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自己踩着他的自卑走到开颜面前，成为能庇护她的人。要么，收起他可悲的自卑接受我的加官进爵，受皇室庇护。”
宁婉儿道，“但如果他选的是第二条路，你还会答应他们吗？”
夜洺苑脸上笑意褪去，“自然不会，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开颜。”
宁婉儿靠着夜洺苑轻叹了声气，“是呀，要真那样，他是真的不配。但若依我们所愿，一想到开颜要饱受相思之苦，心中总是不忍的。”
“既是她选择的人，也该承担后果才是。”夜洺苑轻拍了拍宁婉儿的后背，“放心，她没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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