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啊,他说他有办法让我睡得比较好。”我不明白叶秋葵为什么紧张兮兮的,就瞪着眼睛疑惑的回答道。
叶秋葵听我这样说就缓缓呼出一口气,好像放松了下来一样:“他不值得信任,你不要单独与他在一起,也不要相信他的话。”
我奇道:“不信任他你还把他留在这里?”
叶秋葵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人我们暂时还惹不起,他又没有什么明显的举动,我们不能随便动他,他愿意在这里待着就随他,只是你不要与他走的太近,我怕你会有危险。”
自从上次商讨营救苏让的事情未果之后又过了几天,叶秋葵再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可疗养院里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不断的有卡车在午夜时分开进开出,运送着有危险标识的箱子,聚集起来的人员也都表情严肃行色匆匆,好像在准备什么事情。我每次向叶秋葵询问时,他却总是摇摇头说还不到时候,然后搪塞过去。我虽然焦急万分,却也不好催促,只能在院子里四处游荡,无所事事,叶修还搞来了两台电脑,每天拉着我打游戏,这让我感觉到好像自己又回到了上大学的时候。
岳弥生依然时不时的出现在我身边,东拉西扯的说一些以前的过往,有些我还记得,不过大部分时候我并不明白他说的是谁,或者是什么,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叶修有时会找他的麻烦,故意打断我们的谈话或是弄坏他的东西,他也都一笑置之,我猜叶秋葵的态度有可能与他的存在有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中的焦虑也一天天增加,每每想起苏让可能的遭遇都让我如坐炭火之上。那些疯狂的人类啊,他们不断的追寻着长生的奥秘,却不肯停下来看一看自己丑陋的灵魂。他们以违逆自然为荣耀,通过损害其他物种获取力量,却希冀着从伏若明蒙那里获得庇佑。真可笑,任何一个阿蒙巫者都不会给予他们任何支持,他们居然从未停止过自己迈向深渊的脚步,每天这样思忖着的我几乎要在等待中抓狂了。
然而在一个多月以后叶一却面无表情的传达了来自阿葵的指令:一个星期之后去往贵州六盘水。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惊诧再是愤怒,苏家可不在六盘水,我们到底是去做什么?
叶一仿佛早就猜到了我的态度,她在重复完叶秋葵的话之后加了一句:“他在下面的会议室。”
我在冲进会议室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个会议室的桌子已经变成了一个沙盘,围着我之前见过的那些人,叶秋葵站在上首的位置正在低声跟刘觉明商议着什么,见我进来就笑了一下说:“正好你来了,我们已经找到小院子了。”
我站在门口,用力抓紧门框才能勉强平息自己的愤怒:“那苏让呢?”
叶秋葵依然心平气和的说:“你的身体等不了那么久,我们可以先解决你的问题,再去救苏让。”
我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你不是说不会让你的家人经历那样的悲剧么?苏让他是二叔的孩子啊!”
叶秋葵的耐心终于用完了,他的面色冷了下来:“假如苏让真的是二叔的骨血,那么他在苏家应该是最安全的,苏家不会让他轻易死掉。”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叶秋葵:“假如?”我继续走向他:“你根本不相信二叔,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去救苏让是不是?”
叶秋葵没做声,只是冷眼看着我。
“那你为什么信誓旦旦的跟我说那些话!”我终于忍不住,神情激动的喊着,他身后的叶修马上闪身到他身前,无奈的看着我。
这时,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原来是岳弥生,他看着我,冲我微微的摇头。我慢慢的转头,看着这屋子里的人,他们都和叶秋葵一样,眸子里透着冷峻的颜色,我咬紧了牙,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盯着叶秋葵。
“我说过,你要相信我,你的处境比苏让危险的多,我已经让燕兰和小顾负责苏让的事情,等咱们从六盘水回来后,我会去救苏让的。”叶秋葵在叶修身后缓缓的开口,他面无表情的盯著我:“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待在我身边,我不想让你出现任何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毁所爱时尚且年少
有人毁所爱时已然年老
有人被yù_wàng之手操纵而进行残杀
有人借财富的力量实施屠戮
只有仁慈的人才使用利刃
使得死者可以瞬间冰冷
——出自王尔德《瑞丁监狱之歌》
我最近才知道“拜年”原来真的是一个动词,在2015年的今天,它居然是一个动词!而且不止跪父母,还要跪其他长辈!与我同居的某人很热情的告诉我,他们那里过年都是磕头磕过去的,去每一家都要先磕头!这让我深深感到了来自中国传统文化的淡淡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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