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拿着步子,凭着感觉慢慢的离开那个我猜测中的盔甲臭瓢,也不知道这烟雾究竟有多大一片,我估计最少有一公里的直径,因为这是大白天,天气很好并没有下雨,也没有打雷的征兆,光线应该不是特别昏暗,如果烟雾范围很小的话,最少我们也能够看到一点点的蒙蒙亮的光线,可实际上呆在里面跟掉进了一个黑色染缸里一样。
这情况,要是完全凭着感觉走就有点太不实际了,四周都是灌木荆棘丛,还有一大块一大块的石头大树,被绊倒的机会大的很,我几乎就不抱希望,但是能离这个怪东西远一点心里也总还是安静的,于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的瞎走着。
走着走着,他娘的脚底下还真踢到一个石头,石头大概屁股蛋子那么大,是个有菱角的石灰岩,我穿的是千层底的布鞋,一下子踢到了大拇趾,钻心的疼,嘴里一长一短的吸着凉气,不敢乱动单腿站在那里。
再怎么不动,脑袋也是要动的,在躬身去用双手抬脚的时候,我的脑袋微微的向前探了一下,一下子又碰到了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又他娘的是一阵钻心的疼。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上下其手,老天对我真是太过眷顾了,碰头的那东西不是有菱角的而是一块很平的铁甲,在碰到的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铁甲遭遇敲击发出的铿锵声音。
我大骂一声真他妈的晦气,不料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认准了我,又从斜刺里杀出来在我的脸上荡了起来,经过三次的触觉我已经可以判断,这他娘的绝对不是盔甲臭瓢的舌头,盔甲尸嘴里奇臭无比,这味道则实在太香,香的我神魂颠倒,欲生欲死,我下面那条东西不受控制就硬了起来。
妈的这玩意儿身上分泌的一种东西是一种春药!难怪不少演义小说里都说这妖精有摄人心魄,勾引男人的本领,今儿的我算是领教了他的风骚,浪荡,如果不是我生前有极浓烈的宗教思想,我想我肯定会屈打成招,到时候不是小jī_jī没啦估计就是天天中fēng_liú口水连老母猪都能想入非非。
其实对待这种勾引男人的妖精,中医里有这么一说就是泄阳,说白了就是撒一泡童子尿。
这些妖精肯定是奔着你身上的阳气而来的,人的阳气外在表现形式分为两种,一个在眼睛,一个在鼻子,目者,气之清明者也,鼻,始也,兽之初生谓之鼻,梁益之间谓鼻为初,或谓之祖,天食人以五气从鼻入,地食人以五味从口入。
妖精们摄人心魄走的就是这两个渠道,人们见到的妖精有一半是阳气被吸走导致的幻觉,还有一小半则是物体本身畸形导致,只有极小的一部分是人们传说中真正的妖精,这一极小的部分里面有很多又是能够通过科学技术来解释的,但是仍有很小的一部分说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有人说人身上的某一些气味可以激活妖精们的眼睛,就好比给这些赶夜路的鬼戴上了一个夜视仪,妖精们的感觉也相应的提升不少,但是中医认为人身上的阳气是引来妖精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不想被妖精摄走心魄那就只有泄阳和闭阳。
闭阳也就是闭上眼睛和屏住呼吸,想到这我冒着有可能被这个粘乎乎的东西生吞的危险向我爹他们赶紧的又来了句暗语:“泥菩萨打淌淌,皮条客乱串暗门子,娘胎里带绺子。”
暗示他们屏住呼吸闭上眼睛,这里很有可能是个穿红的臭瓢(和男人上床的妖精)。
穿红的臭瓢节奏没有那么快,你想一想,男人和女人床第之事没有大半个小时肯定不行,妖精们也和女人是一个道理,不喜欢那些早泄的男人,这些男人在他们眼里带病,搞不好把之前的修行都能给毁了,说白了也就是这些妖精们也喜欢调情,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招致祸事,但是此话一出,我也很机警,马上的就闭上了眼睛,摒住了呼吸以防不测。
关于泄阳,我心想掏出那玩意儿尿在他身上肯定不可能,要被这东西被咔嚓切了,那我这辈子算是彻底当了阉人,尿在裤子里倒挺合适,兴许真能救我一命,于是一口气运载丹田,尿泡就放了闸,一股暖流顺着我的裤裆一直流到了脚后跟,这泡尿实在太大,想必是憋得有一会了,不是这东西提醒我差点忘记自己还憋着一泡尿!
流量实在太大,地上肯定这会儿开出一条小河。
别说这玩意挺他妈的灵,一泡尿一尿,顿时我就觉得闭着的眼睛迎来了很强的光亮,眼皮子被照的痒痒的忍不住想睁开看一下,那在我脸上胡乱舔着的舌头也忽的离开了我的脸,他这一松,我的心情顿时也豁达了,这个时候应该可以睁开眼看看什么情况了。
一睁开眼睛,那白色的烟雾果然烟消云散,端的是一番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的情景,但是身边场景的布置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之前的空地已经完全是一派林深草密的景象,一片的草甸子比之前显得最少要高出十倍,大出十倍,明显的没过了头顶,要不是大师兄二师兄探头探脑的在里面移动我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这些草木的颜色比较奇怪,清一色的黑色……
这情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这东西竟是一个来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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