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都毕业多少年了还做作业?”汪真真嘀咕着被强拉上楼了,脸上却泛着娇羞的笑。
“重温写作业的感觉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开门之前,朱仲谦转头对着她理所当然地说,只是笑容透出一丝神秘感。
汪真真对他的笑容无法抗拒,突然也有些怀念当时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朱仲谦的房间因为平时他很少回来住的缘故,显得有些冷清,房间里的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更像个精致的样板屋。
“我还是喜欢你们家以前的那套房子,感觉比较温馨。”汪真真环视了一圈他的房间评价道,“猪头,你真的长大了哎,你的房间现在都找不到那些傻透了的变形金刚了。”
“那套房子卖给远房亲戚了,反正我也不需要那些小玩意了,都送给亲戚家的小男孩了。”朱仲谦“咔嚓”一下锁了门。
汪真真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愉悦地转了一圈,见到他锁门,脸色微窘:“你锁门干嘛啊?”
“我们要专心写作业啊,免得有人打搅我们的学习兴致。”朱仲谦一脸理所当然。
他走到落地窗边,“唰”一下关上了厚重的窗帘,将夜晚的光线隔绝在窗外。
啪嗒。
灯又被关了,整个房间完全黑了下来,黑暗笼罩四周。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频率不同的呼吸,猫捉老鼠的刺激游戏眼看就要开始。
灯一关只能看到门边他隐约的轮廓,高大而富有压迫感,这隐秘的游戏让人心跳加速,汪真真局促不安地坐着,已经开始担忧自己今晚的命运。
这个男人饱暖思□□,又关起门来想干坏事了。
关键是他父母还在楼下啊,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太猴急了一点啊?!
她强撑笑容:“干什么关灯啊?我说,这么黑还怎么写作业啊?”
她站起来,摸索着要去找墙上的开关,企图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丝光明,但是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度哪及得上房间的主人,她在墙边一通乱摸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已经如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贴了上来。
腰被搂住,他在她耳边“呵呵”低沉一笑,只是这样就让汪真真腿软全身酥麻。
“我们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好不好?”
“什么?”汪真真声音微颤,然后就感觉自己到了半空中,他把她抱起来了!
“啊!”
“你做什么啊?猪头!!叔叔阿姨还在楼下啊!我叫了哦?我真叫了哦?”
“你叫啊!正好我还没听过你的叫—床声,你可以叫的响一点,让我爸妈也听听看。”朱仲谦将她扔在自己的蓝色大床上,犹如魔王一般,一脸邪佞地看着黑暗中自己觊觎多年的小猎物。
被他这么一通威胁,汪真真顿时吓得闭嘴了,小声抗议着:“你不要乱来哦,你爸妈还在楼下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不理你了。”
“放心,不打算今天晚上办了你,就是吃个开胃菜,聊胜于无。”朱仲谦满意地伏□体,志在必得的开怀语调,“都说了,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而已。”
汪真真得知贞操暂时安全,稍稍放心一些,就有些鄙视地说:“没笔没纸的,写作业啊?”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怎么会没笔没纸呢?”朱仲谦湿滑的舌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我的舌头就是一只笔啊,毛笔!至于你……”
他抚过她高耸的胸口,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一路蜿蜒向上,最后抵达中心处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森林:“你可不就是一张白纸吗?”
“你说,我们写草书,还是小楷?我看行书也不错,行云流水,富有线条美。”
汪真真为自己有个“神经病男友”而倍感头疼,眼看他已经覆了上来准备在她这张白纸上“挥毫泼墨”了,除了舌头,还手脚并用上下齐来占她便宜,好心提醒了句:“我说你今晚吃了几块猪蹄吧,作为一张有洁癖的白纸,我能不能要求你先去刷个牙去去你毛笔上的猪蹄味啊?”
被坏了兴致的朱仲谦愤怒地抬起头来,满脸气急败坏。
“md,汪真真你给我闭嘴,老子制造的气氛全被你给恶心没了!”
“md,我现在就渡点猪蹄味的口水给你。”
眼看他已经被惹毛了要扑上来,汪真真急中生智:“你来你来,我也渡点猪大肠口水给你。”
不得不说,猪大肠这道菜绝对能成为朱仲谦“最讨厌食物”第一名,因为小时候在外婆家亲眼目睹了清洗猪大肠的过程,白花花的肠子塞满了散发恶臭的猪屎,这一场景很顺利地成为他儿时梦魇,从此拒绝吃所有与猪大肠有关的食物。
尽管儿子讨厌猪大肠,朱妈烧猪大肠却是一个好手,烧的猪大肠满嘴留香,加上老公喜欢自己喜欢,夫妻俩有时候就喜欢边欣赏家里小胖墩唾弃的眼神,边吃着美味油腻的猪大肠下酒。
汪真真高中时尝过几次朱妈做的猪大肠,每次吃得满嘴流油,一副为了吃猪大肠愿意在朱家做牛做马的样子,自然每回都遭到了来自死都不碰猪肠的朱仲谦的唾弃。
今天她再次尝到了梦想多年的朱妈牌猪大肠,晚上自然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朱仲谦也是一愣,刚才精虫上脑,完全忘了这个女人今晚上塞了很多猪屎进嘴,闻了闻,顿时仿佛闻到了她口气里浓重的猪肠味,干呕了一下,恶心得差点要吐晚饭。
汪真真早就知道他对猪肠会产生生理性厌恶,见他果然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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