思,是刚刚收编了一些敌军,这个时候开庆功宴不太好,所以宴会取消。等明天,再开个欢迎宴会。”
“这也算正常……”朱信闻言点头,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发现军中士卒变多了。
一支军队越大越多,如果能一直维持下去,那么这个天下终究能够打下来。
“收编了多少?”朱信少不得问了句,明天要开迎新宴,人数总得知道吧?
“战兵收编了不少,本着宁缺毋滥,保留了一千人。其他放辅兵那边,总人数也有一千五……”吕范回忆了一下,随口说道。
“我军伤亡情况怎么样?”朱信眼角抽搐了一下。
“阵亡一百多,伤三百余,不过好在没什么残废。”吕范想了想,“损失的部分,已经从收编的士卒里面补充进去。至于伤兵,扣除四五十个重伤的,其他问题应该不大。”
“简单来说,又要我给他们准备料理,对吧?”朱信已经反应过来了。
“不,实际上不需要。”吕范摇了摇头,“他们那个情况,估计也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今晚撑得过就归队,撑不过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样的话在你口中平淡说出,还真有些渗人。”朱信调侃道。
“这个时代本来就是这样,当兵吃粮,那当然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吕范摇了摇头,“包括伯符她们,其实也是抱着随时牺牲的想法,参加每一次战斗。”
其实祖郎孙策等人,没有真的把打仗当成玩耍,也不是说真的不把敌人放在眼里。
而是越快速越大程度击杀敌人,击溃敌人,那么己军的伤亡就能越低。祖郎是猛将,在阵前杀得越多,麾下的士卒越强。
每次开战,祖郎都习惯最先杀入敌军阵地,不仅是为了让士卒变得更强,也是希望通过自己的拼杀,撕开一小道口子,方便己军进一步撕开对方的阵型,更快取得胜利。
只有胜利,才能让死伤停止。只有胜利,才能逃脱死亡的威胁……
“所以战争这玩意……”朱信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口。毕竟作为一个,身处军队大后方的存在,他的任何一句话,都仿佛是在幸灾乐祸。
“战争从来都不是游戏,这个谁都知道。结束战争的办法,无非就是你死我亡。只是比起一脸哀容的去面对,将领却必须要笑着去面对。她们没得选,毕竟要给士卒看的。”吕范稍微补充了句。
将领都是一副要打败仗的样子,那么下面的士卒怎么还有战意?所以就要演,每一个将军都是出色的演员,用自己的命去演!
从后世的角度看,这个似乎叫做战场心理学。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无非就是一种心理战的手段。给予自己士卒勇气,给予敌军压力。
比拼双方战力的同时,更多是在心理上给予对方压迫,也就是谁演得更为出色。演得差的,下面的士卒最先崩溃,然后胜利的天平,自然朝着演得好的那边倾斜。
顿了顿,看向朱信,提醒了句:“别看伯符现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陈温在她面前自刎的事情,给她压力其实很大。我们姑且不说,你要好好安慰安慰她……”
说完,就继续去忙她的事情去了,毕竟两支军队的磨合,以及后续一些扫尾工作,都需要她这个总军师来负责。
严格来说吕范甚至不仅仅是个军师,她也负责统兵,弓箭手队伍就她负责统领。本身也会亲自上阵,只是不直接参与杀敌。
贤士这个职业,本身允文允武,必要的时候会作为救火队员,哪边需要自己去哪边。
文科治国安邦,武可独当一面,镇守一方。虽然在某一方没有很突出的表现,不过却是任何一个势力都少不了的。
是以当初多少人,期待自己‘贤士’职业,朱信还是能感受得到的,也正因为这样,当自己居然是‘厨*’职业的时候,大家的失望,他也能感受到。
告别吕范,来到后厨这边,原本军营里面就有后厨,火头军大多都留了下来。
原本管理火头军的那个屯长,现在可高兴了,从屯长提升为军候,按说可以管五百人,可惜现在还不满编。对了,这个新上任的军候,叫做孙开,对,富春孙氏子弟。
可惜,不是个职业者。但很大概率是个隐性的职业者,只是不知道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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