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一切还是原样,自己还是在魔易的屋里。
只是屋里已经空荡荡的,魔易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屋里看起来有些乱七八糟的,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冷笑起来。
缓缓的走下床,一个东西也被顺势带了下去,她捡起来看,原来是一副画轴。
画上的女子一身红衣,长发垂地,那样的美丽与妖异。
不悔一愣。
“不如我先帮你画张画,也好作为凭证,免得到时你耍赖。”
不悔紧紧的咬着下唇,她像是想起什么。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魔易从那天消失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这期间,魔尊和其他人也来过几次,还说了一些有关神器的事。
不悔只是静静的不说话,她当然不会以为瞿晨会那么容易就拿到神器,她只知道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
壶中仙看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怪自己那天不帮忙,忙道:“那天的事老子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谁想那魔头那么厉害,竟然在门外下了结界!老子怎么都进不去。”
不悔没有答话,只是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壶中仙垮着一张脸,心道:她肯定还在怪自己,也难怪,碰到那样的事,有几个女子受得了的!可是这安慰人的事委实不是他的强项。
尤其是看着她经常一个人闷闷不乐,莫非那天真发生了什么事?
壶中仙气愤的在心里暗骂了魔易千百回!
那个该死的qín_shòu,就算是魔界中人也不能作出那样的事吧!他怎么下的了手!竟然对自己的侄女……
壶中仙恨的牙痒痒,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大好人,可看在吃过不悔几回烤肉的份上,怎能让他坐视不理!
哼!幸亏那大魔头qín_shòu也知道害怕了,竟然躲了半个月没回来,要不然他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哼!
不悔本来只是随口说说,所以当瞿晨真的拿着昆仑镜站在她面前时,她显然有些不敢自信。
白衣飘扬,晨光中,他的笑容温和自然。
他说:“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这是不悔碰到第二个对她说这话的人,第一个是魔易,而第二个则是他。
明明是同样的话,从两个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感觉明显不同。
不悔伸手将昆仑镜接过,确定是真的没错,不由笑道:“看来为了你师傅,你还真是卖力啊!私盗神器可是大罪,你就不害怕?”
问完她忽然又觉得可笑,他为了司命,同自己为了爹娘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
瞿晨没有回答她,只是心疼的看着她似乎又瘦了的脸颊,“怎么这么憔悴,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瞿晨前辈莫不是不知道,我生来就是神魔之躯,吃不吃饭对于我来说没多大关系。”
瞿晨微顿。
不悔猜他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怎么?知道了事实是不是很后悔以前救过我?”
瞿晨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对我说这些话,你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我不知道。”不悔道,“其实你也不必因为以前的戏言就耿耿于怀,况且,你是对那个愚蠢的白怜说的,我不是她,你犯不着这样。”
“我不许你这样说。”瞿晨皱眉。
“怎么?说到你的痛楚了?还是就连对她都是假的?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不管是真是假都不会再知道。”
“怜儿……”
“还是省省吧!”不悔打断他,“收起你的同情心,只有她才会相信你是无欲无求!当初你之所以对她特殊,不就是因为她和你妹妹有几分相似!可是即便再相似,她也不是瞿夕!”
瞿晨一愣,不敢自信的看着她,“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
不悔的心里开始烦躁起来,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我放了你师傅。”不悔道,“不过很可惜,就算你用昆仑镜交换,我也不一定会答应。”
瞿晨摇头,“昆仑镜是我答应给你的,并没有要用它交换师傅的意思。”
什么意思?不悔看着他。
“你该不会又想说冒那么大的危险,只是为了讨好我吧?”
瞿晨笑着看着她,不语。
不悔不喜欢他这样太过冷静的表情,撇开头。
瞿晨却不让她避开,柔声道:“让我再看看你,好不好?”他说的那样轻,甚至带了些祈求。
“我想再看看你,好不好?”见她没有动,他又说了一遍。
不悔已经烦躁的不行。只觉得他的话有着某种深意,却倔强的不去看他。
“我没空陪你玩什么爱不爱的游戏!”她说完,转身就走。
瞿晨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的一切映入眼里,再刻在心上。
不悔快步的离开,始终没有回头。
直到她的身影渐渐步入结界,进入魔界的地界,瞿晨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逐渐流失,他一低头,地上的鲜红液体就像开出无数的花朵般刺眼。
不悔不知道魔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当她回去时,魔易已经等在门外。
从上次他消失开始,两人大概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再次见到他,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悔从看见他的那刻起便站在那里不动,或者说她是不知道该有何动作。
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魔易收留她,她还真无处可去了。
“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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