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沙发上,背朝垫子靠了去,白良辰问,“安妮的信是怎么回事?”她恍恍惚惚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身材高大,浅浅的短碎发下五官端正,乍眼一看,有点像台湾偶像剧的男主角,再仔细端详,更是仪表非凡,她心里一动,情不自禁叫了声,“良辰。”他滞了滞,呆呆回了声,“在。”
她问:“你知道我是你老婆?”
他点头。
她气愤地逼问,“你知道我是女人?”
他说:“嗯,你今天这身勉强算个女人!”
她咬牙,“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又知不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他怔了怔,点头。
她扬脸,嚣张道,“那就别再问安妮,如果再问,我直接把电视电脑给卖了,你上天堂去看球赛!记住,我是你老婆,我是女人,我讨厌安妮,所以不准接近她。如果你准备找她做小三挖我们这婚姻坟墓,我包管立刻找安妮的老爸。”
他郁闷地问:“你找她爸干嘛?”
她狂怒,“你不知道最近网上流行这个?她当小三挖我坟里的男人,我也当小三,挖她妈坟里的男人。最后,你成了她的男人,我却成了你们的妈,看谁比谁道行高!”她霍地起身,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气息急促地一字一句警告,“我警告你,婚姻不是验证码,不是你想换就能换。爱情更不是兑换码,你休想输入暧昧的字符就能把老婆直接换成情人。”
他猛咽唾沫,如临大敌。
她挑眉,“你懂?”
“懂。”
“还敢不敢找人来挖坟?”
“不敢!”
“真的不敢?”
“嗯。”他用力地点头,“我怕你想不开,直接找上我爸——”
“…………”
“可是美景,我要迟到了,要不然,晚上再继续探讨三的问题?”
“…………”
他起身,仓惶地溜之大吉,她看着他的背影坏坏一笑。孙猴子注定是跑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就像他注定逃不出她的手心!
何美景坐在沙发上无聊调着电视台,除了新闻广告几乎没什么好看的。她抬眼看着墙上的大钟,指针转得真慢,每天都盼着他能早点下班回家,双眼都快盼直了。门铃忽然响起,她一跳而起,兴奋地跑去开门,谁知道门外站的竟然是系花,安妮一身吊带裙,shuāng_rǔ呼之欲出,脚上那双十来厘米长的红色高跟鞋,简直就是人间凶器。
她没好气问,“安妮,做什么?”
敢情刚才羞怒的还不够?
安妮一脸鄙夷,“来找你说个清楚,我跑去管理处说找人,很容易找到你家的地址。”何美景斜倚在门边,笑得讽刺,“这年头,皮痒的三就是多,找上门自己犯抽的都有。”安妮一听这话,果然脸色大变,咬着牙问,“什么皮痒的三?谁是三?要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我会追不到白良辰?何美景,你简直就不是人,城府深得太可怕。大学的时候跟我装的那么友好,其实一直打白良辰的主意。最可恨的是你每天还装作很开心的给我去送信,可恶的毒妇!”
废话,不装的开心,安妮会把信交给她?!
她冷笑不答。
安妮更是气急败坏,“毒妇。”何美景听到这两个字,更觉好笑,这年头小三还有理?
安妮快要抓狂,“何美景,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她扬脸“切”了声,无所谓地嘀咕,“谁稀罕。”转身粗鲁摔上门,不理会外面已经接近崩溃的安妮。门铃持续不断地又在尖叫响起,震耳欲聋,她忍无可忍,去厕所接了一大盘水,打开房门直接就泼了出去。
水哗哗四溅。
安妮身上淌着水,落汤鸡似的盯着她,恍惚了好一会才捏紧拳头,咬着牙咆哮,“何美景!你竟然这么没素质——”
她再次不客气地摔上门,把盘子“哐铛”一声扔到地上,急忙拨了个电话给白良辰,柔弱地叫了声,“良辰哥……”
白良辰戏谑问,“哥们,又查岗呢?”
她声音更加温柔,语调嗲的跟林志玲有得一拼,“良辰哥,你什么时候下班?”
他如遇惊雷,“得了,别来这套,咱是谁跟谁啊?对不对!别来这套,有啥话直接说吧。你又怎么了?”她继续扮脆弱,“刚才安妮气势汹汹地找上门——”
“打住。”他截断她,“你的气势还不能压死她?何美景,从小到大,我好像没有听说过你直接或是间接受到过什么精神上的虐待。”
“白良辰!”她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你就不能听我先说完啊?你就不害怕老婆被安妮欺负?你就不怕我的精神身体被她摧残?”他还是轻浮地笑,“你不摧残别人,我就要谢天谢地了。”
混蛋!人渣!
他问,“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我挂了啊,赶着下班结算呢。”她委屈道,“可是……”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茫音。她握着电话气得发抖,不是说,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永远不会先挂她的电话?!脑里仿佛一声霹雳,她忽然悲凉地想起,他不爱她,他只是把她当哥们!当男人!
她心酸地扔了电话,坐在沙发上盯着液晶电视屏幕,屏幕上闪动的俊男美女,繁华都市的爱情婚姻片。盯着屏幕很久,可眼前一片空白,脑里想的都是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
三岁的时候她不大爱理他,整天跟别的小朋友玩得很疯癫。五岁的时候她在幼儿园脱下他的裤子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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