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宣说这额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之中多少有几分不屑,虽说出行带着护卫这也是没什么可挑理的,但这白希景所带的人马,那都是少见的高手,也不知道白希景是个什么意思,莫不成还觉得他们大庆会害了他不成?!
“长塑从幅员来说的确是比我们长塑要大一些,且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自然优渥,如今虽是来了我们大庆,这其中也不免地有几分想着要摆谱的意思,自然是要带一些人马来的了。”
云姝道,反正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都有人干,更何况是眼前有些家底的人,据闻这长塑的太子颇为受宠,白希景是嫡子也长子,出生在长塑惠帝从自己的兄长手上取得江山的那一日,素以惠帝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个福将,从出生便被定为太子,这么多年也不乏旁的皇子长大成人,但白希景在太子之位上坐得极其牢靠,半点也没有动摇的迹象,甚至长塑的政务大半都是他在处理,惠帝对这个太子也是十分喜爱,时常夸耀,而对于其余的那些个皇子那从来都不曾有过什么好脸色,疾言厉色的很,想来这皇位不出意外还是会落到白希景的手上去。
更何况这白希景还是个能耐人,手上握着长塑的兵权,在长塑西边还有大片的草原上头有一个长风牧场,出产的一等一的良驹,这良驹可算用作战马也闲用,倒是十分难得。
“也是,不过就是想着要压一压咱们大庆的风头么,也不知道这风头能够压到哪里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阴沟里面翻船了。”谢淮隐哼了一声,看着底下那一溜的人十分的愤恨不已,尤其是看着那前后一众的马匹,那眼神几乎都能滴出血来,那些个马匹看着就十分的精良有神,只怕就是从那长风牧场里头出来的。
看着真不错啊,他们大庆也有牧场,但这马匹看起来怎么的就像是逊色了人家不少。
李檀越看着谢淮隐直勾勾地盯着人的马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如今这心里头是在想些什么了,他抱着怀里面的柳云初道:“云初,那马儿好看吧?”
柳云初小小年纪又是个十分实诚的性子,素日里头也同李檀越他们接触过,所以对人也不算生分,听到这么问的时候自然是老老实实地点头说恩,那一双大眼睛就满是欢喜。
“找你姐夫要呗。”李檀越又道。
谢淮隐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檀越,虽说这一句话听着是让人觉得分外的爽气,但他怎么就觉得李檀越在现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就是那么不怀好意的意思呢?!
柳云初哪里知道“姐夫”这个概念,见李檀越伸手指着谢淮隐,他拍着小手欢乐地叫:“叔叔,叔叔给马儿。”
柳云初这稚嫩嫩的话喊出口,谢淮隐手上抱着的柳云起也开始闹腾起来了,他也紧跟着自家哥哥拍着手叠声叫:“叔叔,叔叔我也要马儿。”
谢淮隐被两家子那连声的“叔叔”叫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该死的柳云轩,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生生地逼着两个孩子管着自己叫“叔叔”,而且还有死不改口的意思。而李檀越也是个坏心的,在这个时候出这种头,可不是带着为难的意思么!
那连声的叔叔也让李檀越忍俊不禁,他是晓得谢淮隐同柳云轩的那点事情的,看着谢淮隐在柳云轩哪里没有讨来半点的便宜,他只觉得心情甚爽,尤其是现在听到两个孩子只管着人叫叔叔,不用想,这肯定是柳云轩的手笔,他觉得自己是越发地中意柳云轩那个人了,人才啊!
而且两个孩子哪里晓得李檀越已经在肚子里面笑得打滚,两人用巴巴的眼神看着谢淮隐,那眼神之中都是恳求。
“我说淮隐,你不会这般小气吧,你素日里头抠门一些也就算了,但现在这个时候可断然不能抠门的啊。”李檀越,这种事情干得不要太多,看着谢淮隐每次都占不到什么好处,他这心里头就觉得十分的舒坦。而且,那长塑的马是真的好,光是他看着都觉得有几分眼馋的了。
“你这落井下石该死家伙,我有说过我不送么?”谢淮隐横眉冷对,他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狠狠瞪了李檀越一眼之后才一脸温和地对着两个小家伙道,“不过就是两匹马罢了,我给寻两匹上好的小马驹来,云初云起你们说好不好?”
云初云起原本想当然地就想拍叫好,但李檀越哪里能够让谢淮隐这么舒坦的,他一把握住云初的想要拍的的小肥爪子,道,“不是说我,我们大庆的战马长塑相比,总觉得是欠缺了一些似的,要不,你想个法子从长塑哪儿弄些好马回来,或许也还能够培育出优良的。到时候给兄弟咱们也给弄个一匹来开开眼界,这也好嘛。”
李檀越这话虽是在挑着谢淮隐的刺儿,但到底也不至于是盲目地找了谢淮隐的茬,说的也是正理。长塑的马好,那都是知道的,最好的马就出产在长风牧场,即便是其余的小牧场那出产的马匹据闻也是要比旁的要好的多,可惜长塑和大庆之间还没有开通互商,就算有那么多的好马也不可能会贩售到大庆来,就算想也没有办法,所以要是真的开通互商对于他们大庆来说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谢淮隐也似乎明白了李檀越这么说是个什么意思,他倒也平静了下来道:“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能够算数的,再说了,长塑对马匹那是再在意不过了,就算想要同人通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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