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兰,要不你给娃儿们讲讲吧,我讲的东西,添枝加叶一些,他们听得都怕的要死……吓呼谁都行,不要伤着自家的孩子了。”我爹叫了我妈。
姝姝和倩妍都是没见过世面,没上过山的娘儿们,他俩没听过这些事情当然是吓得不轻,我估计那会儿他俩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我跟你爹找的那个宾馆是一个老是的宾馆,在武汉的一个弄堂里,也没什么其他想法,那儿的房子就是便宜,但是却相当的陈旧,里面的布局倒是挺新,就是地理位置不仅偏僻,而且渗人,都是几十年的历史了,豆兵一说完这话,我和你爹赶紧的就趴下。趴在地上老半天,都没看见有个鬼影的,我跟你爹觉得怪怪的,就慢慢的抬起头,环顾四周,但是我们发现那宾馆里的房子静悄悄的出奇,我跟你爹赶紧的就站了起来,心想是不是豆兵着了魔,鬼上身说什么梦话,这才觉得大事不妙,你爹跟这山上的鬼神打了一辈子的叫道,应该说什么事情都见过,可是那件事情却是奇怪的很,他应该不是mí_hún阵,而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娘接过我爹的话说道。
姝姝听着愈发的害怕,到了最后,她干脆不敢听了,但是他又没那么胆子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所以只好偷偷地躲到了她姐姐倩妍那里,我大概晓得姝姝这个时候估计连走路都有点打哆嗦了,心里窃笑她这是玩火自焚,本来不想把这事情说出来的,可他偏偏要把这件事情翻到底儿朝天,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我妈见这小女孩胆子是小了一点,赶紧的把姝姝搂在怀里,右手搭在姝姝的右肩膀上,一遍又一遍的给他一点心理安慰:“没什么可怕的……那就是一个草药!你哥应该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听我继续讲。我们抬起头来去看豆兵的时候,豆兵的眼睛上的那个人头已经慢慢的从豆兵的眼睛上撕下来,就像一个粘在脸皮上的橡胶带一样。可以感觉这个人头的重量应该很轻,否则豆兵肯定会感觉到这重量,甚至整个脑袋都被那颗人头压得一边倒。人头一从豆兵的眼睛上撕下来,就一溜烟的顺着窗户轻飘飘飞走了。你爹和我两个人都没追上。”
“对,这东西根本他娘的就不是间歇斑,人头一飞走,豆兵完全跟没事儿人一样,这让我大吃一惊,我把这事儿迅速的跟那医生说了一遍,请来的专家都不相信是真的,直说他娘的我们在撒谎,但是还是有个人深信不疑的,那就是亲自给豆兵看病的那个人,但是后来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没有在医院做了!”我爹说。
我心里马上就反应过来,不会是皮兽吧?不会是老爹说的那能把整个人都吞掉的那张膜吧?这东西可是会吃人的,难道豆兵眼圈上长得是皮兽,我的天啦!这不可能的,他根本就没有跟我们一起上过山,而且这玩意儿是可遇不可求的,能遇上就是万幸,还能在身上存活,根本就不可能的,我错愕万份,并带有一点责备的说:“说什么呢妈,这皮兽把人吞了人还能活得下去么?”
我爹听我这么一说极不情愿:“吃什么人啦?谁跟你说的,要是这样,豆兵不早就没命啦!这东西就是一个靠吃微生物的一个丝织品,只不过这丝织品有点特殊,这就是一个怪的很的一个蚕吐出的丝,但是这跟最开始吐出来的丝有点特殊,他不吃别的,只是吃蚕丝,把蚕丝织成一个天然的丝织品,这个丝织品是拥有一个简单组织的生物,当生物长成型之后,他便抱作一团,形成一个天然的气球,而这个气球具有天然的绘画功能,他靠那些浮游的微生物为食,这些浮游生物对这个丝织品有天然的腐蚀性,那些腐蚀的画面形成一个立体图,但并不是所有的都会像一颗人头。”
就在这个时候,家门口驶来一辆皮卡车,我对汽车很有研究,这车应该是福特猛禽f450,排量6.7升的柴油机,车长六米七,最小离地间隙20公分,在中国有这样的车不是土豪绝对玩不起,那年头中国人有钱了,有很多喜欢搞户外的走迷了路向当地人打听地图上没有的小路的人,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应该是在向我们问路,否则就是走错了门。
车子的排气管是经过改装的,他的排气管是朝上的,这种设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增大涉水高度,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的发动机进气管道,以及整个发动机和车身都是做过防水改装的这种情况在水底有足够的抓地力的时候,这车的最大涉水高度在1.5米以上。
我可以肯定的说,开车的这人应该是一个有强烈越野爱好的人。
车子熄火,但是车上那人却领的大包小包的走了下来,副驾驶室里也走下来一个带着墨镜,穿着一套冲锋装的年轻男子,岁数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三十多岁。
“老头子……老头子……”那个带着墨色眼睛的人还没登门就急急喊道。
我操,这鸟人化成灰我都认识,正是他娘的二师兄,这狗日的,才几天没见呀,又他娘的榜上一个大款,我都怀疑这丫是不是找了个断背山好友。
二师兄这会回来两手空空,但是驾驶室里走出来的那个人高马大皮肤黑的发亮的人,领着一大包东西,我不知道这鸟人到底和二师兄是什么关系,这个时候,老头子突然就愣在了那里,那眼神个给我的感觉就是我爹和这个人绝不是一面之交,在某些方面肯定有共识,这是我少见的一种情况,这是一种棋逢对手一见如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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