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卧室的地毯上,陈长卿坐在床边,林梓业被迫披着羊毛毯,坐在地毯上的软垫上,眯着眼享受着吹头发的服务。耳边是嗡嗡的吹风机声,头顶上是温暖的暖风与柔软的手指,而洒在脸上的阳光,让他即使是闭着双眼依旧感到一片光明。这就是幸福吧,幸福的想要叹息。
陈长卿则是细心的吹干他每一根头发,潮湿的发丝变得干燥温暖,感觉真的很舒服,尤其是某人就像只可爱的小猫,不不,是听话的小狗一样坐在她面前,享受地闭着眼,真是太可爱了。
"哎?樱桃花开了啊。"陈长卿刚收起吹风机就发现角落里的樱桃树上,似乎点缀着几个花苞。
"啊?真的啊,还以为今年不会开花呢。"林梓业趴到落地窗前,扭着头看向走廊的拐角,然后扭头看着陈长卿。
"不行,刚洗了澡不能出门,走廊也不行,今天不行明天再议。"陈长卿不等他开口就噼里啪啦地说道,然后一点儿都不心虚的,自己出门去看樱花了然后,隔着玻璃的某人无语泪千行。谁来告诉他,他原来的那个小丫头哪里去了?
因为新新出炉的四合院儿,除了厨房外其他屋里都是那些老家具,陈长卿的卧室里还是那个罗汉床,所以,没有电视也就没什么意外了。网络还是林梓业来b市后刚安上的。
不过,两人也没有什么想看电视的冲动,甚至连网络都有些下意识的回避,这也算是种逃避吧,即便是再严密的隔离,只要是没研究出特效药就会有牺牲。不过还好,彭子清同学隔三差五就会来电话,也算是能了解些外面的情况,总体上还是比前世好的多的。
终于被解禁的林梓业终于可以出门了,当然,出的是房门,大门还是不允许的。他们属于自觉的自我隔离中,反正地下室的货源充足,还能吃很久一段时间。
于是欣赏够了只开了零星白色小花的樱桃树,林梓业一头钻进了西厢房,这里放满了陈长卿收集的旧家具。
"林大哥,你还会做木匠活?"陈长卿捧着脸蹲在一边,看着某人拿工具撬掉一个凳子腿儿,有点儿心疼,心疼她可怜的家具,说不定是个古董呢,就这么被二把刀撬掉腿儿了。
"在a国,跟室友玩儿过一阵子,嗯,那个汪悦泽就是那时候认识的。"还好林梓业没看见某人完全不信任的目光,否则否则也干不了什么,顶多腹诽两句。唉,这就是妻奴的悲哀啊。
"哎,还真的没有用一根钉子啊。"陈长卿忍不住也开始帮忙,有点儿像是拆积木一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组装起来。
"嗯,所以只要稍微修下,这椅子就稳当了。"林梓业摸了摸椅子的木料,不是特别好的料子,但经过历史的打磨,尤其是扶手部位的莹润包浆,有种特殊的美感,这是现代工艺很难仿造出来的。
"好漂亮哦。"陈长卿用酒精擦拭已经被拆成零件儿的太师椅,去掉灰尘脏污后,露出焦糖般的温润本色。
"嗯,擦干净后再上一层蜂蜡就更漂亮了。"林梓业很庆幸当时让汪悦泽把东西都弄到西厢放着,本来是打算偶尔来这里住时摆弄着玩儿的,现在倒是成了打发时间的最好物件儿了。
话说,他最近是不是弄错了步调之类的?否则怎么感觉小丫头越来越像个发号施令的大姐头?而不是小鸟依人的撒个娇什么的。可是,他们每天都晚安吻,早安吻啊,虽然依旧是额头。而且,而且啊,他们一直睡一起啊,虽然隔着被窝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林梓业同学陷入了沉思作为一个一向被人追的宠儿,终于踢到铁板了,这也算是大快人心的事吧?对那些被拒绝的可怜娃们来说。
"怎么了?"陈长卿纳闷地看着某人,干嘛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很瘆人的好吗?
"卿卿,你说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林梓业憋了半天,决定不懂就问。
"什么什么关系?兄妹?"陈长卿郁闷,这货不至于让她开口吧?即便是他开口告白之类的,她都得考虑考虑呢,犹豫犹豫她的重生体质小秘密呢,竟然还想让她开口?陈长卿要出离愤怒了。至于两人心照不宣的晚安吻之类,她选择性忘记了。
"怎么能还是兄妹呢?"林梓业不干了,他要转正,要不然回学校后,那些臭小子还围着她打转,他怎么能理直气壮的去揍他们?他想这么干很久了好吗?明明他以前就是传闻中的绯闻男友的,那些家伙竟然还敢觊觎,真是不揍不足以平民愤。
"我们是男女朋友了,对吧?你看我们都睡一起"林梓业后面的话都被某人的眼刀瞪没了。
"一般不是这个流程吧?"陈长卿很想翻白眼儿,这还是那位智商超高的林大哥?怎么跟弱智有的一拼?
"啊?哦。"林梓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白痴了,按照流程来啊。"可是,我没准备好呢,你又不让出门,怎么去买戒指?"他有些可怜兮兮地说。
""陈长卿差点儿被一口气梗死,这流程也忒快了吧,好吧好吧,就当他欢喜坏了吧。看着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神又出现了,她举手投降,嘛,这么生涩证明这货纯情啊,自己还算占便宜了呢。
想到这里陈长卿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抱住了某人因为生病纤细了不少的腰身。"一直当兄妹不好吗?"她最后挣扎道。
"不好,你只能嫁给我。"林梓业抱紧了怀中人,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我们等你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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