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途中因为这件小事,两个人多年前的隔阂终于完全消弭,腻在一起了一会再度卯足力气干活。朱仲谦体谅汪真真来了大姨妈,只让她做些轻便的事,他花了两个小时打包整理,又叫来了搬家公司,三五大汉撩起膀子一顿忙活,下午三点的时候终于将汪真真全部家当搬到了家里。
汪妈一见女婿上门自然十分欢喜,见朱仲谦帮着忙里忙外,出了不少力气,顿时心里感叹家里有个青壮年劳动力就是好。
见朱仲谦在汪真真房间里搬柜子,自家那没用的女儿跟大爷似的坐在床上指挥他搬来搬去,老太太瞪了她一眼,亲切地问未来女婿:“仲谦,今天辛苦你了,晚上想吃什么啊,阿姨给你做。”
朱仲谦还没张嘴呢,汪真真抢白道:“妈,我想吃葱油蛏子,红烧……”
“去去,我问你了吗?”
汪妈板着脸呵斥女儿,一转头对上女婿,立马变了脸似笑得眉开眼笑:“仲谦,晚上有你爱吃的东坡肉,你还想吃什么?”
“有了女婿忘了儿。”汪真真一颗玻璃心碎了一地,不满地小声嘀咕。
朱仲谦心情很好,“阿姨,我什么都吃的。”
“妈,他属猪的,完全不挑食,喂他什么吃什么的。”汪真真又不怕死地插嘴进来。
汪妈一听她诋毁自己的女婿,气得就弯腰拿起自己的拖鞋要上去拍她:“揍死你个嘴里没把门的……汪真真你给我过来,别以为躲到仲谦后面我就不敢揍你!”
“妈……”汪真真拿朱仲谦当挡箭牌躲在他身后,探出半张脸双手合十求饶,“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的好女婿他不是猪,我是猪,行了吧?”
“什么?”汪妈又大怒,“你敢说我生的是猪,你暗示我是母猪是不是?”
“不是不是,妈我不是那意思。”汪真真摆着手心里叫苦连天,灵机一动,捂着肚子“哎哟”一声呻—吟,“肚子好痛……痛经了。”
汪妈见女儿耍诈,扔下一句“这次饶了你”,老母鸡一般雄纠纠气昂昂地出了房门准备晚饭去了。
汪真真长舒一口气,跟朱仲谦的目光对上,叹气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朱仲谦笑眯眯地坐在她身边,手覆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肚子真痛了?”
他和她同桌三年,他没发现她像有些女孩子那样会痛经,他们班有个女生曾经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因为痛经晕了过去,相比起来,每次大姨妈造访的时候,汪真真最多是精神萎靡脸色苍白了一些。
不过过去那么几年了,他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变化,因此就算猜到她多半是装的,还是关心地多问了一句。
“嗯,痛。”汪真真的脸皱成一团,“饿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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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期间汪真真也不敢懈怠,因为不能按时交稿台湾编辑已经以死相逼,汪真真只好放了朱仲谦的鸽子,自己在家赶画稿。
朱仲谦约会被拒,只好厚着脸皮主动上门上汪家求给饭吃,吃完也不走,汪真真的房间进不去,只好苦逼地陪准岳父岳母聊聊天下下棋,到了九点的时候再被赶稿中途出来放水的汪真真赶回家。
汪真真的房间他进不去,主要原因是汪真真在画限制级bl漫画,并且最近在密集炖肉,这些自然是不能被朱仲谦看到的了。
幸好隔天朱仲谦就去外省出差了,临走前问她大姨妈大概几号能走,汪真真报了个日期,朱总裁很深沉地“嗯”了一声,说:“那么,珍惜最后几天做chù_nǚ的日子吧。”
“你滚!”汪真真红着脸挂了电话。
心里砰砰直跳,说实话,有点小期待呢。
《那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谦床上那些事》已经进行到□□部分,大魔王森田研一为了自己的小情人,不惜和死对头硬碰硬,更不带保镖,单枪匹马闯进死对头的大本营,以一敌百,营救被囚禁的朱仲谦时,甚至替他挡了一枪,但好在性命无虞,大魔王骨子深处的残暴被彻底勾了出来,神勇无敌地炸了对方巢穴后,帅气地带走了自己虚弱的情人。
朱仲谦终于认清自己对于森田研一的深爱(其实是认命,知道这辈子都逃不开大魔王的魔爪了),当他豁出去命救自己时,他就知道他要用一辈子的忠诚来回报他,他再也无力向命运抗争,逃跑途中沉默地为他清洗伤口,在他强烈的眼神暗示下,低下头用舌头舔去他手臂上的血迹,他隐忍倔强的眼神让森田研一情不自禁,眼神一暗,不顾有伤在身,猛地扑到了爱人身上辛勤耕耘起来……
在森田研一的爱情哲学里,爱就要身体力行!
朱仲谦感受了一夜爱人霸道的爱情哲学,然后昏死了过去。
这对情路坎坷的恋人暂时过上了一段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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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汪真真已经日以继夜赶稿,但奈何前段时间过于懈怠,说好的稿子依然没有按时上交,在汪真真结束大姨妈的这一天,在印厂排版一切就绪的情况下,台湾杂志社依然没有等到稿子,而等待预售的读者已经把编辑部的电话打爆,总编大发雷霆 ,立刻让汪真真的编辑订了机票,要是一个星期后汪真真还交不出稿子,她也不用回来了,在大陆呆着吧。
汪真真下午接到编辑的电话,那位叫申依的编辑口气绵软,一口好听的台湾腔,告诉她她乘坐的航班大概是晚上九点到达本市机场,因为人生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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