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思成点点头，没有留他的意思。
“流年小姐，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可以随时开口。”夏凡再次说了一句，不等沫流年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他走远之后，夏思成才微微皱起了眉头，“流年，你以前认识小凡？”
“从未见过。”沫流年摇摇头，她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夏凡，但是，至于对方在以前有没有见过她就不得而知了。
“你最好不要离他太近。”夏思成叹了一口气，眉头皱的更紧了，夏凡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而沫流年，是绝对不能有事的，不然就算可以过龙昂那一关，夏十一那一关他也绝对过不了。
“我已经尽量避免了。”沫流年也很无奈，她能敏锐的察觉到夏凡看自己的目光中夹杂着的火热，但是这样的事情，不是她说能够避免就避免得了的，“爷爷，你知道十一去干什么了吗？”将烦心的事情甩开，她有些担忧的问道。
“他没告诉你？”夏思成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了一抹错愕。
沫流年摇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没有。他从来不告诉任何事情。就连那一次失踪一年多，他也从未与我提起过。”
“这样啊。”夏思成呵呵一笑，“十一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他在最大程度的保护你，尽管这样的方法自私了一些，但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在乎你。”
“可是，我想帮他，我想我现在应该有那个能力了。”沫流年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夏思成，“所以，爷爷能不能跟十一说说。”
“这件事情似乎要你自己说吧。”夏思成摸摸鼻子，他一个老人家不合适开口，虽然夏十一出于保护的心理什么都不告诉沫流年，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是害了她，只是这件事……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
“流年我问你，在你的心中，是你的亲生父亲重要还是十一重要？”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夏思成放在腿上的手悄悄握紧了几分。
“亲生父亲？”沫流年微微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了一抹悲伤，“他已经死了。”
“如果已经死了的那个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呢？”夏思成紧紧的盯着她，不想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不想骗您。”沫流年抿抿唇，毫不示弱的与夏思成对视着，“对我而言，我只有十一一个亲人，我的师父、我的朋友，都不会与十一为敌。亲生父亲？说句不敬的话，他是谁？与我何干？”
淡淡的语气中充斥满满的怨气。她早察觉到了，既然自己的母亲是甜心，那么，那个赌鬼一般的父亲肯定也不是自己的亲生的父亲。或许是出于一种畏惧，也或许是自我安慰，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寻找自己的父亲，甚至关于甜心是她母亲这件事情，从内心深处，她是没有承认的。
除了给予生命，那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过，甚至在沫流年的脑海之中都没有他们的面容，如果说在乎什么的，显得就太假了。
“哈哈，不愧是沫流年。”夏思成仰头大笑了几声，紧握的双手也缓缓的松开了，“没有想到你看的这么透彻。”
“那么，您能否告诉我，十一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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