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努力想从床上坐起来,但浑身没有力气,头在生生的疼,感觉头骨都要裂掉,眼睛瞪着天花板,一股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我突然惊恐的想刚才是不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是否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现在还在a市,几个小时后还要和西贝有一个约会,或者晚上还要和大刀他们去某个学校打一场群架,最好的莫过于,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初中毕业,一会敖杰就要骑车到我家门口,然后我和他一起上学,就是这样的天气,在雨中把自行车骑的飞快,穿梭在每个熟悉的街道,还不忘了抽上一颗烟。
想到这里有些兴奋,挣扎着起身,一眼看到睡在我对面的二雷,他连衣服都没有脱,趴在床上睡的正香,我看到他的侧脸有些肿,这时自己也感觉到浑身疼痛,才明白梦是幻觉,现在是现实,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且昨天晚上,我还和他们喝多了酒,想一想酒精真是个好东西,竟然能让我在毫不知情的前提下回到了宿舍,倘若不是一人灌下去一瓶白酒,昨天晚上还真不一定有勇气回到这里,我努力在想昨天晚上喝酒的细节,大概记起五个人同时举起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的场面,之后便成功失忆,这时我还想起,失忆前喝的那杯酒应该是红色的,于是继续顺着记忆的碎片往下摸索,挠头的时候突然发现手很疼,把手掌翻开,看到手心处有一道三四厘米的伤口,还没有结疤,胳膊上还粘着血迹。
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在雅间喝到兴起,我正准备当众表演一个空心跟头的时候被张绪拉住,然后张绪冲门外喊道,老板给我来把菜刀。说完陈梦阳非常紧张的问道,张绪,你还要表演你的金钟罩铁布衫么?张绪醉眼朦胧,没有理会陈梦阳,继续冲门外喊老板给我来把菜刀。我还记得老板大概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之后一脸的紧张,张嘴就喊张绪大哥,问用菜刀干什么?张绪骂道,你他妈别问,你要再问我就告诉你我用菜刀准备砍你。于是菜刀一直没有上来,张绪抄了一个没用的玻璃杯,直接在地上摔碎,之后老板再次进来,手里揣着菜刀,张绪晃着脑袋对老板说道,你进来正好,我找到东西了,用不着菜刀了。老板说,大哥,你要再甩酒疯,你信不信我给你一菜刀。张绪一拍桌子,骂道,操,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我找到东西了,用不着菜刀。老板估计真怒了,揣着菜刀往前一步,指着张绪骂道,我知道你不用菜刀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要再甩酒疯,我就给你一菜刀。张绪还想着站起来告诉这个老板他真的不用菜刀了,还好这时李宝把老板劝了出去,否则这两个人还真没准因为个主谓宾的问题干起架来。李宝回来之后问道,张绪,你用菜刀干什么。张绪这时已经醉到一定级别,一拍桌子,骂道,我操他妈,都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不是说了我找到东西了,用不着菜刀。二雷在旁边问道,绪哥,你找到什么东西了?张绪说,二雷,你他妈闭嘴,我正在想。
张绪又想了半杯酒的时间,再次一拍桌子,喊道,我想起来了。说完自己弯腰在地上捡了一块大一些的碎玻璃,然后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满酒,放到面前,把玻璃举起来,喊道,你们敢不敢照做?李宝说,张绪行了,你别甩酒疯,大家都知道你练过金钟罩行不?陈梦阳说道,李宝,张绪现在这酒品好多了,小时候两瓶啤酒下肚就敢在操场上光着脊梁表演胸口碎大石,上次让我抄刀捅他的时候,他喝了三瓶。李宝说,梦阳,你也够过分,他喝醉了让你捅,你就真的捅。陈梦阳理直气壮的说到,我为什么不捅,我也喝了三瓶。要不能捅那么深么?
这时张绪耷拉着脑袋,已经用玻璃在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掌往下流,直接流进了杯子里。张绪努力瞅了瞅,比较满意,再擦擦手,说道,知道这叫什么么?大家一起摇头说不知道。张绪情绪顿时激动了起来,喊道,这叫歃血为盟,喝了这杯血酒,我们五个人结为生死兄弟,之后在不夜城里,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们敢么?这时李宝似乎在想着什么,似乎还想了半天,问道,张绪,歃血为盟不是用的畜生的血么?陈梦阳说道,那正好,就用他的血,咱们歃血为盟吧。张绪一拍桌子,怒吼道,操,是不是不敢,是不是怂了?谁怂了谁就是张宏。这句话骂的实在是太狠了,骂的大家都没有反驳的机会,于是纷纷往自己杯子里倒酒,这时,二雷已经开始给自己剌伤口,李宝随意瞥过去一眼,顿时大惊失色,一巴掌打到二雷头上,骂道,操你妈,让你往手上剌,没让你往手腕上剌。你他妈往手腕上剌下去就变成四个人结拜了。骂完之后二雷木讷的点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于是又换了个地方剌,李宝又怒了,骂道,操你妈,剌左手,剌右手你晚上怎么办?
这时我也已经喝到反应迟钝的地步,对疼痛的感应度下降,先是剌个口子,挤了半天挤不出个血,然后一咬牙,一刀下去,不用挤血就开始往外溢,这时张绪还在冲我喊,觉得我杯子里的酒不够满,于是我把手放到杯子上面,瞬间杯子就满了,我捂着手喊道,你们他妈快点,我这是两杯的量,喝完这杯,还有一杯。
李宝这时也进入了状态,借着酒劲端着杯子起身离开座位,直接跪在了旁边的地上,紧随其后的当然是二雷,之后是陈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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