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山正搂着一个姑娘快活着,身下女子妩媚的làng_jiào使他体内火气正旺,旁边的一个女子还用一对肉团在他眼前晃荡,并喃喃地发出嘤咛的哼声,他恨不得自己身体上能生出两根法器来,以便同时征服这两个尤物。
外面火光冲天,将阴暗灯光下的俱乐部也照得明亮起来,可这个房间是一个密闭的套间,看不见外面的动情,也听不见外面的喧闹。
张向山一把将前面这个女子拉过来,摔在下面那个女子的身上,也不管下面的女子会不会被压得喘不喘得过气来,翻身上骑在上面女子的身上,又开始了他最原始的运动。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秘书,一脸的慌张,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刘总,外面,起火了,快去看看。”
“火你个大头鬼!”张向山正处在高峰时期,突然被人打扰,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外面起火关我什么事?你他ll的没见过这事是不是,想进来看个现场直播?”
秘书身在此地,他想看什么,都可以通过隐蔽的摄像机观看现场直播,面对这两个光ll的美女和寸缕不着的张向山,他也能保持镇定而不起内火,可外火是不得不报给这个fēng_liú的上司的:“是工地起火了,烧得很厉害。”
“什么?”这样的事让人一打扰,加上工地是自己的未来大业,张向山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标志物就开始偃旗息鼓了:“穿衣!”
两女子轮流为其套上衣裤,动作很轻柔,也很小心,这个火爆的上司是不能得罪的,如果他一个不如意,自己会遭到一顿毒打还是小事,说不定会有一场非人的蹂躏和凌辱在等着自己。俱乐部里没几个小姐没吃过这样的亏,她们也想过逃离,可威慑于张向山的凶狠,谁也不敢逃。
服侍着张向山穿上了衣服,她们才敢去穿她们自己的衣服,而张向山和秘书早就出了门。
“弄清怎么回事没有?”
“还不知道,估计是人为放火。”秘书跟在张向山后面,匆匆地向俱乐部外走。
“他ll的,一定是那个卢思秋干的,早就说过让你把他打残了,你呀,就是心软,下不了手!”
秘书是张向山从s市带来的人,他清楚卢思秋与张向山的那个故事,曾经劝过张向山:这时候你动了他,警方就会怀疑到你头上来,还是过一段时间再收拾他好。为此,张向山一直在说他是胆小鬼。
“这一次,可能与他关系不大,因为还出了一件怪事。”秘书小心地说着,他也怕触怒了这个恶煞,尽管他与他的关系还不错。
“怎么回事?”张向山站住,回头问秘书。
秘书一摆手:“你到楼梯口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下了半层楼梯,就看见那里站了十几个人,大家都在看那个楠木词屏。
楠木词屏上,烫金的浮雕诗词都被人挫平了,代之以贴上了白纸红字的半厥词。那是当年唐琬见了陆游写在沈园墙壁上那首《钗头凤》词后,悲从心起,感慨万端,亦提笔和了一首《钗头凤世情薄》。而眼前这首词,也是经过改编的: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损落。尸已干,泪未残,千里寻凶,风尘尽染。惨!惨!惨!
这半厥词,分明是在叙述汪小娟被抛尸荒野,卢思秋千里追凶的故事。
血一样红艳艳的字,激起了张向山无比的怒火,他向着秘书吼叫道:“猪头!你看看,这还能说不是卢思秋的手段吗?你那脑壳里进了猪尿啊!”
“刘总,是这样的,”秘书满腹委屈地解释着:“外面起火的时候,我带着几个弟兄去看火势,那时候见这屏还好好的,等我看到火势已经被控制住了,再回来这里的时候,这屏就……”
“就怎么了,说啊,哑巴了?”
“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这上下只有……只有不到三分钟时间。”
三分钟?张向山大吃一惊,三分钟时间里,要挫平这屏上包括标点在内的四十个烫金字,那除非是鬼斧神工!可是,秘书决不敢对自己撒谎,看旁边几个保安也是一脸惶恐的点头确认了此事,张向山感到背上一阵阴风袭来,寒气一直浸到了脚底。
难道,是汪小娟的魂魄追到这里来了,并缠上了自己?或者是卢思秋的行为感动了神仙,神仙罚恶扬善来了?
“撕了,统统给我撕了,还站着干什么,丢人显眼吗,嗯!”
张向山歇斯底里地发泄怒火,旁边人七手八脚地撕下了白纸红字的半厥词,露出了酱红色楠木屏底,屏上不但没有半个烫金字,屏底也象是被人精细地打磨过一样光洁如镜。而屏的中央,贴着一张美人的头部肖像,汪小娟的肖像!
张向山有点站不稳了,他身子摇晃了几下,伸手想抓住那张肖像,可手臂怎么也抬不上,抖动的手臂五指如勾,却什么也抓不到,吸进去的气,怎么也吐不出来,嘴巴张大了,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两个保安掺扶着张向山的手臂,向楼梯上走去。张向山与其说是被掺扶,还不如说是被抬着上了楼。现在他只是口不能说话,可眼睛能看,俱乐部里昏暗的灯光下,他惶恐不安地东张西望,在寻找一个影子,一个鬼的影子,汪小娟的影子。
刚才还与张向山亲亲我我的两个女子走了过来,她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刚才还霸气十足的张向山出去还不到五分钟,就被人抬着回来了。出于关心,两女子走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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