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琴一直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晚饭也推说宿醉反胃没有吃。第二天,以琴还是萎靡不振,胡宇诚实在看不下去,进她房里准备问个清楚。见她无力的摊在床上,劝道“不管怎样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子,快出来吃饭,不要让雪姨担心。”说着就上前拉她手腕“啊!”以琴痛的直吸气,下意识抽手却被胡宇诚拽住,搓起她的长袖睡衣一道青紫的勒痕露了出来,刺痛了胡宇诚的双眼,他怒问“谁弄的?”话一出口自觉声音过高,怕引起二老注意忙朝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问道“霍明阳,是不是霍明阳弄得?”
“不是,是..”
“不是他是谁,难道是你自己磕的,你以为我这个医生是白当的,勒伤磕伤分不清吗?”
“别说了,阿诚哥,你让我自己静静。”本就心情不好的以琴听到胡宇诚的话更是痛苦不堪,眼泪又开始泛滥。
“那个天杀的,我去找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胡宇诚说着就要出门找霍明阳算账。以琴慌忙拦在他“阿诚哥,不要,他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是”
“你现在还护着他。”胡宇诚诧异的看着以琴,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
“不是,不是的,阿诚哥...我...”以琴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胸闷至极,一口气没换过来剧烈的咳嗽起来,何母问声冲了进来,“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你这孩子真让人不放心。”忙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胡宇诚望了她一眼就要出门,以琴急忙拉住他的衣袖,咳嗽的没法说话,只能一脸乞求的看着他,胡宇诚终归是心软了,拍拍她的手背“放心,我只是去上班。”说着和何母交代了几句就开车出门了。
霍明阳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室里,眼睛无神的注视看着手中转动的戒指,那是以琴的订婚戒,那晚被自己扔到了角落里,仆人打扫时发现了就送了过来,是该送回去还是扔掉呢,正纠结着,外面一阵喧闹声引起他的注意,这时门被推开胡宇诚气势汹汹的的走了进来,“先生,您不能进来。霍总,对不起,这”秦秘书一边阻拦着,一边向霍明阳道歉。
“下去!”霍明阳一声令下,秦秘书明白过来,留下胡宇诚自己出去关上了门。
“你来了。”霍明阳平静的开口像早已料到一般。
胡宇诚也没和他客气上来就是一拳,将他从座椅上打了下来,胡宇诚平时儒雅的气质消失不见被一身戾气取代。霍明阳扶着桌子刚站起来又被一拳打倒在地,“你不是很能打吗,来呀。”胡宇诚说着又一拳打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霍明阳。霍明阳暗自苦笑,昨天自己揍了许奕鸣一顿,现在就轮到自己了吗,真真是因果循环。
胡宇诚抖抖打痛了的拳头,一把扯住霍明阳的衣领“你不是喜欢以琴吗,就是这么个喜欢法吗?你个衣冠qín_shòu,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就应该在你出现时带以琴远走高飞。你说话呀,哑巴了!”
霍明阳缓缓抬眸看看愤怒的胡宇诚慢慢启唇说道“胡宇诚这六年来你替我照顾以琴辛苦了,现在可以将她还我了。”
胡宇诚听到他的话真是气笑了,“还给你,你当以琴是物品吗?可以推来推去吗,更何况如今的你对以琴做了那样的事,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说着又挥了一拳,霍明阳伸出一掌挡住了胡宇诚挥来的拳头,五指一合抓着他的拳头,借此支撑缓缓站起身来“我确实伤害了以琴,但那并非我本意,我那时喝醉了。”
“醉了能当借口吗?”胡宇诚想抽回自己的拳头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所以我受了你三拳没有还手,你要是再来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一松手放开了胡宇诚的拳头,胡宇诚顿感手上一阵酸疼,他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到底谁给你的自信,你凭什么相信以琴会原谅你。”
“就凭我赌她还爱我。”话一出口就深深刺痛了胡宇诚。“经历了这么多,不论是六年前还是如今我们都是最默契的人,以琴是我此生挚爱,这辈子我非她不娶,所以我不会再放手了,再不会像六年前那样让你轻易的带走她。”霍明阳万分笃定的说出的这番话却像一把把刀子刺入胡宇诚心中,胡宇诚反驳到“这由不得你决定。”
“同样也由不得你决定,所以,交给以琴决定,好吗?胡宇诚你可以不干涉吗?”霍明阳的话如此犀利,一针见血,让他反驳不了,胡宇诚只能妥协“好,我不会干涉以琴的决定,但是在她还没做出决定前,你不能见她,一面也不行,否则我立刻带以琴远走高飞让你再也找不到。还有,你要是再敢伤害以琴哪怕动她一根汗毛,我一定会亲手将你送进牢房。”话毕,胡宇诚一秒也不想多待,转身就要走。
“喂,胡宇诚。”霍明阳叫住他,将手中的戒指抛给他,“物归原主。”胡宇诚伸手接住转身欲走却又被叫住,他不耐烦的停住脚步,“还有,谢谢你,阿诚哥!”
胡宇诚因那一声“阿诚哥”愣怔一下,“你别误会,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以琴。”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晚饭后以琴被胡宇诚叫到书房,他摊开手,那枚丢失的戒指静静的躺在掌心,以琴瞪大了双眼紧张的看向胡宇诚。“你别担心,我没把那小子怎样。”
“阿诚哥你误会了,我是在担心你,霍,,那家伙拳术了得。”我就是吃亏在这上面了,以琴黯淡下面容。
“听你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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