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悄悄的隐去身形,仔细的听着房中人的谈话。
只听一个人道:“你确定么,他跟他们有了联系?”
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说:“不确定,但那个受伤的人是他的同学,叶家的,而且他也确实看到了纸条。”
年长者叹了口气说:“那就错不了,这是他们家一贯的做法,这一次是我们的失误。”
年轻人马上就说:“这样就不能等了,我要马上报告家主,通知其他各家,准备送葬!”
年长者却半天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发现的时候,突然听到年长者沉重的说了声:“好吧。”
他小心翼翼的屏着呼吸,等待房中人离去才现身,月光照着他的眼睛,那眼睛如星星般夺目,却隐约透露着沉重的担忧。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却见自己在一个非常亮的屋子里,白色的墙上没有窗户,头上的无影灯照的我眼花,周围是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好像在给我做着什么手术。我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头和手脚都被固定住,我想说点什么,却又出不了声音,急的我满头大汗却无能为力。
一个医生靠近我,带着口罩,拿着一把手术刀,对着我的肚子就划了下去,我疼的眼前一黑,心说做手术也不先打麻药!接着我又看见他把手从划开的伤口里伸进去,我不由得惊恐万分,心里道尼玛又不是生孩子,还用得着伸手进去吗?我眼睛瞪的老大,张着嘴,拼命挣扎可却不能移动分毫。只见他的手还在里面搅动,我已经疼的没有思维了,不用照镜子我都觉得自己的五官肯定很扭曲。
突然,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一般停下,然后用力一拽,拽出一个东西,我几乎要活活疼晕过去了,眼前什么也看不见。等我缓过神来,却看见他手上拿着的是我的心脏,我更加惊恐,顿时觉得无法呼吸了。可是,等等,心脏是在胸腔吧,他划开的是我的肚子也就是腹腔,腹腔里哪来的心脏啊。还有,呼吸的器官好像也不是心脏吧,那我为什么无法呼吸,我疼得七晕八素,脑子里跟锅粥一样,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时,另外一个医生走来,手里拿着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好像给牛打针的那种,对我的脖子就扎下去,我不由得大叫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能出声了。我正高兴,想对那个医生说点什么,可是等我定睛一看,又发现场景好像一下子变了,变成一个黑漆漆的屋子,中间只有几盏油灯亮着,照明的范围小的可怜。我依旧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回有几个黑衣人围过来,在我身上试针,我刚想破口大骂:你当我是十八铜人啊,却没想到依然发不出声音,只能愤怒的瞪着眼睛。
就在我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瞪冒了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端了一个罐子进来,走到我身边打开罐子,就看见一条小蛇探出头来。我见那蛇头白身黑,身体上有成对的朱红色横斑,当时就疯了,这不是白头蝰吗!?我在二叔的药典里看过图画,这是一种生活在高原山脉中的古老蛇种,至今仍然没有任何的亚种被发现,现在已经很少见了。最重要的是,我记得它是中国27种毒蛇中最毒的一种,可引起急性dic,导致肢体功能障碍什么的我也记不清,反正就是会死的很快就是了。
不过就算没毒也不能往我身上招呼,更何况还是剧毒,我一边在心里把那个拿罐子过来的人骂了几万遍,一边眼睁睁看着那条白头蝰慢慢的爬上了我的胸口。我闭上眼睛,只留一个小缝瞄着它,心里祈祷着,希望它是吃饱了过来的,或者闻闻我发现不对胃口就走了。只可惜由于我一贯的人品问题,就见它在我身上逡巡了一阵,就立刻弓起身子,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不由闭紧了双眼,心里哀叹:我命休矣!
就在我的意识逐渐远离身体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下有点儿凉,好像周围还点着香,熏得我很难受。我慢慢的睁眼,发现自己原来躺在大屋子里,确切的说,是躺在一个大屋子里的一个笼子里。这个房间非常大,非常亮,几乎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不过是正方形的,四角上各有一只探照灯样的东西,全部照向中央,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而下面则各有四只小小的香炉,不知道点的是什么,不香不臭,只是那味道诡异,让我越发不安。
这里只有一扇门,没有窗户,而且举架很低,有点儿像地下停车场,这屋子估计是在何家的地下。关我的笼子也很大,是圆形,就在屋子的正中央,由数十根一元硬币粗细的栏杆贯通上下所成,我就躺在笼子里,冰凉的地板硌得我腰疼。我站起身,摸着生疼的后颈,心中一片茫然,我走近那栏杆,抓住晃了晃,纹丝不动,那栏杆的触感有些非铜非铁,仔细一看,有点像以前在大学实验室里见过的高分子聚合材料,其实就是塑料,只不过更坚固,高温低温都奈何不得。我心下奇怪,这笼子的规格可有点高,这种材料贵的要死,这么多栏杆怕是要几十万上下,我又不是万磁王,用得着塑料监狱么。
我叹了口气,转身靠着栏杆坐下,盯着正对面的大门,心想这笼子怎么是圆形的,有种鸟笼旅馆的感觉,现在我深陷牢笼,已经说明叶秋葵纸条上的话多半是真的,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姓苏,苏家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我也是苏家的一份子,虽说一直默默无闻,但也罪不至死啊。苏家把我送到何家,想杀掉我,为什么要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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