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为了暗中监视观察各股势力,派出了好几拨暗卫打探情况,墨玄珲刚接到了一个线报,正展开看着,外面响起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王爷,王妃过来了。”门外的侍卫禀报。
“你们都下去吧。”墨玄珲一摆手,让刚刚送线报来的暗卫退下。
书房里一行人刚刚出去,慕朝烟带着两名侍婢便进来了,后面的一个侍婢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浅碧色的瓷蛊,慕朝烟笑意盈盈的走进来。
墨玄珲见到慕朝烟,微蹙的眉峰立刻苏展开了,唇边挂着温柔的笑意,起身从书案后走出来,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让后面小厨房给你炖了百草梨花蛊,你尝尝。”慕朝烟转脸示意侍婢把东西端过来。
“烟烟的心意,我自然是要好好的品尝。”墨玄珲长臂一伸揽住慕朝烟纤细的腰身,低头暧昧不明的看着怀里的人。
慕朝烟莞尔,轻轻推了推墨玄珲,斜睨着他。
“有人呢。”慕朝烟难得害羞上头,不禁娇嗔道。
两名侍婢都是慕朝烟身边的贴身侍女,自是会看形势,见状连忙低头弯腰,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墨玄珲双臂环住慕朝烟的腰身,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眉眼间尽是浓情蜜意。
“你别……”慕朝烟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墨玄珲原本想要调情,一下子被打断,顿时蹙起眉头,不悦的望着门外。
“什么事?”
“王爷,属下有要事启禀。”
“进来!”
声音才落,一个身着藏青色锦衣的侍卫走了进来,见到慕朝烟施了一礼,转身恭恭敬敬的给墨玄珲递上去一封飞鸽传书。
墨玄珲接过,展开一看,脸色更加阴沉了。
“什么事?”慕朝烟见墨玄珲神色阴郁,就知道一定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墨玄珲把手中的书信递给慕朝烟,信件写得十分简单明了,寥寥数语,便已经把事情整个经过说个清楚明白。
原来在进京沿途的路上发生了数起寒门士子被土匪残杀的命案,这些士子是经过了初试要进京来殿试的栋梁之才,十有八九会在殿试中一举高中,获得朝廷的赏识。
是什么样的猖狂匪徒,竟然敢残杀朝廷未来的栋梁之才。
这是摆明了要与朝廷作对,这几起命案的背后,定然有人暗中的操纵,事情也绝非想象的那般简单。
因此,墨玄珲脸色才如此阴沉。
“王爷,这些土匪就算是有胆子杀人,但也没有必要跟朝廷作对。事有蹊跷啊!”慕朝烟把书信放在书案上说道。
“去给我细细的查清楚,派人把尸首看管起来,让仵作好好的验尸,再来报我!”
初试的士子被杀,这不是普通的命案,牵扯到朝廷和接下来的殿试,因此墨玄珲连夜派出了自己手下几名得力的暗卫协助原先的人马彻查此案。
不到两天的时间,派出去的人便传来了消息。仵作验伤的公文也传了回来,果然事情没有想象那般简单。
仵作的验伤公文上清楚的写着,伤口乃利刃所伤,伤口深且豁口极浅,这种伤口一般都是快刀所致死,不单兵器要好,且需有几分身手。
就凭那些山间的土匪莽夫,恐怕很难有像样的兵器,更不会有快刀杀人的身手,而且,死者的身上并没有被洗劫的痕迹,只有脖子上有一处致命的刀口。
若说土匪们截了这些士子谋财害命,有些牵强了。
墨玄珲放下手里的公文,看着脚下跪着的被抓来的土匪。
“你们到底有没有杀害那些士子?从实招来,你若胡说八道,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实话!”墨玄珲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渗人的凉意。
跪在地上的土匪没想到,竟然被当朝王爷抓了来,此时跪在地上,已经瑟缩成一团了。
“没……没杀他们啊!真的不是我们杀的!”土匪被吓得面如土色,已经语无伦次了。
墨玄珲绕着他转了两圈,一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手指间一用力,只听见骨头咯吱吱的声音。
“王爷饶命啊!真的不是我们杀的人!那些穷书生,我们截上山都后悔了!身上没有几吊钱,放了又怕他们去官府告状,因此就关了起来。”
这土匪大概是真的怕墨玄珲一用力扭断自己的脖子,情急之下,全都招了出来。墨玄珲看着他瑟瑟发抖,面如死灰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况且仵作的验伤公文上写得明明白白,伤口乃是利刃所伤。
“你们因何劫那些寒门士子?可是有人暗中指使?”墨玄珲说着话,松开了手。
“我们这些土匪,劫人无非就是图财,以为他们进京赶考,身上能有几两银子傍身,而这些书生们又手无缚鸡之力,比较好动手,谁知道,他们比我们还穷!”
这土匪的话里带着几丝悔意和抱怨,可见他们平日里日子也不好过,但凡厉害一点的土匪,劫个过往的客商,也能填个沟满壕平。
这样的山间小贼,自然不会有什么合手的兵器,看来这人真的不是他们杀的。
“所以,你们一怒之下,就杀了他们!”
墨玄珲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带着一定的震慑力,一下子把土匪吓得瘫坐在那里。
“没,没有啊!把他们关起来之后,我们……我们就去后山种庄稼去了!”这个土匪极力的解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双手不住的摆着,以示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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